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雨嘉娇喘着等他重重撞来,可棒首只轻轻刮了一下嫩心,就立刻后退。

    惹得她雪腹绷紧,又喷出一股粘滑花精。

    杨澹这般款款进出了几下,凌雨嘉耐不住,反手握住了杨澹的手臂,喘道:「相公,用力!」杨澹吻着她的后颈耳背,悄声道:「才才进去,故而温存些。

    」凌雨嘉摇摇头,一只雪白大腿抬起,死命后勾,好让那恼人无比的肉棒进的更深些。

    她回过头去亲吻丈夫,急道:「已经很滑了,用力进来,深些儿……」杨澹得到妻子鼓励,一只手扶住了她后勾的雪腿,一只揽在她纤腰之上,大力挺动起来。

    他坚硬的小腹狠狠撞在娇妻绵醇柔软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怒龙般的玉茎频频钻入腻滑的嫩牝之内,顶撞在凌雨嘉的花心上。

    凌雨嘉柔发飞舞,柔软的乳丘被杨澹顶得上下波动,她侧过身来,柔臂勾上杨澹脖子,吐出香舌,杨澹连忙含住,两人唇交舌缠,底下却是记记长贯,蜜液横流。

    凌雨嘉的蜜穴火热窄腻,杨澹越动越快,不能自制。

    他忽然将凌雨嘉娇柔的身体仰抱起来。

    凌雨嘉猝不及防,娇呼了一声,雪臀已坐实在他身上,一下把肉棒坐进柔膣火热的深处,只觉最隐秘处的嫩褶都被他粗大的肉菇给撑开抹平了。

    杨澹手推在她的柔背上,喘道:「娘子,你来动动。

    」凌雨嘉白嫩的大腿打开,坐在他身上,扭头看他,娇喘道:「要我来动?你不怕泄么?」杨澹轻轻抬了抬臀,让那肉棒美美的刮擦着那颤抖的蜜肉,笑道:「若是要到了,便停一停。

    若还是憋不住,就射给你。

    」凌雨嘉手掌撑在枕上,将蜜桃般的圆臀悬空抬起。

    她秀背挺直,纤腰摆动,雪腹时收时鼓,圆臀划着柔靡曲线,上下吞捋着杨澹的肉棒。

    那肉棒被旋转着吞陷进蜜膣的包夹里,无论是龟首还是棒身,均可感受到销魂蚀骨般的紧缠。

    杨澹咬紧牙道:「娘子,你那里面又紧又滑,把我酥到骨子里了!」凌雨嘉仰着粉面,喘道:「你要不要……我慢些儿?」杨澹浑身肌肉都绷着,喘息道:「不要!再快些!」凌雨嘉一边弱柳迎风般急急扭动,一边去看杨澹。

    杨澹肉棒上阵阵快美,他见妻子扭过脸来,娇颊之上粉晕霞染,桃花美目媚如春水,花瓣一般的嘴唇红润欲滴,忍不住道:「亲亲我。

    」凌雨嘉扭摆着躺下身去,反手勾了他头,献上香吻,杨澹余光瞥见她一对乳丘随着身子躺平,坟起颤动不休。

    便伸出手来,按在妻子如脂堆就的双乳之上,将它们压成乳肉鼓溢两团膏腴。

    凌雨嘉呻吟着,雪臀上下抛抬,套弄愈发急骤。

    杨澹也忍不住耸动臀部,将一支长杵猛舂狠捣。

    两人忘情激吻,私处紧紧契合。

    肉棒进出间,抹出丝丝白腻稠浆。

    凌雨嘉心神俱醉,娇声不停。

    杨澹却猛的一抽,那肉棒波的一声,湿淋淋脱了出来,凌雨嘉的蜜牝正酥美间,骤然空虚,不禁啊呀叫道:「相公……」杨澹却不答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抄起她两条雪腿,将她膝盖直压到丰腴的圆乳上,下身一挺,径直没入了那还在抽搐蠕动的蜜道之内。

    凌雨嘉只觉得丈夫肉棒愈发粗硬火热,就如一根烧红的铁烙条一般,在自己花道内急急抽插。

    她抓着杨澹双臂,颤声道:「相公,你想射了么?」杨澹不答话,埋头狠舂,登时将凌雨嘉插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一双纤掌捧着丈夫的脸,微颦着双眉,美目失神的望着他,喉间娇声不绝。

    杨澹越纵越快,汗下如雨。

    他望见凌雨嘉面上的媚态,突然间吼了一声,放开她的双腿,双手却抱在她的臀下,整个身体紧紧压在凌雨嘉的娇躯上,急骤的抽送起来。

    凌雨嘉苦苦的挨了片刻,突然死死抱紧杨澹,涩声叫道:「我……我要……丢了!」杨澹只觉她浑身抽搐了几下,嫩阴之内一片火热,粘滑膣道紧裹着自己的肉棒,他已至极顶,再也忍不住,马眼一酸,滚热的精液怒射而出。

