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修真小说 > 恶霸(1-270) > 分卷阅读231
    队主队副,竟陵出将帅出得最多地时候。

    也不是出了三个军主,十一幢主。

    四十六个队主而已。

    而现在,就有等着这么多的位置在自己的面前。

    似乎唾手可得。

    特别是那几个竟陵首屈一指的大豪强大地方,他们已经不跺脚。

    他们在思索着,自己虽然能动员千儿八百的壮丁。

    可是这些人却不能全数征发出战,还得联合起来才能组成大兵力。

    那么是怎么一个联合之法。

    看得出来。

    这些豪强对程展开的价码很满意,他们觉得这个价格确实差不多。

    至于善太平之流,那可以说是眼都红了。

    至于赵勇锋、白斯文等人,显得有些失落,他们毕竟不属于程展地嫡系,但是他们很快就想到了,不是还有这么多军主等着自己去抢,他们可是占了先天之利。

    就连太守郡府里的官吏都有去拉一只队伍地规划了,只是这事情还没有完,程展似乎很平淡地说了一句:“这一次平定道贼,事关我大周之生死命脉,吾不惜封赏!”他地情绪终于暴发了,他热情洋溢地叫道:“能立首功者,能立殊勋者,兄弟愿请他分统三军!”“谁愿意分统三军!”伴随着程展热情洋溢地声音,热烈的气氛变得突然冷淡了。

    大家都没有转过弯过,分统三军啊!这已经是征镇安平四字将军了,这本来是只有那等真正地大世家才出的大人物啊!一军一千五百,三军便是四千五百,加上杂役夫子,那是五千人地大军啊!这不等同于闻香教那临时拉来凑数的流寇军,按程展军地标准,在军器上已经是宇内一流的强兵了,新立诸军可能较程展本军弱一些,但大家都清楚,程展有整个荆州最大地兵器作坊,全力开工,每日可生产兵甲百件,一个月便可以让一个整幢按程展本军的标准武装起来。

    这样地三军,恐怕背后要有二三万平民支持方可,就连最见多识广地人,都没有想到程展会开这样的价码。

    这样地价码,已经等于周楚燕三国决定国家胜负存亡关健之役才会开出的价钱,接着是欢呼声,惊雷般地掌声。

    程展很热情地说道:“先前封赏的各位,愿交由我全权统带地,会后可与我联络!”当然了,这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想要拿到这么好地价钱,自然失去对家族私兵部曲地全权控制,而是服从程展的全权调度。

    到了那个时候,程展想要调度部队,家族就不得以种种理由抗拒了,而且程展还可以干涉私军地人事经济,说穿了一句,从兵有将有变成兵为帅(程展)有。

    可是在这么热烈的气氛之下,大家根本没想这么多,接下去是程展指着一个人说道:“以后便由司徒决曹暂代太守之职,至于空缺诸职,亦看这次平贼之役的表现!”这又是个表率,司徒玉明和程展当初可是扯破了脸皮,闹得不可开交,可是司徒玉明却为程展这次进入郡城立了大功,程展竟是不计前仇,让司徒玉明来代行郡守之职,这让官吏们也火热了。

    不只是官衔之赏,他们才出会场,才发现善太平一行人已经在兴高采烈地领取军资了。

    程展好大方的手笔,他扫平林家,重创耿家,又痛击阳泽海,缴获了无数军资,可是这些缴获的价值,也只是与今天发放的军资粮饷相当。

    司马琼早已准备好了各部实力的薄册,就按实有兵力发放了本月和下月的粮饷,此外尚有大批兵器衣甲,这才叫土枪换炮,看着人家清一色的皮甲,让那些大豪强都眼红。

    竟陵首屈一指的林家,也不过是拼凑了二十具铁甲,百八十具皮甲的水平,可是现在人家只要是军官,全都披上了铁甲,士兵也换装了皮甲,善太平这一幢的装备水平,已经超过了竟陵郡内任何一家豪强。

    这让他们在兴奋的同时,又感到了一种危机感。

    他们争相夺走呼告:“我家可出将兵三百人,愿依善太平例交将主统带!”“本家可出将兵五百人,亦依善太平例!”程展在一日之内,就把竟陵各豪强的实力搜刮于账下,这些豪强除去被清虚道拉走的一部,竟可出兵将一万余人,加上程展原有实力,竟是离那马步十六军的梦幻实力相去不远了。

