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沫,唧唧直响,坚固异常的大床也轻微抖动者。

    萧风眉头紧皱,他像一匹暴烈的野马,越插越快。

    「快点——再快点啊!」g点不停地被触碰,恰到好处的刺激,陈玲明白自己就于要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这种高潮虽短却能来好几次。

    「嘶,嘶,舅妈——要不行了——」萧风奋不顾身向前冲出,每一下都让自己的阴茎捅进陈玲阴道最深处。

    「舅妈——泄了,啊——啊——」萧风的努力有了成果,陈玲嘶叫着达到高潮,阴壁蜷缩着,抽搐着。

    「再,再来呀!」萧风的持久力让陈玲感到惊喜,这只是前菜,她要更多,她急切地抬起双腿挂在萧风的腰间,一双白皙的小手也搂住他黑黝黝的背,像黑地上开着两朵白花。

    她嘴里催促着,蛊惑着。

    萧风责无旁贷,鼓起余勇再一次拼杀起来,为了满足身下的陈玲,他连骨子里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快,快,舅妈——又要泄了——」只是几十下抽插,又将陈玲送至快感的巅峰,这次的冲击比上次要来的强烈,陈玲的脸上肌肉扭曲,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直直后仰的脖子浮起一根青筋。

    「再来,再来,舅妈还要。

    」陈玲失神般淫叫着,萧风不知疲倦,机械的抽插。

    「泄了泄了——啊——」陈玲又达到一次高潮,这次是最强烈的,她湿发披面,两眼翻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阴道狠狠地吸吮着入侵者,简直要把它拔根而起。

    这种快感让萧风发了狂,仿佛被狠狠抽了几鞭的野马,他在悬崖边险险直立,全身的力量都不可自制地喷薄出去。

    (五)陈玲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欢畅。

    脚步轻快得像是在弹奏活泼的钢琴曲,嘴里意兴盎然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她整个人都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无忧无虑,娇憨单纯。

    昨夜与外甥那场意外的鱼水之欢带来的益处显而易见。

    她上身穿一件簇新的女式无袖衬衫,鲜红的如同一面旗帜。

    配一条长及膝的白色真丝西裙,腰间黑色的束腰宽皮带,脚上是棕红色的中跟凉鞋。

    杨柳腰和细长的小腿展露无遗。

    再配上亮黑色的女式单肩包,简约和性感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的现代职业女性美令人眼前一亮,过目难忘。

    陈玲感受到身边行人不断行注目礼,心里越发得意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穿红衬衣呢,想不到还真挺适合我的。

    她想着,小风的眼光就是好。

    又想到萧风送给她的那套淡紫色的内衣,现下就穿在身上呢。

    内衣大小刚刚好,她强烈的怀疑萧风偷拿过她的内衣比对,想着想着,就回味起昨晚的自己疯狂主动索求,像万分饥渴的母狼。

    天啊!她以手抚脸,热得烫手,她从来不曾这样投入地做爱过。

    「都是他害的!」她心里埋怨着萧风,身上的内衣内裤仿佛化做萧风的手,无处不至地爱抚她的敏感地带。

    她痴痴地幻想,突然觉得自己尖尖的乳头不知不觉硬起来,顶着胸罩,小腹里一阵火热,腿间有些凉,「真羞死人!那里好像又湿了。

    」她害羞的想着,觉得自己真是淫荡。

    「还好当初何振怕做爱时被他妈听见,特地要求房子隔音要好,要不然昨晚肯定要被婆婆听见动静。

    」陈玲边想边朝岭东县县政府走去。

    陈玲毕业于某著名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是省报记者,也是省报老编辑郭深虞的学生,这次和自己的师兄杨庆一同去岭东县的一个镇,要搞个调查采访。

    今天顺道来看看她的一个高中同学。

    岭东县县政府大楼半新不旧,毫不显眼。

    陈玲到保安人员处拿出自己的记者证,一个长满青春痘的年轻保安怔怔的盯着她看了几秒,将一张表格递给她。

    登记了自己名字后,就进了大楼。

    她四处张望着,楼道,地面,墙壁,扶手没有一丝的灰尘、蛛网、污渍,虽然不是刚建的,但卫生工作做的确实不错。

    停在标示着副县长的门前,陈玲抬手敲了敲。

    「请进。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音质略显低,属于中低音。

    陈玲一推门,就看见苏蘅端正的坐在大大的办公桌后,低着头在认真地写着什么。

    「嗯——嗯」陈玲轻咳了两声,苏蘅抬起头,看见是陈玲,原本面无表情的俏脸就那么缓和起来,嘴角慢慢被牵引开去,和煦春风解冻晶莹的冰湖,一朵春花美丽而灿烂的绽放,清明的眼中可以见到阳光般的欢悦之情。

