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哩。

    添得越发起劲。

    =-「不……行行……痒……嗯……」苏蘅半眯着眼,要昏过去一样,一种陌生的感觉一肚脐眼为中心,慢慢向外扩张,最终漫到腿间,引起下腹的轻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种要尿出来的冲动。

    她把两条长腿儿紧紧并拢,膝盖碰着膝盖,但那似痒非痒的感觉无碍的传达到她的阴部,引发那里羞人的反应。

    不多久她就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里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潮意,应该是湿了!「好奇怪的感觉——」苏蘅在拼命抑制着,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鼻息又急又重。

    王行之看到苏蘅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开了窗般豁然开朗。

    想到莫非这是妈妈的性感带?这可是我的独家诀窍了!舌头聚成钻子,毒龙似地抵住肚脐眼的底端,搅动不停。

    「嗯……嗯……痒啊……行行……别舔了……唔……唔!」苏蘅心里想着在儿子面前要有母亲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黄床单揪成棚毡,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沉闷的吟哼。

    她的脖子优美地向左边弯曲,头抵着床。

    又过一会,把脚都抬到空中,两只白白红红的脚掌上下急速拍踢着空气,像小船桨拍水一般,坚持一会,又像累了般搁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脚趾头难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苏蘅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它像是背离了自己的掌控。

    当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儿子情人心意相投时,欲望的升腾,下体的濡湿竟如此简单!丈夫费尽心力从未做到的,儿子不费吹灰之力。

    那独特而周到的爱抚是那神奇的钥匙,只要找对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之锁便「叮」地一声,开了。

    原来她那么敏感的,并不是性冷淡!苏蘅迷迷糊糊的想着,不再压抑自己。

    王行之心细的很,察觉到妈妈体内的骚动一般,捻住乳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加力,明显的感觉到妈妈乳头涨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经酸涩的舌头坚持着对小窝儿地刺激,点点戳戳个不停。

    苏蘅又是一阵颤抖,她终于发现抗拒是徒劳的,索性由着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融进来,在她心里开花结果,绚丽绽放。

    她逐渐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喷发的渴望,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快感来袭!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像是突然被蜂蛰了一下,腿毫无预兆地弯曲并紧,向上举着,膝盖险些撞到依旧埋头腹间的王行之!她维持这姿势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长气,把腿放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到皱起的床单里,又拉枕巾盖住脸。

    王行之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呸呸呸!」苏蘅突然把枕巾一扯,冲着王行之抱怨:「行行,这枕巾都是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净!」「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王行之又不是雏儿,宋景卿的高潮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苏蘅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

    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王行之一眼,满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无可奉告!」嘿嘿。

    王行之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也许我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做爱。

    苏蘅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

    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王立的嘴脸和表情都浮现眼前。

    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与王立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阴部干燥而发冷;这次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

    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

    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王行之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

    苏蘅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惑的雌性气息。

    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王行之。

    王行之愿者钻网,他一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

    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王行之的性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

    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哈!哈!哈!」王行之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奋的阴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龟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王行之屁股收着用力一睁,发达的股四头肌拉扯出充满活力的青春线条,随着动作舒张虬结,他手一扯,那阴茎摆脱内裤的桎梏,摇摆着现身,晃头晃脑。

    儿子和瘦削的王立不同,因为长久的踢球,他强健有力。

    看那腹股沟斧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导着苏蘅的目光到达长条状缝匠肌。

    苏蘅看着儿子半转身,又小又翘的半边屁股弧线紧致优美,散着健康的光泽,格外迷人。

    苏蘅已然目不转睛,男人的身体竟如此不同,儿子这么的性感好看!红唇微张轻喘着,又短又急,苏蘅看着儿子的腿有种强烈的触摸冲动,热流涌到下腹,一股生机通透的麻痒,不由得暗暗把腿夹紧了。

    然后她顺腿而上,看到儿子的宝贝,尽管绝不是初次看到那只小雀儿,但这只阴茎完全勃起的样子她也是第一次细看!丝丝青筋像龙盘玉柱似地绕在通红的柱面,整个阴茎枪一样斜斜刺着天,那么肆无忌惮,虎虎生风,有一种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饱满地能把天地挑翻!茎身下稳稳伏着满是皱褶的硕大阴囊,沉甸甸圆整整,仿佛蕴藏着无限能量,憨厚可爱中有一种将熟的稳重和内敛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对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对力量的崇拜。

