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理直气壮,一身正气的样子“……。

    行,你爱求你去求吧,我就这样儿,明天我看见就骂他丫的!”“许博,你别太过份,这年龄的人了你能不能成熟点儿,你招了事吃亏是的自己,你凭什么骂人家。

    人家没和你计较,给妈也认真看了,也认真给做了手法,我妈说挺管用的,这还不够可以的,你这不混蛋吗”“我就凭看他不顺眼,还在你这儿装好人。

    你不是光给人家买点早餐吧?没给点别的!”我一激动也就什么都说“许博,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那种逼人,凭什么愿意帮你,就凭你买个早点?我他妈才不信!”我恶狠狠的提高声调说“……。

    你真不可理喻”祁婧在那边并没有提高声调,而是平和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第03章、我听着那边的忙音提示,也愣了好久!我说那些话并不是故意刺激她,而是心理确实有这种想法,也许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这个感觉,当时想也许是我心胸太狭窄?公鸭嗓自我来了之后对我一直是那个态度,但是听说对别人也一样,对我的治疗还是正常进行,我虽然觉得恢复的偏慢,但是也没有其它不好的感觉,别人也都说他的医术没问题。

    也许他就这样一个人?是我太主观了,来了就对他没好感,也许去年的那次摩擦他也根本没记住,也没认出是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医生,尤其医术要是高超了都恨不得比国家领导还牛!?但我还是心绪难平。

    又抽一支烟,理了一下头脑,也许他就那样,外冷内热,我那天那样说他,他嘴上说的难听,其实还是接受了给我治疗。

    祁婧为了母亲讨点好是没办法的事儿?只能这样想了,她不会是有其它想法的人,我了解她。

    那天,祁婧没有来电话,晚上也没有来,她是在生气,也许是我误会她了,但我的心理也很不舒服,陈京玉来过一次,是因为病房里新来一个病人,他是主治医生,送过来看看情况,他就像没有看到我一样,一口咬文嚼字的话叮嘱病人家属。

    我看到他还是那样不舒服第二天晚上祁婧过来了,给我带来了一些吃的,我俩都互相没有提过这件事,但是态度都很冷漠,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这后她就离开了,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心情也很不舒服。

    以后的几天也基本上都是这样,她有时晚上下班后过来,来了以后话也不多,简单问候几句,送点吃的就回去,不过来也是打个电话问候几句,说今天累了没事儿就不过去了,这让我觉得更加不舒服,本来她做的事情就不能说对,还对我这个态度,这就让我更加反感那天晚上,祁婧又没来,说是单位加班。

    我觉得心理憋闷,房间里待不住,就离开了想去外面走一走,刚到楼下正碰到那个小护士罗薇“许哥,您怎么出来了?”她先说话,看样子是刚下班,换了一身休闲的便装,干净利落,清新得体,看起来很舒服。

    这些天的接触,我们相互很熟悉了,每天碰面都会简单的聊几句。

    前一段时间我为她办不了一件事情,有天在楼道里碰到,她主动求我,说能不能帮个忙。

    她弟弟快毕业了面临实习找工作,家人没什么背景,让她给留意。

    其实以前也经常有人托我找工作,我很头疼管这种事情,找个好工作很难。

    所以一般求职我都是拒绝,说自己实在没这个能力。

    但是她开口了,我挺喜欢这个女孩儿,觉得人确实不错,她弟弟学的专业又正好对上我们的工作,所以就答应下来了,进我们公司的正式编制没那么容易,但是可以临时先做,以后会有机会转正,而且待遇对于刚毕业的学生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罗薇当时对我真是千恩万谢,等于帮了她家一个大忙,说等我出院一定好好请我,我也是一笑置之,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之后对我更是很热情,我觉得这女孩儿懂得感恩,而且很单纯,所以关系也更加熟络起来,但我对她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最近这些天我觉得她的情绪没有原来好了,似乎有什么心事,我也不便多问。

    “哦,房间里有些憋闷,出来透透气”我回应“那您注意,别走远,也别太长时间在外面,必竟天黑了”她不知是职业性的提醒还是特殊照顾“没事,你下班了?”“嗯,我要回去了”她还是勉强的冲我笑了一下,但看的出像是应付“小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这也是闲的无聊,忍不住的问“没事儿啊”她一听就极力反对“是吗,那就好”我见她不想说,也就不便多问了“那我先走了,许哥”她似乎是着急要有什么事情,说完匆忙就离开了我一个人走向小花园,站在这里能透过栏杆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及夜幕下的灯火辉煌,憋在这里很多天了,只出去过两次,是在门口和来看望我的兄弟吃个饭。