    凌雨嘉知道丈夫所好,虽不舍得阴内的快美,但见他堪堪射完,便推开他,握起那一根尚在勃挺的肉棒,含进口中,不断吮吸。

    杨澹见她如小猫一般柔顺的跪在自己胯下,摇摆着螓首,小嘴热情的含吐着自己的龟头,他本已射毕,此时却在她香舌舔舐之下,又在她柔嫩的口腔中射出一股精液来。

    凌雨嘉嗯了一声,却依然含着他的肉棒,鼻子皱起,朝他做了一个嗔怪的鬼脸。

    杨澹对她爱得难以言表,又由着她含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便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雨嘉,啊……可以了。

    」凌雨嘉闻言,缓缓地吐出那一条肉棒,促狭地爬到他身上,笑道:「你也尝尝!」便是深深一吻。

    两人嬉闹了一番,杨澹笑道:「不知道今日能否成功。

    」凌雨嘉知道丈夫话里的意思,她嫁过来一年多了,尚没有身孕,公公婆婆都有些着急了。

    她想了想,问道:「假如这次有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杨澹道:「男孩最好。

    不过若生个女孩,一定像你这般美丽,却也不错。

    」凌雨嘉嗔道:「油嘴滑舌!我要是生了女孩,你定要我再给她生个弟弟。

    」杨澹想起一事,忽然大笑不止,凌雨嘉问他何事。

    他笑着摇头不答,追问再三。

    杨澹才在她耳边悄悄笑道:「不知娘子日后临盆,是胎生还是卵生?」凌雨嘉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啐道:「死相公,又拿这事来取笑人家!」杨澹还想和她缱绻,凌雨嘉笑道:「来日方长,别太贪心了!赶快起来吧。

    今日还要继续义诊呢!」两人穿衣下床。

    杨澹等妻子梳洗完毕,见她眼波流转,晕染双颊,比起往日,更有一种雨露润泽后的娇媚。

    他望了几眼,又起了与她共效于飞的念头,好不容易才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两人出到厅堂,便听下人来报,义医馆前已排成人龙,正等着凌雨嘉开诊。

    凌雨嘉闻言,忙唤了一干婆子家丁做帮手,便要出门。

    杨澹叫道:「先吃了早饭再去!」凌雨嘉回头含嗔看了杨澹一眼,道:「这会子才记得人家没吃早饭呀?你遣人送到医馆去吧,我得闲便吃。

    」杨澹拗不过妻子,便亲自到了厨房,吩咐下人准备好茶点,又唤了一个机灵小厮,令他小跑着给医馆送过去。

    他不擅医术,凌雨嘉又恐瘟疫传染给他,故不让他到医馆帮忙。

    杨澹清早无事,便坐在花园梅枝下,捧了一壶香茗,读起经史来。

    明年的秋闱转眼就至,他也需得多用些功了。

    他读了半日书,有些困倦,便站起身来,舒活筋骨。

    忽见一个下人满脸是汗的跑进来,远远瞧见他,便叫道:「少爷!大事不好!」杨澹皱了皱眉,道:「不要急,慢慢说。

    什么大事不好?」那下人连汗都顾不上擦,气喘吁吁道:「医馆!医馆来了很多人,有官军,有道士,俱拿着兵器,说少奶奶是、是妖怪,要拿她!你赶快去看看吧!」杨澹大惊失色,将手中的书籍和茶壶都抛在地上,抓住那下人的手,问道:「你说有官军?那知府刘大人可在?」下人回道:「小的没看到刘大人,但百姓们打抱不平,却是被刘大人手下的兵卒弹压着的。

    」杨澹心急如焚,命道:「你速速将府上青壮男丁、护宅武师都叫上,带上家伙,去护卫少奶奶!」他不等众人集结,出门便朝医馆奔去,心中想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今日就是舍去性命,也要护她周全!离着医馆还有两条街,便见到街上兵慌马乱,人潮不断地从医馆方向四散逃出,在小孩凄厉的哭叫声中,一个乞丐大呼:「杀人了!杀人了!」抱头鼠窜。

    杨澹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越靠近医馆,喊杀之声越听得清楚。

    他手心脚心俱是冷汗,忽听砰的一声巨响,医馆整个屋顶飞到半空之中,顷刻间四散开来。

    瓦砾灰石乱雨一般纷纷落下,街上尘沙弥漫,尖叫之声尤厉!杨澹被灰尘扑了一身,头发眉毛上象沾了白面似的。

    他胡乱擦拭了一下,跑到近前。

    却见道人、兵士各执兵刃,围在医馆四周。

    那没了屋顶的医馆内乒乓大作,显是正在剧斗。

    门前伏尸数具,杨澹见那死尸除了杨府家丁,还有几人面目陌生,似是出手相助的百姓。

    他怒发冲冠,正要冲进屋里救凌雨嘉。

    那医馆窗格突然碎裂,王平真被人皮球一般踢了出来,他胖大身子撞进一家商铺,喀喇喇连声大响,竟是撞塌了数堵墙壁,这才止住势头。

    君舆一直在门外观战,慌忙过去将他从残垣破壁中拉了出来。

    王平真吐了一口血唾,恨道:「若不是这身肥油,险些被她踢死了!」君舆扶着他道:「师叔是怎么看出来她是妖怪的?」王平真疼道:「啊呀,轻点……那日司马青衿云游到我这里,刚好碰到杨家踏青,他看出来的。