    苏蘅眼中有了仰慕,这还是那个她曾经抱在怀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光看着她,让她喂奶,抚弄,轻拍,细语的儿子吗?他长大了,成了一个爱她,想要她的小男人。

    苏蘅的心中鼓荡着爱和欲,像阴和阳,像水和火,母亲的自豪和女人的饥渴谷子和水一样混在一起,酿成温驯却后劲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

    张爱玲的这句话她从来嗤之以鼻,今晚才发现它的一针见血!还迟疑什么呢?苏蘅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儿子身上像火一样的热气蒸得她直冒汗。

    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贴上儿子的滚烫胸肌,仿佛听见自己的掌心和儿子坚硬的皮肤触碰时发出「哧啦」的声响。

    她的目光饱览着青春之体,手上感受到儿子急促的心跳和发硬的乳头。

    她盯着儿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转到他处。

    她这时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轻佻的抚弄儿子光滑的皮肤,以及贲起的肌肉。

    从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后恶作剧般掠过腿间的枪,引得他一阵敏感的轻颤。

    王行之像被点了穴一样乖巧安静,浑浑噩噩中仍有一丝明悟:这时千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出我有性经验了。

    忍着苏蘅的挑逗,心里对自己说:王行之,你得装起来,像那些女明星,装纯,装嫩,装无辜!让妈妈主动——这样就不会让她怀疑了。

    突然,王行之感觉到妈妈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

    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妈妈变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脸轻潮微汗,微翘的唇湿漉漉的,红红小嘴张着,很渴的样子,有时能看到嫩红小舌时隐时没,灵活调皮的小鱼似地。

    她的眼注视着他的男性骄傲,睫毛一动不动。

    偶尔眼角斜挑着飞来一眼,格外妩媚冶荡,令他怦然心动,这入骨风骚竟和宋老师第一次与自己做爱的样子如出一辙!原来妈妈也很需要的!他爱死了妈妈的偶尔露出的迫切模样,更为看到这一幕而自豪!「哦!」苏蘅的手来到敏感的龟头,将皮捋下一些,细软绵滑的紧握感让王行之有种射精的冲动!他吓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样坚持住了,才松口气,苏蘅的魔手又是几下半试探半取悦地套动,这下他无需装纯了,他像豹子般,低吼一声,缩着腰噼里啪啦把热精射将出来,打在苏蘅柔腻的手心!苏蘅看见儿子如此敏感不堪,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高兴,仿佛这证明了儿子无需辩驳的纯洁和青涩,而她,作为爱儿子的妈妈,又得到了一个儿子的「第一次」。

    苏蘅拿纸巾擦擦手,凑近了王行之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王行之挤眉弄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苏蘅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的怜悯。

    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棍儿下憨厚低调的阴囊。

    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欢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鸡。

    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龟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口气。

    「妈妈怎么样?」王行之得意了,抖抖棍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苏蘅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

    她的喉音压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

    王行之打了一个寒噤,龟头一颤,差点又射出来,妈妈这美女蛇似地妩媚样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谁知道?老师呗。

    老师最知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苏蘅看在眼里,以为儿子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他一眼,红着脸把他一推,王行之就仰面倒在床上。

    王行之以为妈妈就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激动地直发抖。

    可不见苏蘅接着爬上床,两臂撑起问道:「妈妈你在等什么呀?」「别动!」接着她在床头柜几下翻动,扯出条丝质领带,把王行之的眼蒙的严严实实。

    她仔仔细细的想过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导文写得是不通,什么母子交合适宜用背后位,儿子看不见母亲表情。

    可这样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不就被一览无遗?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对视的尴尬了。

    至于体位,她决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势」的发展,一方面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严和矜持。

    好了。

    苏蘅把手伸到王行之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吞吞的说:「行行,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王行之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

    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乖巧应了声是。

    苏蘅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

    王行之应许了。

    苏蘅俏立在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喷喷的妇人娇躯就袒露在灯光和月色交织的房间里。

    她鸦色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月白,剔透晶莹。

    既有人母的丰满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肉感,端的是美不胜收。

    可怜王行之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

    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

    苏蘅款款迈步,裸腿交错间,腰枝扭摆,饱满雪臀在行走时,臀瓣相互堆挤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肉,腰间凹下的两个小巧臀窝精灵似地可爱,把臀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苏蘅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分开,刚刚跨坐在王行之腰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