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下走,马儿也识途似地逮住苏蘅深紫色的内裤,停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上打转,那是苏蘅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

    「那是,那是妈妈的——维纳斯之丘!」王行之刚想细看,苏蘅「啊!」地发出一声尖叫,飞快地合上浴袍。

    美丽的胴体一下子给厚厚的浴袍遮住,就像漂亮的花园被吝啬的主人关上大门,满园春色闭得紧紧的。

    「王行之,你看什么看!」苏蘅发现儿子的目光直勾勾紧盯着自己的羞处,像两把利剑要把内裤刺穿,当下又羞又怒,满面绯红,一转身逃进房间,关上门。

    「王行之,罚你洗碗!」苏蘅的愤怒声音传来,王行之充耳不闻,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苏蘅只穿内衣的样子呢。

    「妈妈的维纳斯之丘丰满狭长,真美。

    」「呼——」他深深地吸口气,似乎要将苏蘅留下的诱人香气都吸进身体里。

    「耶——今晚煮晚饭煮值了!」王行之脸上放着光,双手握拳高举着庆祝一下,然后乐滋滋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七)这是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地上光鉴照人的莎安娜米黄大理石地板,墙上华贵油亮的木板,天花板复杂考究的雕纹,别致独特的灯饰,点缀各处的兰花文竹,无不让人赞叹着主人的品位,就连阳光进入这里,都有些胆怯与心虚。

    哦,地上星罗棋布的是什么?近了,是两双鞋,它们的主人显然很赶,四只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着,还有一只运动鞋像只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朝上,满是斑纹。

    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而清晰,时而浑浊,像灌木丛里的小兽,虽然目不能见,但你总是知道它们的存在,仿佛闻到它们的独特气息,察觉它们的蠢蠢热力。

    顺着鞋散落的方向,你发现一条牛仔裤,是条男式的,黑色彪悍,此时蜷在那儿,像蟒褪下的皮。

    紧挨着它的是一条白裙,上面的裙饰闪闪发光,半摊着,是未开全的百合。

    离裙几步远,两件t恤交叠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样时尚,质地高级的显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却叛逆般压着另一件白色的。

    你走到这里,支棱了耳朵,声音越发响亮,像歌唱家抑制不住激情,越唱越高。

    仔细听!是快意,是饥渴,是满足,是索求。

    纤细搭着沉浑,圆润混着粗糙节奏暧昧,声调粉红。

    几米远的门是半掩着的,门把上雕着一只平面狮子,生动有力,只是有些扭曲,狮子的牙被阳光镀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探探头,房里有些暗,窗帘显然被拉上了。

    一张竹椅幽幽的闪着碧光,伸出的靠手挂着一件胸罩,纯黑的上面镂空绣花蕾丝蝴蝶结,竭尽勾引之能事,椅子里静静卧着一条透明小内裤,黑的直接,黑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淫荡,中间的那块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上,湿迹俨然,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散着迷香。

    椅子的两臂伸出,微微内弯,是想把它们拥在怀里嗅嗅香气吗?左边,好大一张床!简直是艘航母!它现在承载着两位海员,他们在……「小风,你好……好硬!」陈玲骑跨在萧风身上,一脸醉红,发亮的额头上布满汗水,平时齐整分在头两边的秀发被浸湿,呆呆贴在脸旁,像旦角的鬓,她媚眼如丝,从缝里射出炯炯的光,看着萧风,像是要从瞳孔里伸出两只小手,攫住他,拉回眼里去。

    「舅妈…」萧风神情微醉,伸手在陈玲黑丝般阴毛间的找到勃起的小红豆,用食指指腹摩擦着。

    「舒服吗,舅妈?」「啊——好舒服。

    」陈玲发狂似地扭着跨,让敏感的阴蒂不断受到刺激,腰臀像波浪般起伏,一会涌向前,一会缩向后,萧风在身下发出低低的叹息。

    「就…就是哪里,顶到了!」陈玲的g点被圆而大的龟头不断触碰,轻点,腰扭得越发浪狂,身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

