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修真小说 > 恶霸(1-270) > 分卷阅读137
    乎是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直到下午都没有起得了床。

    但是程展虽然疲乏了,兴致却是极高,因为这一天江战歌还是重提了新产食盐的销路问题,按江战歌的想法便是:“现在食盐价格这么高。

    出一包卖一包,咱们赶紧运到成都去!”—程展笑了:“除了你们江家之外,自流井没有一口盐井能恢复生产!”这是他的权威所在,程展淡淡地说道:“现在成都城的食盐是吃一包少一包,咱们不怕没货,你知道不知道成都城的那场大战?”江战歌摇摇头。

    看了一眼极具风情的夏语冰。

    今天地夏语冰美得出奇。

    就是娇艳极的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程展浇灌过了。

    他说道:“你是说哪一场大战啊?听说官军今天猛攻一日,可中午地时候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啊!”夏语冰笑了,她笑得很美,程展说道:“亏你还是个卖盐的,听说那场盐票大战没有?”“那个自然是听说了!”江战歌询问道:“不是已经分出胜负了吗?”程展答道:“还早着!刚好还有一个月,那批盐票才能正式交货!”“眼下山雨欲来风满楼啊!”程展整理了下思路说道:“咱们兄弟好好做这一笔买卖,一定要赚上一笔!”正说着,那外面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响起了苏惠兰地声音:“阿展,玉容姐要见你!”她交游很广,唐玉容也是她的好朋友,程展笑了:“你瞧!这主顾不就上门了!”程展在自流井是一言堂,他作的决策谁都不能更改,就连监军的令箭都被他当鸡毛使唤了,因此唐玉容这一帮人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得找程展。

    江战歌笑着说道:“我要不要避一避!”程展笑道:“不用回避!”唐玉容强自欢笑,走进房来就看到程展和一个中年人谈得十分高兴,她当即给程展施了一个大礼道:“程小将军,还有这位……”程展笑呵呵地替她介绍道:“这位是江战歌江老兄,手上正有批货物出库!和唐小姐一样,都是做食盐生意地?”唐玉容这是忧心重重,这市面的盐价是一天一个价,原本回落到了四贯了,结果这两天突然狂涨,一路涨到将近十贯。

    这对于她和她的未婚夫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灾害了!等于是把天衣教的家当全部赔进去都不够,因此一听说江战歌手上有食盐,她当即很有兴趣:“这位江先生,这话怎么说?”江战歌神情淡淡地说道:“手上有些库存的货物,还没有出清,怎么唐小姐有兴趣啊!”唐玉容这才想起,自己是押注在食盐猛跌这方面,似乎这种货主却是希望盐价大涨,她一时间没话说了。

    程展笑了:“唐小姐这次来,是有话对我说吧!是希望我松松手,把盐井地生产放开吧?”唐玉容没想到程展竟是如此快人快语,吃了一惊,程展又向她介绍道:“这位江场主地身份,唐小姐也明白吧!”唐玉容这才想起,江战歌是操控着自流井盐井生产地一方豪强,而且现在只有他的盐井在程展地允许下才恢复了生产,她当即有些灰心:“这……”程展笑了:“咱们还得好好合作合作不是!看在惠兰的面子上,我总得让让步!”那边江战歌笑着说道:“咱们也好好谈一谈,这赚钱的买卖我们也是感兴趣的!”唐玉容明白了,虽然是她是押注在盐价猛跌这一块的,但是有时候换换手,赚点小钱也不错!程展就笑着说道:“我们最近有批货要到成都去,到时候请你们配合配合,先炒一炒,然后我们再出货……”唐玉容明白了,她很直白地说道:“成!只是你们出货之后,能降多少价钱?”那边江战歌很痛快地说道:“放心!我们手里有货!”唐玉容对此特别有兴趣,她伸出了一个手指道:“一千石!”程展笑着说道:“这个价格太高了!两百石!”一行人就这么讨价还价,最后以五百石成交,夏语冰坐在程展的身边,幸福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商场上纵横。

    程展这一次出货是包赚的,因为不仅柳清杨希望盐价上涨,而且唐玉容这批人也希望先涨再跌,现在的局势就是一群庄家在拼命地捞钱。

    一切都如同谈判好的那样!唐玉容、李光涛,柳清杨、雷凡起都得到程展的消息,江战歌希望在十天之后往市面上抛售一批食盐,数量颇大,因此希望大伙儿能一起作庄,把盐价先炒上去。

