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舌面摩擦上颚前部重重咂舌,发出一叠的声音,这声音无比响亮,无比淫靡。

    直听得王行之大感羞愧,简直要无地自容了!按平时的苏蘅,一定心疼儿子,早停下来了,可现在她正处于将发欲发却不得发的时刻,脸红的要放出火来,什么矜持羞耻,威仪自尊都忘在一旁,漾着清波的眼里急切、贪求的看着眼前逐渐缩小的阴茎,焦急,幽怨,却又暗暗侥幸地,聚精会神地企盼着奇迹的发生。

    那清腻水儿嘟溜溜的挂下来,涎水般吊在她张开肥股间,垂到一定距离,弹跳着往回缩,随着苏蘅的探头曲腿的动作往右一荡,黏在她发红的右腿内侧。

    终于,她忍不住拿手轻握住儿子白生生,无辜又遭人恨的小雀雀,纤白玉指勾挑摸揉,握捏捋套,百般技巧在急切之下一一使出!她的灵智被赤裸裸的妇人肉欲掩泼,褪下平时端庄高雅的外衣,竟做出这样让她切齿痛恨,坚决鄙视的荡妇行径来!总算又硬了!苏蘅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儿子的阴茎再次吞吃,这次一吃到底,犹如冬天喝了一大口热汤,热烫烫,饱胀胀,啊!这感觉,这带电的肉体!这才是女人最大的快乐!可这是我儿子的——阴茎!背德乱伦的惊惧和羞愧像月下的潭,水底时不时掠过一团黑影。

    苏蘅内心的挣扎和矛盾混合着肉体的快感和销魂,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脑门。

    她从青春岁月起,就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人定胜天的理论早已深入骨髓。

    然而这时却莫名害怕起那冥冥之中的天谴来。

    苍天啊——如果真的有天意——让您知道,这件背弃世俗伦理的丑事,由始至终与我的行行没有丝毫关系,您要是降下天谴,就只对着我苏蘅来,让我独自承担吧。

    苏蘅发了誓,便解脱了一般,随着野火般的欲望沾染身心,又扭又摇,嘴里低声哼叫,臀儿旋转挺耸,磨擦挤压,似乎要泄出长久以来蕴而不宣的忧怨和欲愁。

    王行之的阴茎都有些痛了,但更多的是湮没灵魂,吸髓噬魂的快感!他死死用手捏自己的大腿,抗拒着射精的冲动,像一个执拗的小战士坚定地守着男人的尊严,一定不能再早泄了!「嗯……嗯……嗯……不行了,妈妈不行了……」像是一个女中音歌唱家在悬崖边上一路唱着,突然一脚踩空!苏蘅声音直落下去,由甜蜜低沉,性感动人的喉音转了个弯,急坠而下,然后霎时静止!几秒后,化作几许娇呢和憋在喉咙里的「呵呵呵」轻哼,听起来像是绝望的笑声,又像是痛苦的哭声。

    电流传导着苏蘅白玉般光洁胴体,风一般掠过她拉直的脖颈,从高挺的乳房,低折的柳腰和后撅的肥臀,到紧绷外摊的大腿,折扇般打开的脚趾,她整个人都在难以抑制的痉挛和抽搐!那静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地低泣声和她无法自控的呜咽声,与乱颤的娇躯一起,在一种玄妙至极的共鸣里达到和谐。

    苏蘅如愿以偿地泄了身子!她的纤指虚握着抵在玫瑰一样半开的唇边,勉力去阻止魅惑的,灵魂震颤的呻吟逸出,她的几颗贝齿咬在自己柔嫩细长的食指上,留下白色的牙印。

    抖动着的尾指对质空中明月,她的脸表情复杂,放纵的,端庄的,风骚的,娴雅的,仿佛既高兴又委屈,既接受又抗拒,既坦然又羞愧……种种糅杂,诉说着一个不断抑制自己熊熊燃烧欲望的女人,被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被滋润的满足。

    还有一个母亲,赤裸着莹白如玉的丰美之躯,骑在自己哺育,抚养到十六岁的儿子身上,疯狂扭腰送臀,达到第一次真正面对面性高潮后骨子里的惶恐和心悸。

    苏蘅早就醒了,然而母亲的矜持和女人的羞涩使她不敢睁眼。

    终于捱到床上一轻,儿子王行之小心翼翼的起床。

    她继续假寐,听到他在客厅讲话声,应该是打电话,不知是给谁的。

    然后是浴室的哗哗水声,她眼皮沉重,又有些困顿。

    昨夜昨夜风急雨骤,令她浑身慵懒。

    迷迷糊糊间察觉儿子蹑手蹑脚走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隐约是门铃响了……睡了个回笼觉的苏蘅满足的起床,秀发凌乱的她双颊嫣红,秋水明眸波光潋滟,俏脸容光四射,气色极佳,有一种荡人心魄的美艳。

