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以利润的百分之十邀请一个管理团队很公平啊。

    」其实我刚才也就是开开玩笑,我坚信爸爸不会那么绝情,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一切制度化,这样合作起来才更长远。

    而且爸爸的社会关系和他公司的现有销售网络是一个无法估量的财富,只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明显吃亏了。

    当晚妈妈兴奋得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我们母子也以最高效率开始筹备我们的新公司。

    首先我递交了辞职报告,顺便挖了设计室的两名员工。

    接着三番五次游说我大学时代的美术系教授,经过种种努力,师母起到重要作用,最终以年薪十万的价钱将教授拖下水,出任我们的艺术顾问。

    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保证设计质量,接着又是到处挖人招聘,网罗到一些有实际工作经验的操作工人。

    妈妈的进程也是出乎意料的顺畅,她的老家由于地处偏远,虽然当地村民并不贫穷,但却有很多富余劳动人口。

    乡政府一听说有人要投资建厂自然是欢喜交加,报告打上去后妈妈的海外关系引起政府的注意。

    于是决定以妈妈的项目作为一个范本,以便将来能够大力宣传并吸引外来资金,在批地、税费、政策等等方面给予了很多优惠。

    本来很繁琐的程序破天荒的一个上午就领到营业执照和施工许可证等必要手续。

    那么快的办事效率引起省报的浓厚兴趣,因为中央刚好下发了一个文件,指示各级政府应提高工作效率。

    第二天报纸报道了这一事件,而且今后的几天内,一直持续跟踪报道公司的事。

    妈妈后来异常得意的告诉我,爸爸当时听了后大笑了一分钟之久,说这些报道最起码抵得上二十万的广告费。

    我不得不佩服妈妈的运气,我知道她选择在老家建厂多半是一种乡情使然,但这种选择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

    设计室最先投入工作,作为热身也好,检验团队合作精神也好,我和设计师们卖力的工作着。

    拿出第一批设计图样后,妈妈和我立刻让还未完全运作的生产部门想法烧制一些样品。

    每一个工艺品的底座都印着「明馨出品」的字样,我的名字有一个「明」,妈妈的名字包含一个「馨」,这既是我们的产品标志,也是公司的名称。

    样品出炉后妈妈又做出一个很奇怪的举动,爸爸派驻的销售部员工本来薪水是不必我们公司支付的,但妈妈却依然按这些员工的工作岗位又支付了一笔薪水,也就是说他们可以领到双薪。

    本来我是不赞成的,但没办法,妈妈是董事长嘛,官大一级压死人,尽管她晚上在我胯下经常温顺得像一头待宰的小羊羔。

    何况妈妈遗传自外婆的倔犟脾气很少有人能说服得了……事实证明,这个看似有些儿戏的举动令我和妈妈都不擅长管理的销售部迅速发挥出难以置信的动力。

    生产部门尚在日夜赶工,目前还只有很少的功能可以使用,但销售订单已源源不断。

    不得不承认妈妈骨子里有着出乎意料的经商天赋,在我们的厂房还不能百分之百运转,而又必需满足的订单的情况下,我只好支付加工费暂时委托其他厂家为我们加工部分产品。

    日子一天接一天的逝去,妈妈像名职业女性一样穿梭在老家的厂房和市内的经销点之间。

    她更加注意保养自己的形体肌肤,随着角色的深入,原本千娇百媚的妈妈如今又多了几分干练、冷艳的味道。

    我喜欢她目前的角色,平时是个美艳高贵受人尊重的董事长,晚上在床头却和我用各种淫荡的姿势作爱,花样百出,很多姿势我们母子都羞于出口,往往用手势或眼神暗示,你的腿该搭在这里,你的屁股往后翘一点我会更刺激……这种反差不错,屈指算来,和妈妈上床也快有一年的历史了,但彼此依然能保持高昂的性趣。

    半年后……「我不会说太多感谢的话,领到营业执照的那一刻,我也曾经怀疑这个企业能走多远。

    然而今天事实证明了一切,我们真的成功了。

    明馨公司走到现在和在座员工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感谢你们做出的一切,今晚准备了一点小小心意,很快会派发到你们手中,虽然不多却是我的谢意……」台上的美妇身穿素雅的白色旗袍,一头浓密的秀发整齐的拢在脑后,脸上略施粉黛。

    旗袍的开叉既不高也不低恰到好处,刚好露出饱满紧凑的小腿和圆润的膝盖,一双美腿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令人想入非非。

    微微上翘的臀部丰满诱人,不知有多少人对这位冷艳高贵的美妇萌生过强奸欲望。

    然而这些人中只有我是最幸运的,不单幻想过,也实实在在得到她的全部肉体和销魂的呻吟。

    妈妈完成了她的演讲,在一片热烈掌声中款款向我走来。

    这次借新春联谊会搞的活动对于我们母子来说意义深远,我盯着妈妈平坦的小腹,照我们估算再过几个月胎儿就该成型了。

    很快,我将以专务董事的身份继续经营我们母子共有的公司,而妈妈会完全隐退在家孕育我们不伦爱情的结晶。

    不久的将来,妈妈的身份会越来越诡异,母亲?爱妻?上司?也许都有吧……那个源于妈妈最性感部位设计的将军罐被我们重新买了回来,放在卧室里成为一种象征。

    我摸着它的轮廓,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通常一个人拥有了事业、爱情和梦想后就会变得很寂寞,寂寞得想有个淘气鬼来折磨你的神经。