    当然程展也知道这等杂军,战力和百战精兵差得太远,但是有人也是件好事,他对着下面一排人头询问道:“我等既有三万大军,何惧道贼,正好出兵以战练战!”“愿随军主,不知敌将是何人?”程展笑了笑:“自然是勾结道贼的阳泽海!”正文第248章出兵愿随军主,不知敌将是何人?”程展笑了笑:“自然是勾结道贼的阳泽海!”这纯是指鹿为马了,勾结清虚道的罪名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在阳泽海的头上。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阳泽海好不容易把竟陵郡内残存的郡兵都收拢到龙卫营去,清虚道也盯下了这只大肥羊。

    阳泽海收拢的兵力尚不足两千人,其中还包括费立国借来的那一幢残部,新败之师,又多是新兵,再加上清虚道正要打通竟陵安陆间的联系,而龙卫营刚好正处在两郡的连接之地。

    可阳泽海打不过程展,不代表他顶不住清虚道的攻势,其间清虚道固然是一度打破防线,裹肋走了好几百郡兵,可最终也是伤亡甚大,退兵而去了。

    李晓月昨天就在程展的枕边盘算过阳泽海的兵力:“现在阳泽海的残兵不足千人!”下面的军官都笑了:“愿随将主歼此恶贼!”可程展却摇头道:“区区一个阳泽海,怎么能如此劳师兴众,只区一员大将就收拾了他!”程展一军初立之时,兵将初时不过百人,以后亦不过数百人,到后来规模虽然扩大,可每次出战亦不过两三千,至少不过四千人,程展都是亲领全军,从此没有让部将独当一面。

    可现在已有一二万大军,自然不能事事亲历,因此程展这句一出,诸将都想到程展那个分统三军的承诺,一时间神情都紧绷起来。

    程展在座下诸将中扫了一圈,然后落在霍虬的身上:“霍军主,可愿意走一趟?”霍虬新晋军主,又想再高升一步,一听到这话。

    当即是喜形于色:“将主,属下曾潜身于闻香教中多年,对教匪最是熟悉不过,而阳泽海又是新败之师,属下以堂堂正正之师,想必也无需多大力气!”他这么一表态,让其余几个军主都觉得有些不公。

    特别是季退思,他在心底念道:“我比霍虬更熟悉这些流贼啊!”程展的用意也是如此。

    霍虬既然是出身闻香教,对闻香教的手段一清二楚。

    当初和闻香教交战的时候,闻香教遇到别枝官军尚能一战,一遇到程展所部,那是时时刻刻处于下风。

    闻香教原来用于对付官军的手段,还没施展出来,就已经被这个叛徒叫破了。

    即使能施展出来,威力也是大减。

    闻香教是教匪。

    清虚道是道贼,两者虽然名义上不同。

    但实质上却是差不多的。

    霍虬既然能对付闻香教,自然也可以收拾清虚道。

    只是程展地下一步。

    让诸位都暗流口水:“这一次诸军主虽有军的名义,但尚未有军的实际,你这次出征,就带三幢人去,你的本幢,还有……”“茅方幢主也曾是绿林道的英雄,对于匪贼最是熟悉不过了!有他相助,霍军主必能如虎添翼,对了,善太平幢主虽然是新锐之师,但也是龙卫营那一带人,熟悉地方,都交由霍军主统带便是!”在绿林道上混过大盗,到了现在这个年头也成了优势,只是就连程展都没想到,他军中以后不断招降纳叛,以至有人讽刺:“如若带兵,第一等则为出身叛匪……”“只有三幢,力量似乎单薄了些,特别是茅幢主的这一幢,似乎尚不足编……”程展很平淡地询问了一句:“义军中有无龙卫营附近的义师?”所谓义军,就是程展刚刚收编地那帮豪强,他话音一落,已然有人自告奋勇了:“区区便是那里人士!”“我家离军营才区区十里地!”“我家虽然隔得远,但能动员三百壮丁!”“在下虽然不是那一带地方,但也愿交由霍军主统带!”在他们眼里,霍虬就是一颗正在升起的明星,他第一个获得独当一面地机会,保不定一回师就能独统三军了。

    程展在台上点将:“好!诸位义士的心情,我都明白!”除了霍虬地一军,还有临时编成的二千义师交由他统带,只是这些义士没有幢队的名义,程展也不发十成饷,更不补充衣甲器械,只是按他们出多少兵力,出战多少天,按劳计酬:“都暂按正军的五成计算,若有死伤战功,我事后另有章程,保证不让诸位吃亏便是!”程展财大气厚,军饷较普通部队优厚得多,虽然只是五成,但也已经胜过了阳泽海的州郡兵,但是程展更财大气粗的在后面。