    「我要你……再快一点。

    」陈玲发出女王的命令,她两手撑在萧风耳边,脸和萧风的越靠越近,魅惑的眼神让萧风不停收缩臀肌,他用手罩住钟乳石一样的乳房,享受着它们的绵软,同时不停向上挺着身体,矫健有力的四肢肌肉线条跳动着,紧张又松弛,松弛又紧张,新的汗珠不停渗出来。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舅妈泄了。

    」陈玲的短发突地一跳,像是要飞起来,头仰着,全身轻颤不已。

    萧风感到陈玲的阴道里传来熟悉的逼夹,勒的他喔喔出声。

    「唔——」陈玲美美地将身子贴在萧风身上,感觉自己沉甸甸的乳房有了停靠,她快活的吻萧风微凉的,厚厚的唇,认真的直视他的眼。

    「小风,你弄的舅妈好舒服。

    」陈玲将头靠在萧风的耳边,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和澎湃的心跳,年轻真好,真好!「舅妈,你今晚那里特别紧,夹得我好舒服。

    」萧风惬意的叹道。

    「舒服吗?那我们接着来。

    」陈玲重新坐直身体,缓缓站起,两人性器暂时分开了,仿佛不舍似地,发出「啵」得声响,萧风竖直的阴茎上满是白腻的浓浆一丝透明的涎从陈玲那艳红的阴道口垂下,是小孩尚未满足的口水。

    萧风看着陈玲,此时她已将丰硕的臀对着他,她张腿骑着他,素手一捞,就逮着萧风的热阳具,比捞鱼简单多了。

    陈玲手指握紧炙热的东西,往下撸到底,又慢慢回到顶端,阴茎发出回应的颤动。

    「好硬啊!」陈玲想,左手小心翼翼的分开自己湿热的阴唇,一寸一寸将阴茎吞噬,一直吃到根。

    「呼……」萧风喘了口粗气,陈玲抿嘴一笑,两腿使坏般用力一夹。

    「噢……别」萧风被突如其来的挤压惊动,有种将射欲射的感觉。

    「可别这样就不行了哦,小风。

    」陈玲回眸媚笑,眼神勾勾的,嘴角勾勾的声音也是勾勾的,格外淫荡。

    萧风转移以自己的注意力,眼睛放到陈玲光裸白嫩的背上,一会又往下,随着急剧收缩的曲线来到细腰,陈玲扁细的腰和圆滑的臀白的像是要溶化。

    他刚这么想着,女骑手陈玲就迫不及待的颠簸摇荡起来。

    「嗯……嗯……」陈玲聚焦在雪白的墙上,墙是空的,她却是满的,墙是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视线忽上忽下,墙是动的。

    她笑了,这一刻,她仿佛拥有了萧风的阴茎,她适意的调着角度,她想让它去哪里,它就去到哪里,她任意的掌控力道,先尝几下轻的,等自己全身都痒起来,才又狠狠坐下去,暂时但爽快的止了痒。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杯子,里头的水越注越满,晃荡着,越来越高,要溅出瓶口了。

    「泄了泄了,小风哈——啊!」陈玲成了只萧瑟的母兔,肥白的屁股无力地缩着,她再次达到高潮。

    但身下的萧风显然并不满意他获得的快感,他一下子做起来,往陈玲的粉肩一推,陈玲「啊!」的发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床。

    萧风跪直在陈玲身后,双手卡住眼前浑圆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中间因渴求而蠕动的嘴,校好角度,「扑哧」的一下,突刺进去,「灵蛇进洞。

    」他心里想。

    「啊——」陈玲浅浅的阴道被填满,抬头大叫。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纤腰一塌,两手勉强撑住身体。

    「这,怎么会?比我自己来的快感还要强。

    」她这么想着,体内的肉茎却毫不客气地探进探出,在阴道里擦出像电流似地一溜快感,她两手一歪,差点瘫在床上。

    萧风控制着阴茎,忽左忽右,时上时下,有深有浅,像是要把周围的阴壁探查的一清二楚。

    陈玲对萧风的下一步动作无法预判,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像小时候品尝精美的有着多种口味巧克力糖。