    」君舆道:「那他怎么不出手平妖呢?」王平真道:「他推说此女未见恶行,不必去管。

    其实他这人懒得要命,对这些向来也不太热心。

    哎哟妈呀!肋骨怕是断了……」他刚才身先士卒,是为了显示自己平妖为先,义胆侠肝,此刻心中大悔,暗道:「连司马青衿都不轻易动的妖怪,我怎能不知死活的上去招惹呢?」君舆扶着师叔,却见一个书生劈手夺了一个兵士的长枪,厉声大喊:「休要伤她!」直冲入医馆之内。

    只听赤丹子斥道:「快出去!」那书生闷哼一声,飞跌出来。

    凌雨嘉大叫:「杨郎!」欲要突出屋外,晏无极见状喝道:「拦住她!」赤丹子左手拂尘,右手长剑,登时挡在门口,将凌雨嘉堵了回去。

    君舆见杨澹帽子也歪了,长枪也折了,身上衣服被剑气划开了数道,鲜血淋漓。

    杨澹全然不觉,一翻身爬起来,咬牙抓起两节断枪又要冲进去。

    君舆见他没有半分道术武功,便闪身上去抓住他肩头叫道:「里面正在伏妖,不要进去。

    」杨澹刚才一瞥之间,已发现妻子身上挂了彩,她没带兵刃,正抓着一把药铡在苦苦支撑。

    他五内俱焚,拼命一挣。

    君舆撕拉一声,在他肩上撕下一块布片,杨澹势若疯虎,早已冲了进去,大吼道:「不要伤她!不要伤她!」他见晏无极使一把细长软剑正攻向凌雨嘉,便将两截断枪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去打他。

    晏无极哪里能被他打中,反手就是一剑,喝道:「你找死!」凌雨嘉大骇,尖叫着挥动药铡,狠狠劈向晏无极的脖子。

    晏无极见她来得凶猛,侧身闪过,他身形虽变,那软剑却如毒蛇转身,弯过剑刃,依然阴毒无比的刺向杨澹心口。

    只听叮的一声响,晏无极手臂一振,软刃弹开,却是赤丹子帮杨澹格开了这夺命的一剑。

    晏无极怒道:「你做什么?」赤丹子喝道:「今日只是平妖!不要再滥杀无辜了!」晏无极不愿和赤丹子翻脸,又见杨澹一副生员打扮,估摸他有功名在身,倒也不想杀他,便骂道:「兔崽子闪开!」杨澹见他二人争执,正是机会,大叫道:「雨嘉!快走!」凌雨嘉一咬牙,腾身飞起。

    晏无极叫道:「哪里走!」他纵身而起,却觉右足一重,被杨澹飞扑抱住。

    杨澹被晏无极带得身子凌空飞起,双臂牢牢扣着他的右足,不肯放手。

    晏无极大怒,提起左足,一脚将他踢的满脸开花,喝道:「放手!」杨澹痛入骨髓,却铜浇铁铸一般箍着他,纹丝不动。

    晏无极一边追赶,一边在杨澹头顶、背心之上狠踹,杨澹挨了几脚,双眼发黑,鼻子口中鲜血涌出。

    他害怕妻子发现后折回来,便咬紧牙关,埋头承受,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凌雨嘉却在这时扭头,正看见杨澹口鼻中不断冒出鲜血,将衣衫前襟染成一片夺目殷红。

    她心神俱碎,大恸一声:「相公!」杨澹眼睛肿成一线,视野血赤,他听到妻子的叫声,见她向自己奔来,心中大急,怒喊道:「走!快走!」他情急之下,猛地张开嘴,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狠狠咬在他抱着的恶人腿上。

    他耳中听到了那恶人长声惨叫,口中尝到了血肉的滋味。

    他此时什么都抛开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保护他的妻子。

    突然,他背上一凉,一柄细长薄剑直透前胸,冰冷的感觉瞬间将心脏都要冻僵。

    杨澹混若不觉,只是野兽一般死死咬着敌人。

    他的耳中嗡嗡的响起来,一时间,敌人的惨叫声,妻子的悲呼声,都变得那么的飘渺遥远。

    他只感觉到背心上又凉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杨澹的牙齿首先没有了力气,紧接着,手也软软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