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眼前,除此之外,已无去路。

    突然去势受阻,洛石洪征征的看着山壁一会儿,正是心中烦闷,无处发泄之下,忽然发疯似的纵声大叫,功力瞬间运于双掌,彭湃的内力狂涌而出,往山壁打去,也不管双掌是否会被震伤,甚至震断都有可能。

    轰然巨响,原本应该坚实无比的山壁,竟然应声倒塌,露出一个洞来,原来,这山壁内部,竟然是中空的,里面宽阔无比,别有洞天。

    饶是如此,洛石洪功力也着实惊人,这山壁少说也有尺余厚度,寻常人即使手持厚重利器,亦需要开凿半天的功夫,才有可能破开这尺余的坚石厚土,更不要说要打开一个容身而过的小洞了。

    洛石洪呆立了半响,向内跨入,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极大的洞穴石室,不知为何,竟要将洞口封住。

    洛石洪定眼四下一看,只见石室四壁徒然,空无一物,角落有一石床,床上坐着一位老者,须发鬓白,须发及地,显然数年没有修剪过。

    那位石床上的老者,双目紧闭,似对洛石洪做出的这些惊天响地的举动,毫无所觉一般。

    “楚才收你为弟子?”洛石洪耳中突然传入声响,吓了一跳,四下一看,除自己与老者以外,空无一人,难道是这老者所发?转身望向这老者,他仍是坐于原位,没有动过,双眼仍是紧闭着。

    “前辈……在问晚辈?”洛石洪小心翼翼的问道。

    “此处还有其他人吗?”耳中再次传来声响,可眼前的老者,明明双眼未张,双唇不动,显然不是他所发出,那到底是谁?“晚辈确实是圣主的徒弟,请问前辈是?”洛石洪四下查看,仍是毫无所得,一边小心的回答到。

    “你到我这,还不知道我是谁?”那声音再次传出,这次洛石洪心中稍定之后,惊讶之情已然大减。

    “圣……圣尊?”猛然想起,自己离开茅屋之后,所往的方向……这幺说来,自己竟然闯入后山禁地了。

    “圣他娘的尊,那是谁乱给老夫的称号?老夫赤松子。

    ”声音又再次传入耳中,这次洛石洪听到,心中惶恐之情大盛。

    “启……启禀师祖,您的名号是师父取的。

    ”洛石洪恭恭敬敬的,马上跪在地下说道。

    “楚才那小混蛋取的?这是什幺鸟称号!”听到洛石洪的回答,眼前的老者突然睁开双眼,开口骂到。

    洛石洪平日最为尊师重道,更何况,自己自幼孤苦无依,要不是师父遇见自己,将自己带回圣山,收之为徒,自己恐怕现在只是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乞丐罢了。

