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竟慢慢平复了下来,魔门对其弟子最讲求有仇必报、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等一些极端心理的培养,独孤妙妙自然是魔门精心培育出的一朵奇花。

    “天魔花”威名在一些正派人中也是声威赫赫,而其心性之坚更直可与佛门高僧相媲美,只是追求的境界不同而已。

    此时,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甚至自己的性命也在对方掌握之中,自己若一味任其摆布,最后的下场肯定被对方左右,到时只怕就凶多吉少了,而只有自己争取主动,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抓住时机或许还能逃脱。

    这么一想,才放任自己的心情,不再抗拒自己的欲望,眼中很快就变得水汪汪起来,口中更发出娇人的呢喃,不过表面是如此,心中却仍保持着一丝清明,并开始运功试图冲破四肢穴道的禁制。

    桑德见独孤妙妙在他的玩弄之下竟逐渐被自己的情欲所控制,心中的得意无以复加,于是一边加快手中亵玩的动作,一边则以下流淫邪的言语不断刺激她的神经。

    看到怀中美女全身被染成粉红色,口中的娇吟也愈加放浪起来,立刻感到胸中的那股征服欲与成就感更形高涨,胆量与野心也似成正比的不断增长。

    此时他内心中要征服天下间所有最美丽女人的目标更加的确立,什么“瑶池”和“魔门”皆不放在眼里,更暗暗发誓非要把那“瑶池仙子”水月柔和“天魔女”幽梦影也征服过来收作自己的性奴不可。

    桑德此刻在得意之下,心中再无任何的顾忌,放开心怀下决定要先好好品尝怀中这难得一见的尤物,想到怀中少女是自己玩到的最美丽的女人,而且还是自己从未玩过的处女,心头那份期待就更加得强烈。

    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飞快的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最后全身精赤条条地向同样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扑去。

    可他才刚享受到赤裸肌肤相触那美妙的感觉同时,就发觉自身下美女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撞飞了出去,当他浑身剧痛地从地上爬起时,才发现床上原本不能动弹的美女此时却从床上爬了起来。

    原来独孤妙妙在桑德扑上她身体的同时就恰好解开了被制的穴道,如此容易的解开穴道,一方面得益于独孤妙妙自身的功力深厚以及魔门武功的奇诡;而另一方面则是桑德的点穴功夫并不高明,功力虽有些长进,却还是不算高深。

    基于这些原因才会让独孤妙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解开了穴道,这个其实也本不足为奇,桑德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知深浅,被一时的意外得手冲昏了头脑所致。

    独孤妙妙跃下床来,满面煞气的向眼前这个给了她奇耻大辱的男人逼去,浑然不顾自己仍是赤裸全身,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眼前这个可恨的下流男人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望着眼前用目光都能把自己杀死的女人,心知自己这次再没有侥幸,自己很快就要命丧在这个正处在极端愤怒中的女人手中,同时他的心中更是后悔万分,直怪自己为什么如此糊涂,明知自己点穴功夫不行,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另外再加一些禁制,哪怕用绳子把这个女人绑住也行啊,不过此时想这些也已是徒劳,自己很快就要命丧黄泉,心中早已心灰若死,第二次在死亡来临前闭上了双眼。

    不知是不是他在临死前的闭眼动作都能带来奇迹的发生,这次在他闭眼的同时就听独孤妙妙那边发出了一声惊咦。

    接着,过了好久也不见她对自己有任何的动作,这才小心的把眼睁开一条缝隙望出去。

    立刻就看到独孤妙妙正站在离自己不到一丈的地方,而此时她的脸上则是一脸的惊讶,双目更是直直望向自己的胸口,像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奇特的东西令她感到十分的吃惊,不过他的身上已经是脱得精光全身赤条条的了,哪里还能有什么东西呢。

    正想到此处时,心头猛的一动,立即伸手向胸前一抓,低头一看,握在手中的正是那块魔力玉佩,见到它时,再联想独孤妙妙此时的神态,心中开始有了一些明悟,不过却还是难以把握关键,却隐隐知道自己有这个宝贝在手,自己的性命已是无虑,甚至有可能有更意外的发展也说不定,镇定下来的他却不主动发问,只在那里静守独孤妙妙将作何反应。

    “你……你怎么会有”天魔令“,你到底是谁,”天魔令“在门中只有门主和长老才能拥有,为什么在你的手中?”独孤妙妙望向桑德的眼神里此时满是惊讶、不解、恐惧、后悔,显示出她此刻的情绪已是乱到了极点。