    我大概还需要一周才能出院,今晚的心情很烦闷,如果能喝点酒,和兄弟们聊聊天,也许也会好一点儿,真的有点想念那种感觉了,在这里真的会把我憋疯,一没事儿闲下来就爱胡思乱想。

    越想就越控制不住,掏出手机给好哥们儿郭文和李晓军打了电话,约他们来医院接我,想出去喝点酒,一起座下来聊聊天,心理会痛快些,我也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

    哥俩个平时就爱和我一起喝酒,这一段我受伤住院也没什么机会,今天听我一招呼,俩人很痛快的就往这边赶。

    我们挑了不远处一家韩式料理,点好了酒菜就开始开怀畅饮,我也不管医生的盯嘱了,腿受伤和吸烟喝酒有什么关系,这一聊起来我心情就好多了,祁婧的事情也丢到了脑后。

    这个餐厅的环境不错,都是那种隔离的半封闭小单间,临桌互相看不到,酒过三巡,我想去厕所,现在虽然还是架拐走路但也熟练多了,郭文跟着我一起去的“我说哥们儿,瞧你这架势拿着拐比腿脚好时还利索呢,以后就这样儿得了”郭文和我开玩笑“扯淡,我都他妈快烦死了”我说“哈哈,我看你挺好啊,胖了一圈,这多舒服,省得你天天喊累”“得了,我宁愿累着”说话间我们就到了卫生间,里面三个位置有两个在用,郭文让我先来,我上完就先出来,正要洗手,这时从对面的女卫生间走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本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她脖子上的那条丝巾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女人身材不矮,略微有一些胖,肤色较白,小眼睛,梳着马尾辩,上身穿白色运动衫,下穿深色牛仔裤,这条牛仔裤有些瘦,穿上反而将身材的缺点暴露了,腿显得又粗又短,脚穿一双白色帆布鞋,年龄也就是20左右的样子。

    本来我没必要注意她,但是这个季节,她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淡粉色带黑色斑点,这个季节带这个也没什么奇怪,装饰作用。

    但丝巾与她的上衣极不搭配,这就不应该是穿运动服时带的,稍有点品位也不会这样搭,看的出来是不懂。

    最重要的是,那条丝巾我很眼熟,我曾经去英国给祁婧带过一条一模一样的,是国际知名品牌,价格不菲,就是去年年底的事情,拿回来后还没怎么看她带过,这个女孩儿带这个就和我给祁婧买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很奇怪,看她的衣着品位,事实求是的讲,不应该会买这样的丝巾,夸张点儿说,她全身上下的所有装备也顶不上这条丝巾一个零头的价格。

    而且我越看越觉得眼熟,款式,颜色,一模一样,因为我当时废了点心思挑选,共带了三条,颜色不一样,分别给了祁婧和两边各自的母亲。

    这女孩儿也注意我在打量她,洗完手看了我一眼就转身离开了,虽然我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等郭文出来回去吃饭。

    刚座下隔壁传来的谈话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里的餐位是半遮拦的,旁边人说话还是能听清。

    就在我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这些天我听着就恶心,他在和一个女孩儿交谈,说的虽然是方言。

    对话的那个女孩儿一点也不顾及这个场合,调门儿很高。

    我大学时有两个舍友是湖北的,所以和他们生活这么多年,他们的方言我不会说多少。

    但是基本可以听懂,他们虽然说的很快,但是我也能大概听出来说的是什么。

    “这家店还是可以的,不是特别正宗,真正的韩餐要比这个精致的多,环境也要比这里强一些,你看他们的餐具也不是特别讲究,咱们中国就是喜欢模仿,但是模仿的还不到位。

    但是离我们这里路程近,今天我上班也累了,所以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不想跑太远”陈京玉还是那个口气,咬文嚼字的说“可以,看起来还行,这就是韩国菜?”“这是赠送的,你尝一尝,全是小菜,虽然不是特别正宗,但还是挺开胃的”“好的”女的说“觉得怎么样?第二次来北京吧,北京比你上次来的变化大吧”公鸭嗓问“还可以吧,也就那个样子,空气不好,我上回来还是上小学呢。

