意灌输错误的概念,往往更容易击碎女人的矜持和理智,使女人在耻辱中自甘堕落。

    [不是……我不是……]自小所接受的性知识里,并没有对两性之间更深入的肉容做正确的引导,也许是刚由封闭的社会大环境下走出来,人们还把性看当是见不得人、下流的事情,所以对其描述和讲解都相当的隐涩。

    面对男人的强词夺理,苏纯自知理亏也只有把苦泪向心里吞。

    「还有更刺激的,你一定会喜欢。

    嘿嘿」苏纯还没明白男人的意思,突然蜜穴内跳蛋的变成狂野的翻腾。

    [啊……]所有的知觉完全被迷离的性感所替代,苏纯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四处奔涌的电流在全身游走。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用仅有的意志极力控制失态的发生。

    或许正是因为女人胆心怕事的心态,所以更助长了色魔的嚣张。

    「演技真的很不错,他们还以为你是不舒服,其实你现在很享受不是吗?」男人的轻蔑让苏纯无从反驳,她现在能怎么做,大声的说有人骚扰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没穿内裤,是个淫荡的女人。

    那样或许更会引起别人的唏嘘,让她情何以堪。

    「比手淫要快乐一千倍吧?」如果不是男人搂着她,可能早就瘫倒在地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思考男人污言秽语,处女的未开发的禁地处于狂乱的边缘。

    时间为何过的如此之慢?还要让她承受那么这的折磨?现在无论男人用怎么的话羞辱她,苏纯都只能默默的强忍。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那是她唯一可以预见的曙光。

    地铁列车,又约过了三、四站的样子,车外是同样漆黑的隧道、相似的站台,苏纯感觉分不清所在,她甚至怀疑是否坐过了站,要在下一站下车逃离恶魔的伤害吗?这样的时间已不记得持续了多久,当苏纯在第二次接近巅峰的痉挛时,此时列车已经轻耸着减速进站。

    ‘世纪华城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右边车门下车。

    ……’随着车门打开,大量的人向车外推挤。

    这一站是进入a市开发区的第一站,然后转道向开发区西北面的新兴科技园区,到开发区上班的人相当的多,这一站大约会有三分之一的人要下。

    因为苏纯所在的办公大楼处于新开发区东面的一期经济园,和地铁线路是反方向,所以苏纯也要下车转乘bus。

    由于上班时间都很紧张,许多人象疯了一样抢着向前推耸。

    酸软乏力的苏纯被人流强行带向车外,和身后的男人冲散开,这应该是她最希望得到的结果。

    不过那个男人在临别一刻,手指故意勾住了松动的裙腰,借着人流的拉扯力,将裙子的拉链扯得更开了。

    「呀……」明显查觉到裙子被剥离身体,可是苏纯却完全无能为力。

    就象在洪水决堤的当口,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是被动的随着人流被推行。

    [不要啊……]苏纯在心中狂喊,也无法挽回滑落到膝下的窄裙,此刻的她已经是下身赤裸的被夹在人群之中。

    就在离开车门的刹那,受到裙子的牵绊和身后的推力,苏纯跄踉的被缠倒。

    后面的人也差点跟着苏纯一起压到在她身上。

    前面发生意外的变故,后面的人立刻分开两边。

    匍匐在地上的苏纯,股间大开。

    喘息的蜜穴、湿泽的花唇,明媚的灯光下闪烁着妖艳的淫光,甚至能看清肉缝里肉唇边的几根细嫩的线头,以及阴道口外无线遥控跳蛋尾端的拉绳。

    「哇……不是吧?」「天啊…神经病!」「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是遇到色狼了吗?」「暴露狂!」「刚才怎么没看到。

    」「变态……」「骚穴里好象还有东西。

    」一瞬间,她似乎完全忘记了反应,连本能的遮挡都没来得急,处女的禁地就展品一样被公示在众目睽睽之下。

    周围议论声不绝于耳,冷漠的人心,看笑话的心态,竟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看到了没?好多水,真淫荡!」「屁股都湿了,干起来一定很爽。