    「陈大记者,我们都多久没见了?」苏蘅高兴的站起来迎过去。

    这是一个优雅而自信的女人。

    她如云的秀发向上盘成一个大髻,柔软颀长的后颈见到了天日。

    雪白的短袖衬衫,挺括而有品质感,让她显得干练而精神。

    浅浅的v字领口露出部分精致的锁骨,脖子肌肤的白皙程度堪比衬衫,高耸的胸炫耀着它们成熟诱人的女性曲线。

    靛青色的高腰西装裙,从细长的腰间延展至膝,自然垂落的筒状裙摆,前中缝开了道浅浅的,俏皮的门,走路时一截浑圆的大腿时隐时现,让苏蘅在庄重大方中又带着些年轻活力,再配上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矮跟皮鞋,柔嫩的脚面,小巧可爱的踝骨,笔直修长的美腿让人目不暇接。

    她亭亭俏立,像朵荷花,浑身上下尽显浓浓的女人味。

    「苏蘅姐永远都是那么美。

    」陈玲抚了抚自己亮丽的齐耳根短发,心想自己若留起一头黑长发,然后也盘一个苏蘅那样的发髻,没准也很美。

    「她用的什么香水,很是清新淡雅,好适合她呀。

    」陈玲挑挑秀眉,脸上露出欣赏的意味。

    作为一个时尚,靓丽的职业女性,面对一个更甚于她的美丽女子,陈玲的心情颇有些微妙,目光中有羡慕也有不服。

    「苏蘅姐,离上次见你快半年时间了。

    」陈玲微微上下打量,然后看着苏蘅的眼睛。

    苏蘅的眼睫毛又密又黑又长,一双大眼睛顾盼有神,瞳仁特别的清澈,看人的目光直接而自然,又有着一对细而英挺的剑眉,加上直挺的鼻梁,神情越发显得坦诚磊落。

    「这次跟我的师兄杨庆下乡挖东西,想起很久没见你,就过来看看。

    」陈玲接过苏蘅递来的茶,道了声谢,便坐在墙角的沙发上。

    「你可是省报记者,难得来一次,正好快到午饭时间了,中午我们一同吃饭吧?」苏蘅微笑着在陈玲身边坐下,她心思敏锐,总觉得这次两个记者是有着非同寻常的目的,陈玲的师兄杨庆堪称重炮发言者,写的文章经常都是褒贬时事,而且一针见血,很有影响力,省报上时不时就看到他的文章。

    苏蘅就有些希望能在吃饭时探出点眉目来。

    陈玲爽快的答应了。

    ======================================================================下午,苏蘅坐在办公桌后右手托着圆润的小下巴。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将炎炎烈日带来的热气隔挡,办公室里嗡嗡叫的空调带来舒适温度,让她有些渴睡。

    她优雅的拿起茶杯,轻轻地嗅着氤氲的茶香,眼睛舒服的微眯着,像只娇憨的猫。

    浅啜一口碧绿幽香的茶水,苏蘅心想陈玲这妮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口风真能那么紧?她中午在饭桌上旁敲侧击半天,可陈玲愣是说不知道。

    苏蘅估计是她师兄特地交代她不漏嘴,也不能勉强她。

    可又一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可担心的。

    更何况自己已是快离开的人了,何必那么在意呢。

    几天前,消息灵通的大学同学陈国梁打电话来说,市委准备安排苏蘅担任市委党史研究室主任。

    陈国梁的消息应该说准确性比较高,他是市委市委副秘书长、办公室主任,天天在市领导身边转,什么内幕消息,上层大事,重要决定,他都无所不知。

    「苏蘅,市委组织部考察组两个月内就会去县里。

    苏蘅,我是既为你高兴,又为你惋惜。

    你从县委副书记到党史研究室主任,级别师从副处级升到正处级,这是好事。

    只是这研究室进去了,就不好出来,我是怕你误在那里。

    你想想,今年你三十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要做好长期在那呆的准备!」陈国梁语带惋惜的说道。

    苏蘅听到这个消息,却非常高兴。

    对陈国梁说:「老同学,不管调到市里哪个单位,只要可以离开岭东县,我都愿意去!老同学,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陈国梁一听就知道苏蘅为何说出这番话来。