    歪着头,苏蘅两手握拳朝天拉扯,娇慵可爱的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真是神清气爽。

    非但如此,虽然身体微倦,她心中却有一种实打实的快乐,像揉好的面团被放到最适宜的温度下,不断发酵,逐渐涨满心胸。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苏蘅披了睡袍赤着白脚边走边哼,腰细臀圆的丰润娇躯款款轻摆。

    晨风送爽,裙裾飘飘。

    她的女中音婉转低沉,魅惑诱人。

    女人被疼爱被满足后,心眼里渗出的欣喜和欢悦像白鸽儿一般,压抑不住,腾地一展翅,轻盈快活地随着歌声飞出窗儿,在蓝天划着圈。

    芳香的浴室里上布满水蒸气,苏蘅「啪嗒」打开排气扇,然后便看到镜子上将化未化的大字,「妈妈我爱你喔!」这个小调皮!苏蘅惊喜地想。

    红晕上脸,嘴里噙着甜蜜的笑。

    她痴痴地看了一会,才因为要照镜子,犹豫着不舍得似地把字慢慢抹去,然而那股浓情蜜意早已潜入心房,让她喜乐无边。

    终于发生了,可是我不后悔呢!苏蘅开了花洒,心中想到。

    可是——苏蘅记起昨晚的痴狂和放浪,顿时后悔起来。

    我不该那么的……会不会吓着行行,从此认为我是一个那样的女人呢?苏蘅惴惴不安的洗完澡,换上吊带真丝睡裙,一头湿发忘了绑起,就那么披散肩头。

    一进饭厅,心情忐忑的苏蘅就被满眼的娇红嫩绿晃花了:这么多红玫瑰!簇拥着堆挤在竹编篮里,怒放在长形饭桌的一边,芬芳扑鼻,妖娆丰美。

    她瞳孔放大,微颤着走过去,拈起花里的卡片:给我最爱的妈妈!永远的女神!署名是王行之。

    天!结婚以来,有谁对她做过这般浪漫的事。

    臭小子把我当成十几岁的姑娘来哄了!苏蘅心里唠叨抱怨,一脸羞喜交加的看着花儿,看看花色,摸摸花瓣,朱唇嗫嚅着,竟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憋出违心的三个字「浪费钱。

    」嘴上这么说了,眼圈却红了,痴痴地与花相对。

    真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花衬人美,人比花娇。

    本来心中的一丝不安的裂缝,及时得到完美的爱意填补,苏蘅心情圆融起来,这是她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平复心情,苏蘅擦擦泛泪的眼。

    定定神,揭开罩笼,看着桌上摆着的清粥小菜,犹冒着丝丝白气,一个圆溜溜的水煮蛋靠在碗边。

    「鸡蛋本身含有多量的谷氨酸及一定量的氯化钠,不许放味精的。

    」儿子煞有介事的表情浮现,苏蘅莞尔一笑。

    儿子一定练球去了。

    啊——突然间想他想得紧!「妈妈我和萧风练球去了,下午回来——王行之。

    」我不是个好女人,好妈妈,但我抚养了一个好儿子。

    苏蘅轻轻的拿起那张字条,么么么地亲了王行之的签名。

    想着总有一天,儿子会成为一个高大稳重的男人,他参加工作,谈个女友。

    苏蘅仿佛看到王行之西装革履,一脸带笑的向自己行礼。

    他的臂弯挽着个白纱新娘,贤惠美丽,仪态端庄,幸福地笑着。

    在宾客的阵阵笑声中,在绽放的礼花下,他们结为夫妻。

    苏蘅想着自己应该是安详而欣慰的祝福他们,然而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生出几许莫名的惆怅。

    又忽然记起儿子常叫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豁然开朗。

    与其烦恼,不如把握现在。

    不好!行行要是天天拿这话为借口向我求欢,我到底该不该给他呢?苏蘅记起儿子对性的渴求,暗暗发愁。

    想着太阳下山,月儿升起后的母子暧昧;想着儿子离结婚还有近十年,这期间她和儿子仍住在一起,一年三百六十多天,若自己招架不住儿子的央求,母子俩岂不是还要燕好数千次?他又那么温柔体贴,细致入微,我怎么拒绝呢?苏蘅苦恼的皱着眉,这是幸福的烦恼啊!她可丝毫没想到自己在这不论情事中,从怦然心动,意乱情迷,到推波助澜,一锤定音,哪少了她的影子?一旦来到性的领域,推脱责任,扮正经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美丽的女人犹是如此。

