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都不要多想,好吗?」刘保全提了提裤子,看了看仍然伏在洗手台上的芸,最后说了一句,「这样子太诱人了……就保持这个样子不要擦了,怎么样?呵呵。

    」说完就朝门口走来。

    镜头黑了一下,接着再亮起的时候,洗手间里就剩下芸一个人了。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朝镜子里看了一眼,接着渐渐跪倒,双手掩面,轻轻啜泣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老公,你在哪里,我好害怕……」她的头微微低下,嘤嘤哭泣声充满了软弱的感觉。

    哭泣声渐渐减弱,她抬起头来,脸上已是一片湿痕。

    她脱下眼镜擦了擦眼角,撑着地站起身来,胯下的狼藉看起来触目惊心,白色的精液还在缓缓滴落。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的裙子和内裤,咬着唇攥着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良久,让我更感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芸颤抖着手伸向地上的内裤,看了看上面的一片水痕,咬了咬下唇,就这样将内裤套回了腿上。

    她真的听了刘保全的话,连下体的精液都没有清理……她的满脸都是异常的红霞,将连衣裙重新穿好,打开水龙头整理了一下脸上的泪痕,便摸了摸脸庞,走向洗手间的门口。

    视频就到这里停止住,我已经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我只觉得意识又一次开始离我远去……【待续】第十三章又一次抉择洗手间中的这一幕彻底击破了我的一切认知和幻想。

    曾经我自以为是地认为拼上性命,竭尽全力地努力挽回,就能够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自以为是地以为失去了威胁,失去了把柄,芸便不用再失身于这个老流氓。

    我自以为是地以为我们的爱还可以回到从前,回到平静安宁的二人世界中去。

    芸被我视若珍宝,连一点点勉强和委屈我都不愿意让她承受,可是她却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场所,向一个人品低劣的老男人展现出她的妩媚与裸体。

    我不知道芸为什么会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放弃抵抗,任由他肆意地侵犯,我不知道刘保全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优雅端庄的芸接受这样让她羞怯的姿势,接受耻辱的插入。

    芸的心中是怎样想的?她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刘保全对芸目光中表现出的想法,连旁观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赤裸裸的占有欲望,这让我感到无比惊心和愤怒。

    他不止是要玩弄芸的身体,而是想控制芸的一切,想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这种目光我也曾经有过,当我真正喜欢上芸,发誓要追求她的时候,我曾在镜子中看到过。

    就凭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癞蛤蟆确实已经吃到了……一想到芸流着精液的下体套上内裤,只是因为刘保全的一句话,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淫欲,芸就接受了这样淫靡的举动?一瞬间,我的信心开始动摇,我的胸口开始发闷,芸会被夺走……这一点我本从来没有考虑过,或者说我从来没敢考虑。

    我本以为解决了刘保全,解决了芸的后顾之忧,她就会从此安安心心地只属于我,可是……她会不再爱我,她会选择那个老流氓吗?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我想象不到那个渣滓有什么能够让芸动心的地方,无论是那干巴巴的外形还是低俗的修养,吃大蒜的怎么能够让喝咖啡的动心?她一定是被迫的,她只是受害者,刘保全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我努力地为自己打气,为芸开脱,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没事的,这一定是一次偶然,一定是芸还没有接到家中的消息才会被刘保全胁迫的。

    不管真相如何,这一刻,我是这样说服着自己。

    可是,蕾去哪里了?为什么刘保全能在她的监控之下逍遥自在,为所欲为呢?想起这几天联系不上她,我心中的烦扰更形紧迫。

    不仅是芸,连蕾也会出事吗?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蕾已经不知不觉地将她的身影种在我心底,如果因为帮我的忙让她遭受不测……我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

    还有,这个神秘的发信人和视频拍摄者到底是谁?一旦这些内容在网上曝光……我无法想象芸成为「xx门」女主角的情形,而追查这些东西的线索也落在蕾的身上,也许她已经有了答案。

    不行,不能再这么浪费时间了,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我都要快点找到她,这件事需要尽快解决,越快越好!我合上笔记本,奔出了家门。

    ************************************特行组的成员是不用按点坐班的,只要能保证出任务的时候随叫随到,所以我用通信器问了问老管和特行组的其他成员时,他们都说不知道蕾的去向。

    无奈,我只有前往蕾的家所在的新江小区,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看了看小区门口的保安室和设在墙壁上的监控摄像头,心中浮起一些主意。

    小区门口的街道尽头转角处停着一辆造型拉风的跑车,车窗虽然不透色,但我的感觉比一般人要敏锐,我觉察到车里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和隐隐约约的异响。

    我心中一动,精神力放出一丝细微的触手,探向车中。

    虽然精神力的创伤还没有痊愈,但稍微用一点精神力用来近距离探查还是基本没问题的。

    这片小区属于高档住宅区,周围的街道都比较安静。

    也许是在这种相对安全的环境下追求刺激吧,我「看到」车里有两个人,由于只能使用少量精神力,我无法看清他们的样子,不过根据模糊的信息也能判断出是一男一女。

    两人正紧贴在一起后座上蠕动,有了精神力的帮助,车里的喘息和呜咽更加清楚地映射到我的脑海中。

    「真是……」我微微摇头,真是太大胆了。

    不过我对他们开放的玩法倒并没有特别的厌恶,反而有些羡慕,如果芸也能和我这样……一想到芸,我又有些心头烦闷,「这次要对不起你们了。

    」我悄悄靠近这辆春色满边的汽车,在汽车后门上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条特制的金属条,小心翼翼地插进钥匙孔里。

