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颤,在她的身上,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香味他太熟悉了,就在昨天,他还深受其害,不是天然体香,而是红鸾香蛇的香毒。

    “婶婶,研儿妹妹在病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秦羽拉出柳妍儿放在被子里的嫩白小手,将指头放在她的脉搏上。

    柳烟想了想,摇着头,黯然道:“那天下午她还好好的,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说好冷,没过几分钟,就病倒了。

    ”秦羽眉头一皱,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是红鸾香蛇的原因?可是,这明明是红鸾香蛇的香味啊!“对了!”柳烟想了一会儿,道:“那天上午,研儿她去你家湖边找你玩,没找到你,倒是拿回来一束艳红的花儿,花儿煞是好看,也很香,但拿回家不过十几分钟就枯了。

    ”秦羽松下一口气,这样看来,就是红鸾香蛇的香毒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儿,但一定和红鸾香蛇有关,只要是这种毒,他就有办法。

    看到秦羽松下一口气,柳烟也好似建立了无限信心般,希翼道:“小羽,你是不是有办法?”秦羽点点头,不愿意在这件事上骗柳烟婶,松开柳妍儿的脉搏,微笑道:“我知道研儿妹妹是什么病,也可以救治她!”在以前,他还没有办法,但和红鸾香蛇双修后,他也带有了红鸾香蛇的“蛇性”,他的阳精便是最好的解药。

    阳光透过纱窗,照在秦羽俊逸的脸上,他灿然的笑容,竟然带着淡淡的邪魅,尤其是那深邃的瞳孔,仿佛要勾人心魄,让注视着他的柳烟,不由得一阵脸红,心底砰砰直跳,只感觉他几天不见,有很大的不同,变得更吸引人了。

    柳烟稳下躁动的心神,激动道:“你真的可以救我的女儿?”“嗯。

    ”秦羽肯定地点点头。

    “我、我谢谢你!小羽!”柳烟通红着脸,羞涩道。

    这一刻,她恨不得投入到秦羽的怀里,这个世界上,柳妍儿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女儿活不成,她也打定主意不活了,秦羽的肯定无疑是给她燃起了希望之光。

    “要谢,等会儿再谢吧!”秦羽邪魅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贪欲。

    也许,他也没有发现,随着练习《天龙》,得到红鸾香蛇,以及和奶奶突破禁忌,他的心理已经发生了变化,从以前的无所事事、爱冲动、爱骂人转变成有理想、有所隐忍、更加贪婪,他将会开始享受这种高高在上、操纵别人心理的快感。

    柳烟一怔,很快理解了秦羽的意思,娇艳如花的绝美脸颊泛着嫣红,羞涩地低下头。

    一向如同女神般的柳烟婶,此刻却仿佛一个小女孩般,看得秦羽吞了吞口水,按住将她扑到的冲动,他回过头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柳妍儿,心头的欲火也渐渐地消退了。

    柔弱的柳妍儿勾起了秦羽心底的保护欲,他抚了抚散在柳妍儿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单。

    当将被单全部掀开,柳妍儿上身穿着粉红色的t恤衫,下身则穿着浅蓝色的短裤,两条玉白的纤细美腿从裤管里伸出来,晶莹的玉足无比粉嫩可爱。

    “小羽,你这是……?”柳烟疑惑地看着秦羽。

    秦羽却没有任何亵渎的意思,向着柳烟请求道:“婶婶,将研儿妹妹的衣服全部脱光吧!”柳烟心理一颤,异样地看着秦羽,道:“小羽,你不会是给研儿扎针吧?”“嗯,我想起了一种治疗方法,研儿妹妹血液流通不畅,我要先给她流通血脉。

    ”秦羽看了看柳烟,笑道:“婶婶,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会对研儿妹妹产生坏心思呢!”秦羽的话,让柳烟心里一颤,羞涩的同时,却有着一丝甜蜜,不知不觉中认同秦羽的话,将他当做自己的依靠。

    秦羽拿出板砖厚的黄色锦书《天龙》,翻到后面的《丹青圣手卷》,跳过一些简介,他直接查往里面记载的针灸术。

    里面的针灸术有几十种,每一种都是世所罕见,放在现在,很多都失传了。

    “逆血通神,起死回生,天阳地阴,二十四颈关除明宫,是为夺命通神术”,当翻到这一段的时候,秦羽心里一喜,二十四颈关和天阳地阴,他都知道,天阳就在头顶之处,地阴就在私密地带,而二十四颈关分布在全身二十四个重要穴位,他的爷爷秦大酩曾施展过难度较高的“十二金针术”,即插入二十四个穴位中的十二个。

    点燃酒精灯,先将金针消消毒,他才转过身,看向床上的柳妍儿。

    一看之下,让他平静的心,再次躁动起来,原来,柳烟将女儿柳妍儿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了,使柳妍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十四五岁的柳妍儿,身体虽然偏瘦,却已经开始有了小女人气息,凹凸有致起来,而且,可能是常年病后得到精心护养,皮肤雪白光滑得像牛奶一样,红鸾香蛇的香毒渗入她的肌肤里,使她的肌肤晶莹而水嫩,更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因为她吃不下东西,柳烟便常常熬些有营养的汤给她喝,使她虽然瘦,但不至于骨瘦如柴,带着一股纤柔美,动人心魄。