    =-「哦呼,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发出有些怪异的哭叫,头乱甩着身子却一顶一顶往前,如同交配中战战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给予。

    「啊……干……干死舅妈好了!」陈玲双颊红的要着火,她不停向后挺耸着丰臀,与萧风配合的恰到好处,乳房胡乱弹跳,汗水四散。

    「干……干……我干死你!」萧风大吼着冲刺,肉茎从陈玲的阴道里刮出的爱液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是法国地图吗?」啪啪啪」声响干脆,他下下到肉挺得像打桩机。

    「泄了……舅妈要泄了啊!」陈玲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然后就打摆子似地抖了起来。

    萧风置若罔闻,手使劲揉捏陈玲饱满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风骤雨,「啪啪」声响彻一片,不绝于耳。

    「哦……」陈玲发出一声长长地,带着颤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无不舒爽,阴户热的要融化,阴毛仿佛都要被烧焦了「呀……哈!」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拥而至,她嘴里嘟囔着被送上了高潮,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

    萧风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里被赋予了完全的男性意义,征服的本能使萧风咬牙坚持,虽然陈玲的阴道黏膜烫得惊人,阴壁肌又绞又挤,想要他挤扁,迫他喷吐,但他高昂着头,吸着腥臊的浊气,年轻体力未尽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冲刺阶段,从毛孔里迸出最后的气力。

    「又泄了……」陈玲觉得高潮一阵一阵的,连绵不停,她刚摆脱一个漩涡,迅速被卷入另一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不,不要了啊——」陈玲求饶了,灵魂像是要震动着要脱离躯壳,她不可遏止地颤栗。

    「小风,求——求求你。

    」她声音闷哑,有气无力,「倏」的,她坠入万丈深渊,耳边的狂风猎猎作响,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萧风觉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药填满,引线烧尽,「放!」他奋力一顶,口里甚至威风凛凛地喝了一声,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将军。

    陈玲被一股大力推出去,萧风的阴茎马眼怒张,弹跳着射出炽热的白浆,「噼里啪啦」打在陈玲满月一的屁股上。

    「干死你!」他心里恶狠狠地说道,像打了一场胜仗般自豪。

    ************良久,两人收拾完毕,拥住对方,轻声细语着,突然间陈玲哭了起来:「小风,你说,舅妈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啊!」「不是舅妈不是,是舅舅先背叛你的!」萧风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陈玲扶她的背,安慰着。

    陈玲猛地从他怀里挣脱,紧紧握他的手看着他,眼里有些绝望,「我也知道我们这样不对,可是,可是我实在快乐,实在快乐啊……」她发着喊,将头埋在萧风怀里,一时间涕泪交加,眼鼻俱红,后来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舅妈,我发誓,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叫我死——」萧风也流泪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剖成两半,一半在陈玲那儿,都在巍巍的颤着。

    陈玲伸手掩住萧风的嘴,「我信,我信……」两人四眼深望,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从此便嵌在一块……(八)萧风躺在一块斜坡上,夏天衣着单薄,密匝匝的绿草刺的他发痒,他望着无垠的碧空,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草茎,脑子里像放电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爱情景。

    舅妈陈玲的几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让他感动,对,就是感动。

    萧风从心底觉得舅妈对他毫无保留,放下一切戒备与客套,将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来。

    她爱的那样坦诚,那样深切。

    萧风深深地感受到「她从此便真正是我的人了。

    」,这个念想让他激动无比。

    他原先对陈玲欲大于情,现在情欲交融,难舍难分。

    这种归属感和亲密感让他由衷的感到幸福,无法购买,无可代替。

    他和陈玲的关系变得更加牢固,更加难以割舍,他笑了,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王行之在一旁看着萧风,「疯子怎么了?」,他想。

    这古怪的样子,不同寻常的沉默,脸上成熟的过分的神情,下巴不知何时长出短短的绒毛,疯子变得像大人了。

    王行之意识到萧风身上发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萧风肯定经历过什么事情,让他像雏鹰突然羽翼丰满,变得坚毅;稚虎忽然爪牙锋利,有了勇气;小象突然长成巨象,学会沉着。

    他觉得萧风渐渐让他不懂,离他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