    他朝霍虬投向一道赞赏地目光之后:“霍虬,你既然要独当一面,我也给你一个特权,我给你五个队主五个队副的名额,若有义师打仗得力,你临阵就可以直接晋升,以后一切参照正军便是!”“若是名额不够,或者战功太高,得以军幢之职相酬,你事后向我奏报便是!”“谢将主,属下此去虽无成功之把握,却有以死相报之决心!”长安城。

    在长安城地兵部之中,每天都要处理着东南西北报来的无数奏折,这些兵部地官吏们每天都要蚂蚁一样处理着这些公文。

    无关紧要地公文,他们要交由几位大人处置之后,在上面做过简单的批复,交还各处地都督军事,若是重要的公文,则必须由司马辽这个皇帝来处理,有些时候奏折还得留中。

    由于清虚道的叛乱,兵部不但变得重要起来,也变得越发繁忙起来,因为长安附近的道贼叛乱,很多时候都是兵部直接指挥平定。

    今天,几个新进的官员在那里处置着公文,他们都是做过将军,立过战功才调入兵部的,但是在兵部,他们暂时只能做一些最基础的工切都得这位须发皆白的白联涛老将军点头。

    “渭南道贼张潮聚百余人反,杀伍长以下官民十余人,现道贼张潮正退避山中,事图顽抗!”白联涛只使了一个眼神。

    这些官员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派队前来剿灭便是,如有机会,将张潮就地斩首!”下一封公文显然就严重得多了:“天水郡李议,见道贼起事,遂率众响应,业已聚集二三千人,纵横全郡。

    常与道贼来往,官军前往剿匪。

    互有胜负,死伤者三四百人。

    天水郡特请援兵……”白联涛很稳重地说道:“此贼甚有危害,须加以诛除,命中军多派大兵前往平定,务求斩草除根,但此贼若愿出降,可相机行事。

    但其聚集之贼,必须散去。

    不可保留一人!”接下去又有奏报:“据竟陵太守上奏,竟陵郡军主程展一向图谋不轨。

    鱼肉乡里。

    无恶不作,尚有勾结楚周罪证甚多。

    窃据军主之位,其恶迹更加显现,私自将其军扩至三四千人之众,衣甲兵械皆齐全,意图谋反!”“今程贼劣迹显现,圣上亲笔下诏,谓程展可杀,此贼遂狗尾跑墙,会同本郡幢主郑勇锋、茅方等人,一同起兵叛变,另裹胁本幢无知匪徒数千人,攻袭义兵!”“事发突然,州郡兵遂全力平叛,但贼兵之数实在太众,每出战皆有万人,郡兵与其交战十七次,获胜十五次之多,虽斩杀无数,终由力竭,失去郡城,退往龙卫营一线驻守!”“此贼罪大恶极,现下竟以都督内外诸军事之名开府一方,广招叛众,已有贼兵三四万,竟陵一郡财力人力半为其有,州郡兵死烈者几逾两千,义兵殉难者亦有三四千……”“查程贼之罪当诛九族,我等郡兵皆奋力与战,但力不能支,特向速派大兵万人前来支援!”这么一封奏折就摆在这些官员的面前,他们当中不由有人脱口而出:“好大胆的贼子!”“杀害郡兵,驱逐太守,占据郡城,这是造反啊!”“没错,区区乡下一个军主,竟敢自称都督内外诸军事!”“这个程展,一向劣迹累累!”“圣上圣谕,程展当杀!”“国朝开国以来,此等恶贼为数虽少,不过数人,但个个为害其烈啊!”“立即让费柱国遣大兵将其平定!”“程贼兵多,费柱国至少要派一万兵方可!”“一万兵尚少,平陆不是刚好有道贼起事,那便派两三万将平陆、竟陵一并平定!”“哼!”只是冷冷的一声,却立即让全场冷静下来。

    白联涛坐在那里没动:“真是糊涂!亏你们都是带过兵地人!程贼起事,有多少旧军!”“按奏折来看,当不下五六千人,不过按兵部档来看,程展一部的实力可能更强一些!”白联涛当即骂道:“都是一群混账!莫不成想让我大周在荆州吃个大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