    果然,是最新款的防盗锁,不过难不倒我。

    我散出精神力罩住车锁,观察车锁的内部构造,手上轻轻一勾,金属条和车锁的锁簧已经完美地嵌合到了一起,微微一拧,细微的「咔」地一声,车锁已经被我打开。

    我转身走向小区门口,室外的寒冷让小区保安都待在屋内。

    反正门口也有摄像头,如果有需要,他们可以随时出来应答。

    这种偷懒的行为却给了我机会。

    我将口中的口香糖吐出,在手上捏了两下,看准摄像头的镜头方向,抬手一扬,口香糖便准确地粘住了镜头。

    我戴上口罩,开始装作准备翻墙进入,不一会就见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妈的,怎么回事,监控怎么坏了,这大冷天的……嗯?」他推开门准备去查看摄像头的情况时,正和我四目相对。

    我这幅打扮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不是好人,他稍微愣了愣便冲了过来,「你是什么人?你干甚……啊呀!」我二话不说,隔着卷门的空隙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把他打了个趔趄。

    「狗日的,偷东西还打人,你给我站住!」他果然被我激怒,对着胸前的对讲机喊了一句「老二,把门打开,你也出来,有人闹事。

    」大门向一边拉开,他掏出腰间的胶皮棍,立马朝我冲了过来,我故意慢慢后退,挡了他皮棍一击,余光一扫保安室的门一开,另一名保安也冲了出来。

    嘴角一勾,装作被他击痛一哼,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跑。

    「孙子,给我站住!」他和身后那个保安开始追赶我。

    很快我们就跑到了街道尽头,我往之前那辆车所在的地方跑去,路过车门的时候把插在里面的金属条一抽,找了个之前看好的掩体躲了起来。

    当那两个愤怒的保安路过跑车时,车门正好缓缓打开,我看到那两个保安望向车里整个人都傻了,车里也响起女子的惊叫和男人的怒吼声。

    望着车里冲出的赤膊男揪住两个可怜的保安,任他们如何道歉也不依不饶,我嘴角一翘,一切都和我想的一样,买这种跑车还会玩车震的,八成是那种横惯了的富二代,张扬跋扈嚣张高调,而且巴不得找机会欺负别人。

    被人在这种情况下打扰,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遮羞而是好好收拾来人。

    「抱歉,抱歉,我们刚才是在追一个小偷。

    」「去你妈的,老子这车看起来像是小偷开的起的吗?撬我的车门干什么?」「这个不是我们开的……」「不是你开的,还是老子自己开的?妈的蒙谁呢?」「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它自己……」「呸,少废话,今天这事可没这么容易了,你们看了我女人,说说怎么办吧?」「这……」这个小区的保安也是见惯了有钱人的主,如果他提出过分的要求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他们应该会纠缠很久了。

    我扫了一眼只穿着短裤叫嚣着要两人下跪赔罪的男人,和两个不断赔礼道歉却依然努力地据理力争的保安,微微一叹,抱歉了,我实在是没时间和你们磨叽,只能这么做。

    我绕了个弯回到大门已经打开一条通道的小区轻轻松松地走了进去,保安室的门也锁着,不过更难不倒我,很快被我打开。

    我走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这里有几个显示屏,是小区大门和几处院墙的监控摄像。

    我找到大门的摄像资料,将这一个月的资料拷贝到我的移动盘里,便收拾了一下痕迹,关上门走了出去。

    蕾给了我她家门的钥匙,门开了,看到屋里熟悉的装饰,这一瞬间我居然有种回家的感觉。

    我查看了每个房间,每推开一间房门我都希望我的担心只是虚惊一场,我希望蕾正坐在里面抬头向我望来。

    可是直到最后来到书房,我终于还是失望了。

    我坐在蕾的转椅上,打开她书桌的抽屉翻了翻,有一些合上的档案夹,我挨个抽出来看了看,是之前办过的一些案件或者正在调查的事件的资料,不过并不是什么机密文件。

    我并没有看到有关芸的资料,看来蕾并没有将这些东西放到家中。

    我打开桌上的apple,将拷来的监控录像传进去,便查看起来。

    蕾的甲壳虫很显眼,在w市这种地方,会买这种小资向造型的车人不多,要么就是追求节能实惠的日系车主,要么就是追求气派拉风的跑车车主。

    我拖动录像,查看甲壳虫进出小区的影像。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两周之前,最后一次甲壳虫开出小区以后就再也没有开回来过。

    这样说,蕾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家了?有些颓然地坐回椅子上,我心中开始越发不安。

    蕾出门未归的时间这么久,遇到危险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蕾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我心中焦急不已。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有限,如果可以借助蕾和国安局的力量,我可以不太困难地继续寻找找蕾的所在,比如定位她的车,找到她的甲壳虫起码可以将她的最后出现时间往后推一大截。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求助于特行组的其他成员,我的通信器意外地响了起来。

    是蕾的信号!我赶紧拉起衣领,「蕾姐,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我问了好几句,那边却没有人说话。

    我有些焦急,却突然闭起嘴来。

    因为那边传出「登……登登……登……」的敲击声,有长有短,持续了十多下,通信器便挂断了。

    这似乎是国安内部通信的一种暗号,蕾说过一次,我很容易就记了下来。

    老……地方……见……我愣了半晌。

    ************************************「小飞,你又吊儿郎当的躲在这偷懒了。

    」我躺在江边的一张长椅上,江风拂面,正在惬意地休息时,略带磁性的成熟女声打断了我的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