    ”女的说“这些天都去哪里了?”陈问“天安门,故宫,鸟巢,什么前门之类的,去了不少地方”“其实你自己去也没有问题,北京的交通还是很方便的,尤其是地铁,这几年发展的很快,国家的钱大部分都投在这里了,哎,所以造成了各地区发展的极度不平衡。

    ”“我前天就是自己去的,但是北京太大了,座公共汽车太累,而且我也不熟”“你可以上网查查哪里好玩”“哥,你还和她吵架呢”“没事了,这没什么的。

    ”“她就是特别看不起我吧”“……。

    你不要乱想嘛,怎么会”“你还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她瞧不起咱家所有人”“没有的”“就是这么回事,第一天见面吃饭看她那脸色我就能看出来”“你不用想那么多,她那个人就是那样的。

    ”陈说“哥,你真是太老实,听伯和婶都说了,他们一来你们就闹别扭,弄的他们二老可伤心了,你干嘛不好好管管她,媳妇都管不了?!”“哎,不要说这个了,你不懂”“男人当家这有啥好说的,你的家你做不了主,嫁给你了就应该听你的”女的似乎有些激动,调门更高了“…………和你说不清楚,大人的事情你别管,好好玩你的就行了”“她怎么这样儿啊,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妹妹,其实第一天住你家你俩吵架我都听见了,还说就许住一天,我就是顾你的面子,要不我早就进去和她吵了”“你呀,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个样,一点儿亏都不想吃,这可对你没什么好处”陈说“本来就是,你干嘛那么怕她,不让我住你家我就不舒服,我是奔我哥来的,又没吃你的,你管的着吗”“有你住的地方就可以了,既然是奔我来,我又没有亏待你呀。

    ”陈有些不耐烦的口气“她出差几天?”“明天就回来了”“那我今晚住你家”“你住那里不好吗?比我家强多了”“是比你家强,但是我也愿意住你那”“为什么?”“我必竟和人家非亲非故,可能人家并不爱接待我”“她对你不好?”“就那么回事吧,我其实也看不惯她,什么都懂似的,装的特有品位,老觉得自己多漂亮”“你呀,不要老是这个样子,你的感觉也是让人觉得谁都不如你。

    说别人之前先检查一下自己做的如何”“你就别又教育我了,你现在也越来越像城里人了。

    本来吗,我能看出来她瞧不起我”“怎么看不起你了?”“你要问我就说,前天,我就试试她的衣服,她看见就老大不乐意,说那衣服你还是别穿了,不适合你,脸上表情就跟我要偷似的,谁稀罕”“你住人家也别太随便了,必竟是别人家,这不像咱们老家那边,你来人家这里还是守点规距的”“知道你就得向着她说”“本来嘛,人家对你已经很好了。

    ”“北京人其实就是看不起我们外来的”“那你要自己先看的起自己,你这个心态将来怎么来北京立足,你哥不可能事事都能帮你呀。

    明天你和人家团走注意点,别什么都不在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那个人待会过来是吧”“是”“和你什么关系?”“我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咱们老家离的都不远,算是老乡。

    旅游公司的领导,明天他给你安排个团,你就跟着走”“好啊,帅哥吗?”……………她们按下来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张的话题,我座在这个位置看不到她们,那个男声肯定是陈京玉,听他们的谈话意思,女的似乎是他的妹妹,刚从老家来北京玩儿,他的老婆不欢迎,女孩儿有意见,陈给她可能是找了个别的地方,听说话可能是一个朋友家。

    这些老家有亲戚的就是麻烦,来北京就要接待,事儿还特别多,身边不少这样的例子,见怪不怪。

    也没兴趣再听了,我们喝的也差不多了,不能太晚回去,于是收了杯中的酒我们站起身,我故意绕开陈京玉的座位从另一边出去,必竟他是我的主治医生,看见我晚上跑出来喝酒到时又不定说什么,我是懒得跟他有一点接触。

    喝点酒觉得心理痛快多了,两个兄弟把我送回去,一夜上都睡的很舒服。

    以后的每天还是照旧,我也想开了,确实没想到岳母的腰伤那么严重,以前也没当回事儿,祁婧着急找他也可以理解,至于送早饭,她的解释也说的过去,算了,也没必要纠缠这事儿。

    但我看姓陈的就是不顺眼,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