    可以说,妈妈决定为我生育个小生命完全拜这个陶罐所赐。

    「轻一点,别吓到他(她)……」「嗯!还是不要了,妈妈一直都不喜欢我碰这里的。

    」「没关系,我知道你很想要妈妈的身体对吗?真难为你能忍两个月。

    不过事先说好了,可不许像上次在老家一样那么用力,不让妈妈可不依……」「知道了!」我用左手小心掰开妈妈柔嫩的菊花蕾,将注射器挤进窄小紧凑的肛门,拇指轻推,约一百毫升具有催情、润滑、消毒的油状液体缓缓流进通红的肠道内。

    注射器刚刚拔出,妈妈不自觉的收缩肛门肌,一丝液体滑落出肛门。

    我用龟头将这些液体轻轻涂抹在美丽的洞眼处……龟头一寸一寸地挤进妈妈的直肠,灼热的感觉包裹着阴茎,我慢慢的小心推进,感觉阴茎的硬度在以惊人速度的增强。

    「啊……啊……」妈妈小声娇吟着,我的肉棒也终于整根没入直肠。

    「唔!好大,胀死了……」妈妈回过头瞅我一眼,娇嗔的样子令我心头一荡。

    要换作平时,这会儿肯定该猛力抽插一番体会淫母的另类快感。

    不过我忍住了,因为妈妈的子宫里已经有了我的小孩。

    「妈妈,痛吗?」我俯下上身心疼的问道。

    「还好,很酸胀的感觉,不碍事的。

    」很想趴在她身上深深印个吻,但我时刻提醒自己,此刻妈妈的小腹绝对不能承受我的体重。

    重又立起上身跪坐着,歪头检查了一下妈妈屁股下面垫着的枕头,确信这个姿势不会压到她的小腹。

    我提起妈妈的修长白皙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腰部微微发力,阴茎在妈妈肛门内开始了我永不厌倦的活塞运动。

    混合了少许催情素的润滑液在妈妈的肠道内起到一定促进作用,我能感觉阴茎的抽插比较顺畅。

    今天的动作异常温柔,妈妈也尽量把身体放松下来,让我享受这很久没有品尝过的美肉大餐。

    「舒服吗?」「嗯,非常舒服,谢谢妈妈!」这么回答着,心中却有一丝内疚,毕竟,妈妈还是不喜欢肝交。

    她的表情并不投入,一切的动作都是为了取悦我,心中除了感谢外,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发誓,今生一定让妈妈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成天妈妈长,妈妈短的叫个不停,真讨厌!」「我觉得这样很好啊,每当我趴在妈妈身上,想着我曾经从那个地方降临到这个世界,如今却又用自己的阳具再次侵入妈妈最隐秘的地方,真是刺激得不得了。

    想想看,我的生殖器是妈妈用十个月时间培育的,却因为回到最初的地方而让妈妈得到快乐,这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了。

    」「所以你拐弯抹角想让我做孩子的奶奶?」「是的,我希望能永远在任何地方,亲口叫你一声:妈妈……我是不是很自私?」「妈妈倒是觉得自己很自私呢,你那么年轻,以后却只能陪着我这个老婆子了……」「不是这样的,我愿意用一生来陪伴妈妈。

    有句歌词不是这样说的吗,我耕田来你织布……」「油腔滑调,你觉不觉得很肉麻啊?快给我住嘴,咯咯……」妈妈一只娇小光滑的玉足突然脱离我的肩头,绷紧了脚尖,径直将晶莹嫩白的脚趾堵住我的觜。

    这算惩罚吗?这种惩罚我唯愿跟定此生。

    握住性感的玉足,吻着柔嫩的脚掌,腰部在妈妈娇笑声中缓慢抽送,阴茎在这种平缓的频率中居然也频频勃动,在妈妈充满柔情蜜意的挑逗下,我将浑浊的精液射在她的直肠内,这是我们母子最平和的一次做爱,甚至没有流一滴汗,但这种充满情感的性交却令我久久陶醉其中。

    妈妈几乎在家里躲了半年,胎儿顺利分娩。

    「快看,多像你啊!」「我说还是像妈妈多一点,瞧,这小家伙的屁屁,又白又胖,跟他妈妈的一样!」我们母子围着男婴笑个不停,生了孩子后,妈妈有些发福,身材稍显丰腻。

    这令妈妈老大不高兴,但在我眼里,却多了些成熟的韵味。

    反正妈妈再怎么变,永远改不了我心目中性感女神的味道。

    「哦!我的宝贝真可怜,你妈妈为了保持体型不给你喂奶耶。

    不过别担心,爸爸替你收拾她!」卧室的隔壁改作了婴儿房,小家伙躺在摇篮里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妈妈跪在他面前屁股,撅得高高的,短睡裙被我掀在蜂腰上,肥美雪白的屁股被我捧着从后面狠干。

    妈妈一边被我顶得前仰后合一边伸手拨弄摇篮。

    在和谐的性爱节奏中,小家伙渐渐的累了,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而我和妈妈的高潮却刚刚开始。

    妈妈在我印象里一直在扮演各种不同角色,从最初慈爱的母亲到梦中淫荡的少妇,再后来是娇媚可人的半母半妻。

    如今又身兼数职,既是我的娇妻加慈母,同时也是婴儿的母亲兼奶奶。

    但不论她的角色怎么转换,我总是对她的一切充满强烈占有欲。

    这一切看来我想一辈子也不可能理出头绪了,我真正想说的一句话是——人生有此艳母,夫复何求?【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