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无意的,看起来又十分撩人。

    王行之抽出手,摊开,手心里还托着那个「误闯福地」的黑车,「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话声未落,左脸已经重重地挨了苏蘅一巴掌。

    接着苏蘅虎着脸,一言不发,挣扎着站起,才感觉左腿内侧肌肉有些发软,刚迈步就一个趔趄失了平衡。

    王行之看在眼里,飞一般站起扶住苏蘅的手,被她「哼」的一声,狠狠甩开接着苏蘅有些狼狈的急步走进自己房里,碰地重重关了门。

    王行之看着苏蘅慌张的背影和扭动的丰臀细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细细的嗅起来,仿佛那里藏着案件的线索,而他是一位敏锐的侦探。

    很遗憾的,手背上除了苏蘅淡淡的幽香,并没有什么其它气味。

    王行之闭了眼,回味刚才惊心动魄的感觉,又热又软的触感,妈妈那里那里似乎藏了一只害羞的小兽,夺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剥下他虚伪的薄弱的道德之壳,露出里面最浅薄最直接的欲望。

    ************「爸——公司有事找我,我去一下。

    」宽敞的大厅里,几个人坐在一起打麻将。

    说话的是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男人放下手机,他沉沉坐着,穿着随意,戴着的眼镜有些老旧,却也将他从屠户中区分开来。

    「嗯,去吧。

    」一个老人安坐着,对大汉点点头。

    他穿着极普通的衬衫,身材适中,满脸皱纹。

    这么热的天,他头上却戴着一顶黑白相间的鸭舌帽,显得可笑和怪异。

    薄薄的嘴角下撇,一双眼透着看穿世情的锐利和智慧。

    「阿桑,叫你三叔进来接着打。

    」老人转头笑眯眯的对在沙发上看书的巴夏桑说道,格外和蔼可亲。

    「好的爷爷。

    」巴夏桑站起,放下书,拾阶朝二楼的阳台走去。

    「不够用了,你下个星期四前把它准备好,——你送过来,一定要办好这件事!」巴夏桑听到有人讲电话的声音,她知道是三叔。

    果然,一个中年男子从阳台走进来,他长得很宽厚,带着金丝眼镜,添了一些知识分子的气质。

    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西装,「阿桑,什么事?」声音儒雅的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巴夏桑皱皱眉头,「三叔,爷爷叫你下去打麻将。

    」中年男子唔了一声,两人一起向楼梯走去。

    (十一)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关上门,苏蘅犹在生气,在她心里,儿子王行之一向都很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懂礼貌,爱学习,除了英语差点,其他科都不错。

    行行怎么会成了这样的人呢?怎么敢这么做呢?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又记起上次浴巾不慎被扯落下来,王行之贪婪而放肆的眼神,心里越想越惊异,越想越生气,苦恼,迷惑,有种当母亲的挫败感。

    忽然间,青春期这三个字跃入她的脑海,她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释然了。

    肯定是这样,苏蘅想,是行行到了青春期了,是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作祟,不是他的错。

    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必须经历的,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理解儿子的心里了。

    是啊,我不也曾经是个怀春少女么?苏蘅有些恍惚。

    冲动无处发泄,心智又不够成熟、内心惊慌失措、狂躁不安,不正常的行为和意识,每个人不都有这段羞于启齿的人生迷途么?苏蘅坐在床边思考着,,这时她冷静下来,就觉得其实这两件事都不能怪儿子,浴巾不是王行之扯掉的,棋子也不是王行之故意放在那的,只是巧合罢了。

    她仔细想想,她叫王行之把手拿走的时候,王行之一定是误会了,以为是让他把棋子拿走,所以才会——哎呀!苏蘅懊悔的拍了拍额头,我居然打了他!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打他巴掌呢,那么重,他一定哭了吧?苏蘅再也坐不住了,她是个善于反思,积极认错的女性。

    出了房间,走到王行之的门前,刚抬手要敲门,又犹豫了,这种事我该怎么说呢?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算了算了,好好想想,明天再跟他好好说吧。

    苏蘅给自己泡了菊花茶,回房做起保养来。

    一个晚上,王行之再也没出来过,苏蘅心里有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觉得十分闷热,关窗开了空调,好久才入眠。