    美丽的脸蛋下面,一对雪峰如同银碗倒扣,相比于同龄人,是不小了,和周诗雅当年差不多,两颗水嫩的粉红乳头倒是小巧玲珑,宛如两颗小珍珠,纤细的柳腰下,玉腿粉嫩,中间稀疏着几根卷曲阴毛,潦潦草草地分布在鼓起的两瓣阴户上,毛草中间开出一道红嫩肉缝,也煞是紧小。

    秦羽拿出金针,按照《天龙》中的要求,缓缓插入柳妍儿娇躯上的穴位。

    温热的针尖刺破柳妍儿滑腻雪白的肌肤,让秦羽有些不忍,下手微微颤抖,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执掌金针,难免有些紧张。

    看着秦羽将金针移到女儿的阴户之上,刺入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柳烟脸色羞红,可是发现秦羽额头满是汗水,柳烟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惭愧,喏了喏嘴唇,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金针全部插入完毕,秦羽终于松下一口气,而柳妍儿脸上也缓缓红晕起来,樱桃小嘴轻轻“嘤”了一声。

    “嘤”地一声,对柳烟来说,无疑是惊天霹雳,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抱住秦羽,重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眼眸中滚落着泪珠儿,道:“终于活了!这下有救了!小羽,谢谢你!”秦羽摇摇头,道:“婶婶,这一切还言之过早,我只是激发研儿妹妹身上的生命潜力,让她不至于昏睡过去而已。

    ”“可是,婶婶相信你!”柳烟依赖地看着秦羽,甜蜜地笑道。

    能让贤惠贞洁、温柔典雅的柳烟婶对自己产生信任、乃至依赖,秦羽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和霸占欲,他一把将柳烟搂在怀里,大手抚上她丰挺的酥胸,用力地揉了揉,道:“婶婶,你放心吧,研儿妹妹没事的!”柳烟脸色嫣红,喘着气,却没有反抗,任由秦羽占着她的便宜,玉手搭在他的肩上,娇喘道:“小羽,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些针灸?怎么比起那些医院的医生和你爷爷还厉害?”秦羽摇摇头,爱怜地在柳烟婶的额头亲了一口,道:“婶婶,我的针灸都是和爷爷学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研儿妹妹的病,我恰巧知道,她是中毒了!”“那、那你能治吗?”多年来,柳烟一直以为女儿病了,连秦羽的爷爷秦大酩和医院的几个医生都说女儿是得了绝症,现在忽然听秦羽说自己的女儿是中毒,对柳烟造成一个不小的冲击,不由得有些紧张。

    秦羽将手钻进柳烟婶的衣服里,用力地推开她的粉红色胸罩,肉贴肉地抓着她滑腻柔嫩的乳球,手指捏着她粉嫩的乳头,坏笑道:“当然能治,不过再治之前,婶婶先让我日一下!”“不要啊——”柳烟按住秦羽作恶的手掌,脸色嫣红,双眸水汪汪的,喘着香气,道:“小羽,先将研儿的病治好了,婶婶随你,现在,婶婶真的没有心思。

    ”“等你看到我的绝世龙枪,就有心思了!”秦羽眼睛好似要喷火一般,盯在柳烟婶高耸的胸脯上。

    柳烟上身的单薄衣衫,已经被他撕开,露出一小半白嫩的胸脯乳肉,柔软温热的滑腻乳肉丰挺高耸,他一只手还抓不过来,仅仅抓着半边,疯狂地揉搓着,将它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要先救研儿妹妹,也只有他的阳精了,要么和研儿妹妹交合,要么和婶婶交合,看着研儿妹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模样,秦羽实在没有日下去的勇气和兴趣。

    柳烟感觉到,在秦羽火热的手掌揉搓下,她的全身也开始发热,发烧的脸颊渗透着香汗,一对柔软的雪峰也在情欲的充斥下,渐渐硬挺起来。

    她喘着香气,柔软的玉手搂着秦羽的脖子,水汪汪地眸子痴痴地看着秦羽,看着自己的男人,修长的凝脂大腿不安地扭动着,香唇微启,娇媚如丝道:“小羽,不要好不好?将研儿的病治好了,婶婶再给你!”秦羽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研儿,在看着怀中衣衫半露的柳烟婶,他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全身的热气腾腾往上冲,丹田之中憋着一股火,胯下的巨物如同钢钻一般挺立起来,顶在柳烟婶的肥臀臀瓣上,用霸道的语气道:“不好,我现在就想日婶婶了!”说着,手掌伸在她的衣服里,用力地往下一拉,随着“啪”地一声,布衫上的两颗纽扣也被扯落下来,叮叮咚咚地掉在地上,滚入床底。