    「昨晚可都是你不知疲倦,不停索取,以后——还忍得住吗?」这时仿佛有另一个她贴耳细语,悄然道破事情真相。

    苏蘅被自己不堪的念头刺激地浑身热痒,纤白的手捂住红嫩双颊,一颗心也按捺不住「嘭嘭嘭」的乱跳起来……==============================================================王行之没说实话,他没去练球。

    此刻他正和萧风肩并肩,走在一条埋没在花丛里的田埂上。

    看他脚步轻松,肢体灵敏,昨晚忙活那么久,四度捐精,今天仍神采奕奕,充满活力,终究是年青啊。

    后面三三两两跟着他的同学们。

    远处山路蜿蜒,如随手一抛的丝绸飘带,两座眼前的葱郁的山丘夹着一个深谷,那是他们的目的地——萧风淫荡的美其名曰:奶子谷。

    「喂——慢点呀,体恤体恤我们这些女孩子啊——」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明月迈着结实长腿赶上来,抱怨道。

    她身后跟着已然气喘吁吁的巴夏桑。

    王行之回过头,唐明月穿着一套清新淡雅的白色连衣裙,搭配宽檐编织草帽,俏丽短发飘洒,善睐明眸放光,仿佛永远带笑,深深嵌入你的心。

    一身打扮在纯真柔美中不乏几许小女人的妩媚,独特而撩人。

    左肩挎着一款红色挎包,加上浅红色的凉鞋,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蜜色小腿儿瘦长有力,青春的活力无须呐喊。

    王行之扫过她弯弯柳眉,绯红双颊,嘟嘟双唇,不说话。

    笑笑转头。

    唐明月嘴带浅笑,素面朝天的脸无须粉饰,青春本就是最好的化妆品。

    「呼哧,呼哧。

    行之你可得多看一会,我们家明月今早挑衣服可挑了三小时,女为悦己者容呢!」巴夏桑笑嘻嘻打趣。

    「哎哎,阿桑又告密,你个叛徒!」唐明月大发娇嗔,扭身欲打。

    王行之忍不住回头,只见唐明月腰身扭转追着巴夏桑,那小腰只堪盈盈一握,却又不是病柳般瘦削,而是显得韧性十足。

    「行之,别听她乱说——」唐明月察觉到王行之的目光,一下又变得淑女起来,手背在后,望着他娇怯怯道。

    「既然是乱说,你怎么怪她告密呢?」却是萧风插嘴:「露了破绽哦。

    」「你,你,你,不理你们了!」唐明月一把拉下草帽,把自己的脸盖去一半,羞涩的眼遮了起来。

    她的唇面好像闪烁着娇羞欲滴的红光。

    单薄,飘柔的裙衣由于风的调皮,把那身体的曲线格外地凸现了出来,身段颀长而窈窕,带着十分的灵气,百分的朝气。

    「来,一起走吧。

    」王行之带笑伸手。

    说来奇怪,自从昨晚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格外成熟起来,早上送花,备饭的举动做的顺溜自然,似乎开窍一般,丝毫不心疼自己的零花。

    想着妈妈的开心惊喜,更有一种男人的满足和得意。

    尝过了妈妈无边的风情,唐明月此刻更像是他的小妹子,他理应心疼宠爱,包容妥协。

    「这么多人——呃。

    」唐明月做贼心虚般看看周围,「牵手不好吧?」正犹豫间,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左边响起:「王行之,渴了没?我这有喝的。

    」却是团支部书记庄晨雯。

    「行之不喝碳酸饮料,我们这些会运动的只喝水!」唐明月抢在王行之面前回答,身子更是一斜,挡住庄晨雯看向王行之的视线。

    「我又不是问你——」明眸皓齿,高挑秀美的庄晨雯秀眉微蹙,不满的反问,「王行之我也有矿泉水,你喝么?」「我还不渴,谢谢。

    」王行之礼貌的拒绝了。

    唐明月眉一挑眼一亮,看着有些尴尬的庄晨雯别提多得意了。

    「好吧,渴了你就说。

    」庄晨雯显然并不罢休,直接掠过唐明月的身子,站到王行之身旁继续道:「王行之,你知道么,前面的山后有一段城墙呢。

    听说这里附近以前是战场呢!」「喔,真的吗?」特别爱好历史军事的萧风接过话头。

    「真的,据说是明朝的时候……」庄晨雯抓住机会,滔滔不绝边走边讲起来。

    「臭庄晨雯!」唐明月看着庄晨雯落落大方的背影,腮帮子气鼓如蛙,嘴也撅得老高。

    无奈她功课不上不下,只有英文不错,历史她一窍不通。

    一旁的巴夏桑笑着安慰:「谁让明月你喜欢球队队长呢,行之的追求者可是不止庄晨雯一个哟。

    看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