    桑德一听独孤妙妙指出他手中的玉佩居然是什么“天魔令”,而且看出来独孤妙妙对这块玉佩很是敬畏,心中立刻又有了希望,看来自己这条小命又可以逃脱了,只要自己好好利用的话。

    想到这里时,心中已暗暗有了主意。

    桑德故作一脸神秘,诡笑着道:“嘿嘿,既然能认得它,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听了桑德的话,独孤妙妙脸色数变,先是怀疑,再到吃惊。

    然后,是恐惧,最后竟直直跪了下来,低垂着粉首恭声道:“”天魔花“不识长老庐山真面,多有冒犯,还请长老治罪。

    ”说着话,头更伏在地上,身体还因为畏惧而微微颤抖着。

    桑德见独孤妙妙仍是赤裸着粉嫩的身子象只听话的小猫般伏在地上,身体因为蜷曲而形成柔美的曲线,一身更是肉光莹莹、粉嫩雪白,自是一副令人见了血脉贲张的动人景象。

    桑德见竟有如此的效果,那独孤妙妙看来甚是畏惧自己手中的这块所谓“天魔令”,既称“天魔令”,想来是魔门中很重要的象征,就像正派中也有很多代表本派象征的令符和其他像征物一样,这些都是本派至高无上的信物,派中上下只要见到本派中的信物或令牌,那就得服从持有者的一切命令,因为持有者就掌握着代表本派最高权利的物品。

    桑德得意的阴笑道:“好了,不知者不罪,我不会再惩罚你了,因为嘛,嘿嘿,我刚才已经惩罚过你了,嘿嘿。

    ”桑德错打错招,把刚才他对独孤妙妙的凌辱说成是惩罚她,这样一来就把自己淫虐的嫌疑给推脱掉了。

    独孤妙妙跪伏的身体先是微微一颤。

    接着,说道:“是,多谢长老,妙妙感激长老法外施恩。

    ”桑德见独孤妙妙以她自己芳名直接称呼,知道她已完全相信自己,不会再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了,心中一松,望着眼前美女动人的裸姿,心中淫欲之念再起,说道:“好了,你起来吧,不要再跪着说话了。

    ”“谢长老。

    ”说完之后独孤妙妙才敢站起身来,但随即觉出自己仍是赤裸裸、一丝未挂,立刻又羞窘起来,但在桑德面前没有得到他的许诺,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因为她心里在想自己的这身衣服是被长老脱掉的,没有得到长老的同意,自己是不能穿上的。

    于是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裸呈在桑德眼前,只把羞红的粉脸低垂,不敢正视桑德的目光。

    见独孤妙妙这种含羞答答宛如羔羊般的姿态,桑德心中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移步上前,用手轻托起独孤妙妙圆润的下巴,把她那张含羞的粉脸面向自己,口中淫笑着道:“妙妙心中还在怪我刚才对你的冒犯吗?”独孤妙妙一听,立刻花容失色,以为长老还没放过她,连忙屈身就要下跪,可她才动,桑德就忙阻止了她,并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桑德那双手正好捂在她那对诱人的奶子上,独孤妙妙立刻娇吟一声,身体软倒在桑德怀中。

    独孤妙妙心中已认准桑德是门中长老了,而且更对自己先前“冒犯”之罪揣揣难安,并且她知道门中长老地位非常之高,一身魔功更是出神入化,想她自己在门中地位并不显眼,若是能有一位长老支持自己,那很有可能就会青云直上,身份、地位、以及高深的魔功也都会纷至沓来,到时自己在门中也就有了依靠,而这一切都要尽力让自己讨得长老的欢心才行,所以才就有了她故意投怀送抱之举。

    桑德见独孤妙妙如此“上路”,心中更是得意万分,一下就把身前赤裸美人揽进怀中,立刻对她展开全面进攻,一双大手在美人娇躯上下其手,一张臭嘴更伸到美人唇前索吻,而美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乖乖的献上香唇,不顾他满嘴的口臭,两唇就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独孤妙妙这一主动献媚,更让桑德享受到从未有过的享受,他只觉得怀中美人已是他玩到的最美丽的女人了,而更难得她还是自己从未玩过的处女类型。

    想自己活了几十年,玩到的都是一些烂货,而且大多都是妓院里的那些千人插、万人骑的破烂货,就是那赵玉凤之前也是被两个男人开垦过了的,所以怎么说也都比现在自己怀中的这个有倾城艳色、娇媚动人的处女差之远甚。

    有了这个心理,令他的欲望更加旺盛,手下、嘴上的动作也更见疯狂,而身体则紧贴着美人娇嫩的玉体用力蹭磨着,挺硬的大肉棒也在美人腹下不停摩擦,弄得怀中美人娇吟不断、浪声四起。