    他作为苏蘅的同学,两人又经常联系,自然知道苏蘅离婚的事。

    想不到,苏蘅最终还是和王立离婚了。

    他当时是苏蘅的追求者之一,也是王立最强劲的竞争者。

    苏蘅选择王立,他心中不服,迷惑不解,想不出自己到底差在什么地方。

    现在王立竟和苏蘅离婚了,这事实让他的心一阵激荡,就觉得胸中埋藏的对苏蘅的喜爱之情复苏了,苏蘅离开岭东,离开王立,不就和他靠得近了,到时候——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苏蘅,我了解你的心情。

    」陈国梁隐藏自己的情感,温柔地回道。

    陈国梁上个月刚见苏蘅一次,她还是那样美,一如十几年前。

    王立,有这样的妻子,你居然发展了婚外情,他越想越觉得不思议。

    两人又谈了一会,苏蘅撂了电话。

    她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发着呆。

    她和陈国梁说的是真话。

    自从当年与王立回到岭东县,到现在她已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十一年来,她从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变成了三十四岁的女人。

    从一个刚离开大学校园的女大学生变成妻子,变成母亲,不久前又变成离异的单身母亲。

    十一年,她从一个中学老师一步步走来,变成今天的县委书记,她对自己的出生地充满感情。

    如果不是她和王立之间的婚姻发生变化,不是王立和张秀之间的关系羞辱了她,她是不会如此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的。

    她着急离开这里,就是不想看到年轻貌美,冶艳夺人的张秀。

    岭东县虽然不小,但大家依旧抬头不见低头见。

    所以前个月,市委书记齐超然来岭东县检查思想活动工作进展情况时,苏蘅就向他提出了调离这里的要求,齐超然听说苏蘅的家庭变故,就理解的表示,回去让市委组织部考虑考虑她的情况。

    苏蘅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了决定,心中就有些期盼离开这里后的生活。

    到时候,我就可天天和行行一起去晨练,天天做好东西给他吃。

    她想到儿子王行之,心中浮上一丝甜蜜来,嘴边挂着温情的微笑。

    儿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现在更是她唯一的宝贝。

    苏蘅想起带很小的王行之去野外玩时,王行之每次都会在草地上采集的狗尾巴草,加上一些没有名字的野花,束成一堆,捧到自己面前,高高举着,脸上带着纯纯爱意,认真地对她说是送给她的,她心里美极了;当「三八节」来临之际,他总会把自己亲手做的大红花献给苏蘅,对她说「妈妈节日快乐,妈妈我永远都爱你。

    」,苏蘅觉得那朵大红花简直比任何的花都要芳香美丽;当她生日丈夫王立又不在时,他用柔柔的小手在她的脚上,腿上滑动,嘴里轻轻唱着「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她的心底便也有柔柔的情绪荡开;当她晚上加班回来,随意说声好累时,丈夫盯着足球无动于衷,王行之却乖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为她捶肩捶背,让她放松,她感觉无比幸福;好笑的是,每次问王行之她穿的衣服是否好看时,他就会煞有介事的上下前后打量,然后照例来一句「都差不多。

    」,那明明不懂,却装权威的样子真像个蹩脚的专家,让她忍俊不禁,捧腹大笑……啊——苏蘅想儿子了。

    (六)天变的很快,刚刚还是晴空烈日,陡然间阴霾密布起了风,眼看着要下雨。

    苏蘅站起来关了空调,推开窗子,风呼的刮进来,直从她的领口灌进去,好凉爽啊。

    苏蘅闭上眼,张开双臂迎接这难得的凉风,风儿扯着她的衣服,让她有种要飘起的感觉。

    她边享受着边想晚上回去要给儿子王行之做什么饭,低头一看腕表,再有十分钟就下班了。

    「咔啦!」一道刺目的亮光从浓墨似地乌云里劈下来,把苏蘅吓得往后一跳。

    隆隆隆的夏雷接踵而至,几乎是同时,大雨轰得倾覆而下,天地间迅速变得迷茫,苏蘅急急关了窗,雨大的连几米外的树都看不清了。

    「糟了,行行带伞了吗?」苏蘅想起在学校的儿子,心里顿时着急起来,低头看见桌面的黄色的笔,猛然记起给王行之买的黄雨衣,她亲手塞在他书包里并让他天天带着。

    「瞧我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

    」苏蘅拍拍头坐回座位,放下心来。

    叩叩叩门被敲响了。

    「谁呀,都快下班了。

    」她想着,端正了坐姿,调整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