    第二天苏蘅「啊!」的醒来时,已经九点半了,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犹自心惊不已。

    怔怔关了空调,苏蘅才觉得鼻子有些堵,胸也闷闷的,她拉窗帘推开窗,呼——她笑了,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苏蘅匆匆洗漱完毕,走到厨房要做早餐,却发现饭桌上的纸条:妈妈,我去练球了,昨天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妈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马蹄糕,你吃了就原谅我好不?是王行之的字迹,张牙舞爪,力透纸背。

    苏蘅幸福的笑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从带纱门的饭橱里端出一大碟挤挤挨挨,轻轻晃动的马蹄糕,哇,行行做了这么多!苏蘅拿起一块美美的咬了一口,清香脆爽,真甜!================「阿蘅,这马蹄糕做的不错,我记得你好像不会做菜的呀?」宋景卿两条腿并着斜靠在沙发椅上,嘴里细嚼慢咽。

    苏蘅抿嘴笑了笑不出声,眼里透着一股得意劲。

    「景卿姐,我昨晚做了个特奇怪的梦,你学心理学的,给我解解?」苏蘅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景卿,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太好吃了」,宋景卿用纸巾擦着嘴角,「下次做马蹄糕的话,记得要多做点。

    」「知道啦。

    」苏蘅心想那可要看行行做不做了。

    「我这先谢谢了。

    」宋景卿从桌案下拿出纸笔,正襟危坐,「我可是心理医生,说说吧。

    」「我梦见自己在浓雾笼罩的森林中,找不找一个人,我害怕极了,四处乱跑乱找,终于在一条路的尽头找到了一个木屋,我很高兴,总算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谁知一推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就一张大桌子,上面放了些文件。

    我刚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只蛇突然从桌下窜出来,我吓了一跳,手往后一抓,就抓到一根木棒,刚要打它,它就迅速顺着大柱子爬到屋檐上去了,这时候,一段木头掉了下来,木屋晃动的厉害,像是就要塌了,我吓得全身发麻,就这样从梦中惊醒了。

    」苏蘅说了一大段话,拿起绿茶喝了一口。

    「唔——」宋景卿一边在纸上沙沙写着,一边发出思考的声音,「浓雾的森林,表示你对生活,对未来有些迷惘和不确定。

    奔跑,寻找,说明你想找到解决方法。

    木房子,象征你找打了心灵寄托,空荡荡,表示你找到的寄托并不可靠,文件,大桌子,表示你在仕途,事业上还有追求。

    你说你看到了蛇?」苏蘅确信的点点头。

    宋景卿继续:「蛇——通常象征着男性的器官,在你的梦中,你拿大棒子打蛇,看到蛇从大柱子爬走,实际上,在这里,蛇,棒子和柱子都代表男性。

    这说明你的烦恼与男性有关。

    」宋景卿说到这里,看着苏蘅有些吃惊的脸,「阿蘅,你离婚有半年了吧?」「嗯。

    」苏蘅点点头。

    「阿蘅,蛇,木棒,柱子都在显示潜意识里你对男性的需要。

    」「什么啊——!景卿姐!」苏蘅打发娇嗔,脸有些红,「前面分析的还有些道理,后面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夸大其词,」宋景卿一脸专业表情,「半年了,难道你一直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那方面,哪方面啊?」苏蘅一脸傻忽忽的表情,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阿蘅阿蘅,你就跟我装吧,你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半年来怎么会没想过男人?」宋景卿吃吃笑,两眼透着好奇,八卦的笑意。

    「景卿姐,要死了你!」苏蘅咬紧银牙,又羞又恼,拿起一个坐垫作势要丢过去。

    「没想过!」「还是说你从前和王立的夫妻生活就不和谐?」宋景卿紧抓不放。

    「这——」苏蘅迟疑了一下,「什么程度是不和谐?」宋景卿觉得好笑,这阿蘅简直就是性白痴。

    难怪长得这么漂亮,王立还跟她离婚,没有男人喜欢在床上古板的女人。

    「直说吧,你和王立以前多久同房一次?一次平均多久?你有没有达到过性高潮?」「哎呀!」苏蘅羞得以手捂脸,「景卿姐,你你你你——」苏蘅是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事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讨论过,「你真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回答问题。