    」「看样子刚刚被爽过。

    」「还是粉红色的,还没被开发多久吧?真好看。

    」「好恶心,一定是妓女,无耻。

    」「好嫩的骚穴,连里面都能看到。

    」「里面有绳子,」人性丑恶的嘴脸显露无疑,没人顾及她的感受,并添油加醋的在指指点点。

    各种淫秽且不堪入耳的话语全都如钢针扎着苏纯流血的心房。

    有如将站在悬崖边,遍体凌伤的她推入地狱的深渊。

    苏纯扒在地上,屁股翘起的姿势更象等着男人的进入一般,娇喘的穴肉一张一合,从里面露出一根湿淋淋的拉线,淫邪而又极度诱人。

    「啊……」蜜穴的跳蛋,没有了男人手指的阻力,一点点的滑向体外,[不可以,不能在这个时候……]也是因为处女膜的阻隔,跳蛋才一直没有滑出来。

    裸露无可挽回,只是没有预料到来得如此突然,这样羞耻。

    还侥幸的想用包包和手前后遮档着快步跑到卫生间的,这什么上天要如此折磨羞辱她,被看光处女的私处还不止,连夹着玩具的样子也呈现出来,苏纯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苏纯越是夹紧不让跳蛋向外滑动,越是临近性感,肉壁的收紧更增强了敏感的刺激。

    和想象的不一样,当她收缩耻骨附近肌肉的同时,生理的结构反将震动蛋推向外面。

    被众人观看尿尿处的慌乱与耻辱,使神经更为紧绷。

    在持续的震荡下,本就处于极度敏感和欢悦的临界点上媚肉,瞬间得到更充分的暴发,酸痒的蜜壶立刻被汹涌的浪潮所淹没。

    ‘咚咚’随着内壁快速的痉挛,薄薄肉膜被高潮后大量爱液滋润,扩张的程度也刚好允许跳蛋通过。

    由于蜜壶挤压的力量,异物迅速被排出体外。

    苏纯不敢抬起头,她一下子蒙了。

    跳蛋的掉出,就算解决只阻止不了人们的误解。

    [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她的心中发出惨烈的悲鸣。

    「那是什么?」「下流」「哇,跳蛋!」「她竟然还夹着那东西。

    」「骚货」「靠,真他妈骚。

    」「真大胆啊,带着在这玩具上班。

    」「恋态狂」……[不要……别再说了……谁来救救我……]心中在凄惨的悲鸣,可象放尿一样的释放感却是身体此刻最清楚的主旋律,肉体的欢悦同精神上的绝望和恐慌形成两个完全相对立的复杂情感。

    「好多水流出来了。

    」「不是在高潮吧?」「看那骚肉一张一合,真他妈的淫荡。

    」激情后乏力使她,呆愣了整整有五六秒钟,才惊慌失措的用拎包挡在屁股后面。

    可是小巧的手提包并不能挡住多少暴露的春光,反到是更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

    苏纯赶紧直起身跪坐在地上,用拎包遮掩在腿根,才将淫靡的肉缝收藏在双腿之间。

    她回过头,寻找丢失的裙子,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裙子已不邮包踪影。

    苏纯猜想会不会跳到站台下面的缝隙中,却又不敢起身搜索。

    「臭男人,看什么看,回家看你们女人去。

    」终于有个女人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场面,需要被同情和怜悯是任何无助的人,在无奈的情况下最需要的。

    同性的帮助无异于给了苏纯坚强面对困境的勇气,那个女人挤入重围扶起苏纯,「走,我扶你去洗手间。

    」由于炎热的夏末,基本上没有人会穿外套,所以那个女人,也只有用她比较大的包包遮住苏纯的臀部。

    卷曲的长发档住了陌生的女人的面容,有种熟悉的轮廓,可又相当的陌生。

    「是不是遇到色魔了,要不要报警?」女人关怀的询问。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谢……谢谢,我没事。