    “哎呀,小羽,不要这么粗鲁嘛!婶婶又不是说不给你!”柳烟绝美娇艳的脸颊绯红一片,玉手紧了紧敞开的衣衫,羞涩地低下头。

    柳烟婶那羞涩妩媚的小女人神态,看得秦羽吃惊不已,这还是以前那个贞洁贤惠、温柔典雅的女神吗?她绝美的娇颜比起那些一流明星还要出色,妩媚的神态更是动人心魄,虽然这几年吃了不少苦,却依然如同水做的一般,肌肤光滑白嫩,没有农村妇女的粗黑,稍稍打扮,便是一个常年生活在城里的高贵熟妇,比之城里女人更多了一份贤惠慈爱气质。

    一头乌黑的头发散发着淡雅清香,由于一夜没有安睡,而早晨急于女儿的病情,还没来得及梳理,便有些蓬散地飘下来,披在肩头,遮住了她半边娇美如花的白皙脸颊,上身衣服被他撕开之后,白花花的胸脯暴漏出来,完美的雪峰傲挺丰满,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滚圆的乳球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白嫩乳沟,诱人无比,平坦的小腹白嫩光滑,细嫩的肚脐眼便如同盛开在雪原上的美丽雪莲花。

    秦羽吞了吞口水,道:“婶婶,你好美,我忍不住了!”他一双火热的手掌顺着她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再次往下移动,插入她的裤子和白色的内裤里,停在她挺翘的肥臀上,滑腻如丝绸的臀瓣柔软得像棉花一样,比棉花多了一份弹性,让秦羽忍不住用力地抓揉,手指凹进臀沟,去抚弄着她温热湿漉的毛森林。

    柳烟只感觉到羞人的裤裆里,有一只火热的手掌不停的作怪,裤裆也因此不断撑成各种形状,花道口在手指的抚弄下,酥酥麻麻的,花道内开始骚痒空虚起来。

    自从那一夜,被秦羽占有后,便一直怀念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每天深夜,春梦代替了噩梦,却更加难熬了。

    在情欲的充斥下,柳烟渐渐忘记了女儿正在病危,靠在秦羽的怀里,迷离着双眼,绝美的脸上渗透着点点香汗,双腿夹击着秦羽的手,香喘如丝道:“小羽,饶了婶婶吧……婶婶……好难受……”看着婶婶双目迷离,眼眸柔媚得好似要滴出水来的动情模样,秦羽呼吸都要停止了,欲火烧得他眼中布着血丝,胯下的巨物坚挺地顶着她的臀瓣上,声音有些嘶哑道:“婶婶,快忍不住了吧!快点将我的衣服脱了!”柳烟迫不及待地去撕扯秦羽身上的衣服,玉手抓着他的裤子边,用力地向下拉去,那巨大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吓得她娇躯一颤,“啊”地一声,小口圆张。

    秦羽坏坏一笑,道:“婶婶,给我舔舔吧!”柳烟婶妩媚的神态不同于以前的贞洁典雅,让秦羽终于品尝到她的另一层魅力,在她贤惠贞洁的表面下,内心也是骚媚不已,说明点,就是闷骚,这种内媚的女人,只要开发出来,也是一个床上尤物。

    秦羽胯下大鸡巴热气腾腾,散发着阳刚骚气,熏得柳烟面红耳赤,娇躯发软,无力地坐在床沿上,娇喘道:“小羽,你太大了,婶婶吞不下!”她一双玉手还不能将粗长的肉棒完全抓住,火热的龟头红得紫黑,亮晶晶地垂着流涎,马眼旁红润的肉瘤不断旋转,传来一股令她躁动的幽香,二十厘米左右的巨大肉棒粗如婴儿手臂一般,上面布满了青筋,煞是狰狞恐怖,看着柳烟心惊胆颤,更不用说去舔了。

    “婶婶,我的鸡巴好看吗?”秦羽得意一笑,在柳烟婶痴迷的眼光中,挺着狰狞巨物,渐渐靠近她性感的樱桃小嘴。

    柳烟瞪大了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火热肉棒,水眸里全是秦羽大鸡巴的影子,嗅着近在咫尺的滚热骚香味,她居然鬼使神差微微张开两瓣性感的樱唇,伸出粉红香嫩的小舌头,飞速地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下,而后又飞快地缩回口中。

    虽然只是轻轻一下,却带给秦羽巨大的刺激,让他全身一颤,鸡巴一胀,又挺了挺,差点射出精来。

    贤惠贞洁的柳烟婶,居然在舔男人的大鸡巴,说出去,只怕是没有人相信,秦羽兴奋地将巨物抵住她的白嫩下巴,命令道:“婶婶,你的小舌头好软好热,快给我舔一下!”闷骚的柳烟在尝到秦羽大鸡巴上的味道,神情也有些振奋,握着大肉棒的一双玉手开始缓缓套动起来,伸出舌头不停地舔着面前的火热龟头,舌尖不时搜刮着龟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