    」宋景卿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苏蘅这种女人。

    她无可奈何的扶了扶眼镜,「你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呃——刚结婚是还挺勤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慢慢少了,一月就那么一两次,再后来,再后来——很久都没有了。

    」苏蘅手紧张地绞着靠垫的一角,把它拧成麻花。

    眼低低的,声音越来越细,脸像一块红布。

    「一次大约五分钟吧。

    」「性高潮是性生活中快感的巅峰,结婚十几年,你居然一次都没有感受过?难道你都没有跟他沟通么?我确定你是性冷淡。

    天哪!中国的传统思想真可怕,你可真是小白痴!」宋景卿一脸不可思议,「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他了,这样,我呢,送你一件小礼物,你等等。

    」她站起身,进房拿出一个小盒子,苏蘅接过来一看,已经是包装好的。

    「等到你回家再拆。

    」宋景卿制止了苏蘅的手,开玩笑,现在就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收的。

    她心想。

    「这是什么,药吗?」苏蘅转着盒子,轻声问道。

    「是药,会动的药,会让你愉快的药。

    」宋景卿眯了眼,忍俊不禁。

    她浅啜一口茶,又问道:「阿蘅,你难道没有一种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有时也是有的,特别是经期前两周左右,那几天特别想有一个男人像火一样燃烧我。

    」苏蘅这时候很坦诚。

    「这是一个女人的本能,在生物学上也是最大的最优先的欲望之一。

    」「后来生了儿子,对这事就越来越淡,甚至有些厌恶,这是性冷淡的表现对不对?」「是的,当然,性冷淡这种现象现在很普便,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白领或是女强人,工作生活压力大,或是感情不和,很容易出现性冷淡的情况。

    而且,你前夫王立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技巧和持久力都不足,从而使你对性生活产生了乏味感和厌倦感,继而逐渐冷漠。

    关键还在于你们没有沟通。

    」苏蘅听了直点头。

    「这个『药』,」宋景卿指指盒子,「能让你知道女人不用男人,也能过的很好。

    」「这么神奇?调理内分泌的吧?」苏蘅忽闪着眼睛。

    宋景卿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起来和苏蘅坐到一起,紧挨着她:「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一用就见效——」宋景卿倾过身去。

    「什么方法?」苏蘅看着宋景卿近在咫尺的娇顔,觉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讯号,两人呼吸里混着各自的芬芳,苏蘅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憷。

    下一秒,宋景卿已经将她的鲜花一样的小嘴轻轻堵住——「唔!」苏蘅的惊呼声被压制在嘴里,宋景卿柔柔弱弱的唇一片滚烫,覆压住她的,苏蘅想要挣,两手早已被宋景卿压在沙发上,苏蘅被宋景卿甜蜜温馨的唇弄得有些迷糊。

    「景卿姐——」她心里掠过初中时和宋景卿玩亲亲的往事,那是俩个少女,豆蔻年华,无限纯真,学着电视里的男女主人公接吻,甜蜜蜜嘴对嘴黏在一起。

    苏蘅永远记得宋景卿嘴里淡淡的牙膏味,那么清新,那么洁净。

    那次她来初潮,她惊慌失措,痛哭流涕,宋景卿怎样安慰她,指导她,帮助她。

    「嗯——姐姐」苏蘅一时间心乱如麻,全身软的像面条一般,两片嘴唇不由得张得更开,像是在妥协,在接受,在期待。

    宋景卿整个人都缠了上来,身子扭得像一条美女蛇,一边吻得苏蘅呜呜有声,一边用自己的高耸的胸挤压住苏蘅的浑圆的酥乳,两对乳头隔着薄薄的衣物暧昧地摩擦着,仿佛静电一般在两人的身体里传递着颤抖的愉悦,苏蘅心头难以自抑的泛起带着春意的涟漪。

    「啊!景卿姐!」苏蘅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挣脱出来,「我们不能再那样,啊——!」宋景卿置若惘闻,她知道苏蘅的敏感部位,她对苏蘅身体的了解就像对自己的身体一样,她性感的厚唇溜滑到苏蘅白嫩颀长,毫无颈纹的脖颈上,在那里细啜着,像蜜蜂吸食花蜜,粉红的舌轻舔着,一路流下蜗牛般的水迹。

    -==--=m.di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