    」苏纯心中酸涌,软弱的泪水在通红的脸颊上流淌。

    「不用报警,是我自己不小心。

    」苏纯也想过要报警,可是她已经够羞耻了,还在再警局回忆龌龊的过往吗?而且说不定会被公布暴光,那可样的话她怎么还有脸面。

    「可是……」那个女人瞟了一下,苏纯赤裸的下半身,仿佛还想再说什么,也许是不愿更深的陷入这种事件,偶或者即将迟到而无法更多的提供帮助,也只有作罢。

    「谢谢你……你真好。

    」对唯一伸手援手的人,苏纯感激万分。

    「要不,这样吧,你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那个,我……」女人欲言又止,扶着苏纯进到洗手间后,把她这样一个人丢下,多少有些不放心。

    可是她不能因为一个陌生人,而耽搁了自己的事情。

    「谢谢,你先走吧,我会跟好朋友打电话的。

    」苏纯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别人。

    她扶着隔断,吃力在蹲下。

    现在离她最近,又最能帮助她的只有季芸。

    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八点五十多了。

    这时间赶过来,恐怕相当的困难,但又有谁能够帮她呢?同学、亲友。

    不是远在外地,就是在市区中心,临近九点,差不多都在上班。

    现在的样子,对她们太过羞于启齿。

    「芸姐……,你能不能送条裙子来。

    」苏纯通过反复的彷徨后,拨通了季芸的电话。

    「嗯,我现在在准备会议室,恐怕不太方便,嗯,等一下…那个帮我拿一下,每一个人的位置上放一份。

    对,……嗯…,发生什么事了吗?」「还……还好,是我的裙子破了,现在在地铁站的洗手间。

    」苏纯不敢说是因为性骚扰,女人的羞耻心让她开不了这个品。

    「破得厉害吗?……还有这份也要……嗯……还可以穿吗?」季芸掺杂进来繁忙的信息,让苏纯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同时她也担心属于她的那份职责。

    可这也是她最后的希望。

    「已经不能穿了,扣子拉链都坏掉啦,而且……」想到遗失的裙子,就直接和裸露的下体本能的挂上勾,以及受到的屈辱自然又回到胀痛且缺氧的大脑。

    「你有多的裙子吗?」苏纯甩掉恐怖的回忆追问道。

    「我也没有带多的裙子,如果你不介意。

    嗯…有…有条样款,嗯,不是透明的那种。

    」季芸的语气微微有些不自然,不过紧张、焦急的苏纯,由于情绪混乱,一时也没有听出来。

    「你能帮我送过来吗?只耽误你一会。

    」苏纯考虑了很久,也不好意思说裙子丢失了。

    「帮帮我……求你了。

    」「这样啊,你等等……那个……方总,是,我马上过来……。

    唉呀,现在真不方便走开。

    」季芸显露出有点心急的样子,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事。

    「今天可能要下雨,你有穿外套或是背心什么的吧?」季芸想到了什么问道。

    「嗯,穿了一件针织背心。

    」苏纯有些疑惑,但更焦急的是能不能说服季芸帮她送来裙子。

    「可是背心没办法……档……」苏纯心虚的越说越小声,没穿内裤的事实,再也承担不起被更多的人知晓,特别是自己的好朋友。

    「鑫祺琛的人好象会提前过来,要不你把衬衫脱了系在腰上,上面穿着针织背心,应该不会走光吧?打的士过来,我把裙子给你。

    」季芸的主意虽然挺馊,可站在对方的立场,她当然不可能知道苏纯的下半身会没有任何防护,不可否认也是唯一的办法。

    苏纯后悔,为什么早上没有穿裤袜,那样内裤就不会断掉了,也不会……,可是后悔没有用,现在求人不如求已,何况远水救不了近火。

    「可是……」苏纯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不知道是季芸有心还是无意,都让她无比绝望。

    作为新产品企划案的讲解员,把而且已经签了合同的case搞砸,以后真的没可能再找企划方面的工作,而且更没办法向庄梦瑶交待,那些看不起她的同事,早就等着她出丑了。

    苏纯在卫生间里,痛下决下,无论如何也要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试着脱下背心和衬衫,青春雪白的肉体上仅有一件纯白的文胸。

    稀疏的阴毛呈细细的倒三角平贴在肉丘上,平坦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