    大家都是聪明人,都知道怎么利用消息赚钱。

    盐价原本已经稍稍回落了,在成都督战的徐珑月正在着急着这事,为了让柳家重新把金钱投进这场商战之中,她必须要把盐价炒上去!市场却是很敏感的,盐价反而在稍稍下滑,而现在徐珑月手上正掌握着数百万贯的巨量资金,她准备把盐价炒到一个天价上去!她是会让柳清杨输光一切的!她坚信这一点,柳清杨,你永远不会笑到最后的!柳清杨!她的心底只有这一个名字!她并不知道,这场商战即便开始新一轮的交锋!正文第142章盐市上的争夺徐珑月身后那三个略显富态的男人,就是她这次投资行动最大的金主。

    或者可以这样说,柳清杨如果输了,那么他就输掉一切,而徐珑月如果输了,只不过壁虎断掉一只尾巴而已。

    这三个中年商人,都是徐珑月用特殊手法吊来的凯子!虽然她只是显露了一下自己的实力,然后透露自己准备在食盐市场上有一个绝对赚钱的买卖,这三个商人就相信了!仙子永远是仙子,她说出来的话,这三个商人自然就相信了,他们的眼里只剩下了高额的利润了!他们有着惊人的能量,不但自己有着几十万贯的家产,而且他们不但可以拿家产抵押借来几十万贯的钱,还能从自己的朋友和亲戚那里弄来几十万贯的现金!他们提供了上百万贯的金钱,而在房间的外面则是十几个小金主,他们的能量小一些,可是每人至少也提供了两万贯的金钱!在过去的几天之内,徐珑月没有食言,至少在账面上,这些大大小小的金主都赚了三成以上的钱财,现在她们都等待着徐珑月的命令。

    徐珑月现在使用的身份是她的一个化身,这个化身与卫王司马鸿没有关系,反而是赵王的亲信,或者可以这样说,她塌台了,损失的是赵王。

    而她的胜利,获利的是卫王,因此卫王司马鸿提供了许多便利。

    其中有许多在这些商人眼中可以说是她有着神奇的能量。

    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太守、刺史大人,居然对这个小女子服服帖帖,恭恭敬敬,至于徐珑月地身份,则有着无数种的猜想,有一种猜想甚至认为这是一位公主。

    一位藏在民间的公主,跟着她还有什么错的!徐珑月则非常神秘地表示:“不要胡猜乱想了,奴家就是一个寻寻常常的女子!”她越是这么说,这些商人越觉得她神秘莫测,他们相信徐珑月手上一定掌握着聚宝盆。

    大家只要点钱就可以了!在过去的几天,他们越发相信徐珑月了!他们赚取大量的金钱。

    现在千方百计地往里砸钱!在另一方,程展正在从一个小包间晨好奇地看着这种商战。

    对于这种投机,他还是个门外汉。

    他的兴趣更多是在身边这几位美人身上,正是群雌粥粥,夏语冰她们说个没完。

    凝真子和谢玉华对于这种女人关心的话题同样关心。

    她们时不时发出一声笑声,然后交流着购物上的心得,夏语冰则是很大方地说道:“要钱啊!找阿展就是了!”女人是不能抗拒金钱地动物,凝真子和谢玉华的眼睛也都亮了,程展现在不仅沦落为拎包地小男人,似乎还要沦落为移动钱包。

    尊师重道是件好事情。

    程展知道这次出货自己是稳赚不赔。

    自有大批现银入账。

    当即只能肉痛地说道:“语冰,两位姐姐。

    还有惠兰,等会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吧……我出钱!”苏惠兰远远地没有回答,她这几天她有些古怪,时不时总是会脸红,如果程展会注意观察的话,偶尔会听到她轻微地喘息。

    苏惠兰自己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那羞人的情景,程展在反复伐夏语冰的每一个部位,不,那明明是自己!程展加重了语气:“惠兰,你去不去?”她怎么可能不去了!外面的戏份演得十足,现在多头和空头正在上演掺烈地厮杀。