    就这样又持续了好一会,桑德才欲火中烧再也忍受不住,喘着粗气把怀中美人抱到了床上。

    两人刚滚到床上,桑德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独孤妙妙却满脸哀求地阻住了桑德的动作,满脸潮红,饱含情欲的眼神中仍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哀求道:“长老,先别,妙妙本不该阻止长老的,但长老你知道门中弟子修炼的魔功未有小成时,是不能破身的,万一破身,妙妙就永不能有长进了,还请长老今日放过妙妙,妙妙今后定当为长老守身相待,此身只献给长老一人,如何?”桑德一听立刻大失所望,但他看独孤妙妙的神情不像装假,而且此时她更已把自己认作长老了,不会欺骗自己,至于她说的这些,桑德还是懂得一些的,不说魔门,就是正派中也有很多要保持童身才能修炼有成的武功,所以说独孤妙妙不是不想献身,而是有这层顾忌才不得不如此,听她最后言语心中更是放心不少,至于他自己实际上不是真的魔门长老这件事,他就懒得去想了。

    独孤妙妙见桑德满脸失望之色,心中也觉惶惶不安,怕桑德万一翻脸,事情就更不好办了,连忙媚笑着偎进桑德怀中,纤纤玉手更伸到桑德狰狞的大肉棒上轻轻抚弄,樱唇凑到桑德耳边媚声道:“长老,是妙妙不好,你千万不要怪妙妙啊,妙妙今日虽不能真个献身长老,但妙妙却有信心让长老发泄出来,就用妙妙的小嘴为长老服侍,如何?”桑德一听这才找到了一线光明,正要点头答应时,心中却想起另外一件事,疑声道:“你又没有过经验,怎么会这个?”独孤妙妙闻言嫣然道:“呵呵,长老是在考妙妙吗,门中女弟子不是都修习了”奼女阴功“了嘛,这些都是必修课业。

    虽然我做这个确实也只是有理论,没有实践,但我自信还是可以令长老满意的。

    ”桑德一看自己差点就露馅了,心中暗惊,表面上则哈哈笑道:“我哪能不知,我就是担心妙妙你没有实践过,不知到底行不行呢。

    ”“长老你就放心好了,妙妙一定会尽力伺候好长老的。

    ”说完,再报以媚笑。

    然后,屈身把脸伏在桑德的下身。

    到底是生平第一次,当手握上青筋遍布、黑红透亮的粗大肉棒时,立刻就被它的粗大的程度和热力所震惊,一直都是纸上谈兵的她,被眼前这个远超想像之外的庞然大物惊呆了,手中一时更忘了动作。

    桑德见独孤妙妙此时的表情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得意笑道:“怎么样,比你想像中的要厉害吧,嘿嘿。

    ”“是的,长老,你的这个好大、好壮、好凶猛哦,妙妙光是看着就觉得心里怕怕的了。

    ”独孤妙妙此时早已把握住眼前男人的心理,言语间也知道该如何奉承。

    “哈哈哈,好了,妙妙真乖,我很高兴,快点施展你的绝技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哈哈。

    ”得到如此美女的如此“赞赏”,桑德兴奋之情更是达到了顶点。

    独孤妙妙也是心情愉悦,心知自己已成功取得了这位“长老”的欢心,等自己再把处子之身奉献于他,届时将更会得到他的宠信,自己日后的前途将会变得更加光明。

    想到这里,手里开始有了动作,并且为了讨得桑德的欢心,把自己从理论上学来的应付男人的手段悉数用出,一边更暗暗观察桑德的反应,以便掌握他最敏感地带。

    桑德见独孤妙妙开始还比较生疏,但很快就熟练了起来,葱葱玉指在自己的肉棒上翻飞如织,每一下动作无不遵循着人体情欲至理的轨迹,每一下动作都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人体最深层次的情欲,顿令桑德感到莫大的享受。

    同时暗道这魔门可真是个奇特所在,不但魔功高明无比、举世无敌,就连这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如此的神奇,若是今日真个能与独孤妙妙销魂的话,那岂不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享受。

    正陶醉在极乐的感官中,突然感到肉棒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空间中,低头一望,就见到独孤妙妙大张着樱唇正努力把肉棒吞入的情景,心中一热,竟首次对一个女人生出怜惜之情,手不由地伸到独孤妙妙的额头上为她抹去那隐现的些微汗水。

    很快地,独孤妙妙的樱桃小嘴就逐渐适应了粗大的棒身,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香舌更不时地在龟头四周打转、挤磨,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