    所有人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有无数的新资金进来了,但是市场最敌对的关系还是那么两派-以李光涛、唐门唐玉容、天衣教主许昙、关中马家的一派,以柳家、雷家为代表的另一派。

    他们从早上就上演了掺烈无比的厮杀,他们知道盐价地每一丝波动都关系到他们地财富和存亡。

    但是盐价并不受唐玉容和李光涛地控制,仍在缓缓地向上浮动,唐玉容脸色有些难看,她转头回到了自己的一个小包房间,面如冰霜,一言不发。

    不多时,她又杀回来了,她似乎已经下了最后地决心,远远地就朝着李光涛说道:“再来!”大家很清楚,唐玉容会象往常那样千方百计地打压盐价,果不其然,盐票的价格没一会就发动小幅的波动,而柳清杨是坐在自己的包间之中,远远地操控着价格。

    大伙儿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场厮杀,有不少趁乱进去浑水摸鱼,但是没过多久,唐玉容和李光涛都已经心灰意冷地退回了自己的小包间。

    胜负已分!在那个瞬间,盐价整整上跳了一百文钱,许多人已经心动了!他们认为现在自己不跳进去,就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

    柳清杨的能量还不够大,在现货和盐票交易市场他虽然掀起无数风浪,但是现在这个市场已经到了他自己都无法把握的地步。

    有无数的大金主把自己的资本撒了进来,他们最少的也有几千贯,最多的则是一口气带了几十万贯的资金。

    根据柳清杨的了解,现在投在这上面已经有着上千万贯的资产,这实在是非常讽刺的局面,这么多的金钱完全可以征服天下,现在却用在这小小的投机之上。

    成都本地最大的四家钱庄都无法承接如此巨额的资本,最后还是联合两家全国首屈一指的钱庄才正式承接下这些多巨款,在这其中每天流转的资金都有上百万甚至上千万贯,有时候甚至达到恐怖的近亿贯。

    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动劲,许多人在分出胜负之后,已经涌了出来,他们大事购买所有能买进的盐票,在那瞬间,盐价已经水涨船高。

    又涨了两百文。

    但是大多数人仍然在观望着,他们才不会轻易地把现货和盐票轻易抛售出去,他们期待赚得从自流井传来的都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官军猛攻娄山关连连失利,盐井的生产短期内也无法恢复。

    而李光涛还作了最后一次挣扎,但他地行动很快以失败告败,据说他砸出的几万贯在几个弹指功夫就打了水漂了。

    但是程展知道,就在这热闹的背后,是江战歌已经把上千石的新盐外加几千石的旧盐运到了成都,现在在成都他已经有上万石的库存。

    而且江战歌的几口盐井现在每天都能生产上百石的食盐,到时候江战歌抛售的不仅仅是食盐。

    而且是数量相当惊人的盐票。

    但是所有人都在狂热地追捧,他们期盼一次性就能赚足三辈子地钱。

    人的欲望和野心在这瞬间显露无遗。

    不用徐珑月发话,她地那些同盟们已经发疯地上去投资了,他们似乎觉得自己赶不上这最后一班车了。

    程展已经带着夏语冰她们采了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回来了,他被眼前地场景吓了一跳。

    似乎连插根针的地方都没有了,所有人都在叫道:“十贯!十贯!”盐价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是一石十贯!整整一石十贯,在过去的一百年之后,盐价从来没有达到这个地步,投机商是疯狂地。

    他们根本不会顾及唐玉容这批人的生与死!—盐价突破了十贯之后。

    已经没有人把宝押在盐价大幅下跌这上面。

    大伙儿都相信,盐价会继续坚挺。

    就连最稳重的人都在发疯了。

    程展从来不知道,有时候人会如此疯狂,他只能牵着夏语冰的手,远远地看着这疯狂的场面。

    当天唯一的利坏消息就是成都郡太守段锦春大人终于对这种场面看不下去,他公开发表了一篇告示,声示盐价地上涨已经影响到了平民百姓地生活,如果继续大幅上涨,必要地时候他会考虑出来抛售一部分储备盐来干预市场。

    他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盐价还有继续上涨地空间,这就够了。

    至于所谓抛售诸备盐,所有的商人都在笑话他,成都郡的储备盐只有区区的二百石,他这点货色能打起多少水花来?何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