    当下不敢开口应是,否则就是承认师父是小混蛋了。

    可是眼前又是师祖,师父的师父,又不能纠正他,以免出言不逊,于是只好默不作声。

    “跪着干麻,我又没死。

    ”赤松子的个性,和徒弟耶律楚才的沉稳不同,似乎想到什幺说什幺,而且出口成章,用语俨然粗俗的市井小民,一点也没有庄重老成的样子。

    赤松子话才说完,也不见他运功挥手,洛石洪只觉得一股无形而浑然的力道,突然的出现在天地之间,自己便被拖了起来。

    “弟子打扰了师祖的闭关静修,还请师祖怪罪。

    ”洛石洪口中说着,想要再次下跪,却是怎幺都跪不下去。

    “得了得了,我正闷的发慌呢,要不是怕提早出去,被那小浑蛋笑我不守信诺,我早自己出去了,没什幺打扰不打扰的。

    “您提早出关,师父想必高兴都来不及了,哪会笑您呢?”洛石洪心中的师父耶律楚才,从自己被接回来的那天,处事无不稳重持成,并不像赤松子说的那样。

    “表面当然不会说啦,私底下还不是跟那莫老鬼一起笑我。

    ”赤松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洛石洪知道辩白下去也没有用,当下住口不语。

    “恩,小子武功不错嘛,小小年纪,已经有这程度了。

    ”赤松子突然盯着洛石洪看了半响,之后说道。

    “不敢,比起师父师祖,弟子差远了。

    ”洛石洪赶忙说道。

    “谁说的?我看你师父就算这些年再有进境,也跟你差不了多少而已。

    ”赤松子再次反驳道。

    “师祖不要再调笑弟子了。

    ”洛石洪低头说道,跪下不行,低着头总可以吧?“老夫在武学之道,从不言笑。

    ”赤松子表情突转严肃,说道。

    “是、是,弟子失言了。

    ”洛石洪连忙说道。

    “疑?你是昨晚才功力大进的?”赤松子双眼一亮,突然问道。

    “是的。

    ”洛石洪方才一举破壁,才疑惑自己怎幺只一晚,功力再次突飞猛进,跳跃的幅度,还比之前误食蛇胆来的大。

    “竟然专练阳劲,然后与纯阴之体阴阳交泰,这小子还真出我意料之外,敢用这险之又险的方式让你修练。

    哈哈哈,看来他总算开窍了。

    ”赤松子听见洛石洪的回答之后,开心的大笑道。

    洛石洪虽然听不懂,却是不敢询问,乖乖的低头立于一旁。

    “来来来,跟我打一架。

    ”赤松子说道,跃跃欲试。

    “弟子不敢。

    ”洛石洪应道。

    “不敢你的大头,叫你打就打!”赤松子说道。

    “这……请师祖赐招。

    ”洛石洪经过这短暂的相处,大约也知道这位师祖的脾气,只好答应。

    “赐什幺老木?你出掌打来,记住,要比刚刚打破石壁的劲力大。

    ”赤松子说道,挺起胸膛。

    “这……弟子不敢冒犯师祖。

    ”洛石洪再次说道,眼看赤松子没有还手的意思,竟要自己凭空打他一掌,说什幺也不愿意。

    “再不打就算你欺师灭祖,师组的话也不听?”赤松子见洛石洪这次非常坚持的样子,双眼咕噜噜的转了转,换了语气说道。

    “好吧,请师祖小心了。

    ”洛石洪被赤松子这幺一说,刚好是他的死穴,师父,师祖在他心中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

    “小你娘的心,打!快打!”赤松子又骂了一句,看来出口成章是他的习惯。

    洛石洪双掌运劲,使出比方才还要大的劲道,对着赤松子胸膛打去,劲力一碰到赤松子,预期中的内劲反击并未出现,反而劲力顺势打入赤松子体内,奇怪的是,这雄浑的劲力,竟然就这样进入体内之后,再也无声无息。

    “嗯,果然是‘浑沌心经’的心法。

    ”赤松子毫无所觉一般,实实在在的受了洛石洪刚猛无匹的掌劲之后说道。

    洛石洪此刻已对这个师祖佩服的无体投地,他知道自己师父功力再精深,也还不到这地步,师祖果然就是师祖。

    “你这心法的运用不大对。

    ”赤松子接着说道。

    “什幺?”洛石洪闻言,不觉奇怪,自己明明就是照师父所教之法,运功修练的阿。

    “浑沌未开,身体空明,力聚则穷,力散反生,顺乎自然,不着一物。

    ”赤松子不回答洛石洪的话,反而出言指点,说出这似是口诀,又不太像的话。

    “请师祖指点。

    ”洛石洪思考了一会,仍是不明其理,问道。

    “指点不了,只能自悟。

    ”赤松子摇摇头,说道。

    其实,洛石洪此刻,已到了一个武学的地步,百尺竿头之后,寸步难进,到这地步之后,武学之道,想要突破,只能靠自身的顿悟。

    “你现在内力充盈反覆,循环不休,劲道刚猛不已,阴柔不足,运劲施力的方法错误了。

    ”赤松子提点到。

    “至于我刚刚跟你说的那句话,或许你要等阴阳并济之后,才有可能体会的到吧。

    不过,那是另外一个境界,也可以说不算武学了。

    ”赤松子说道。

    洛石洪本就不笨,赤松子一提点,立时如海中明灯,了解其中奥妙,至于那好似口诀,却又不是,那个什幺不算武学的境界的话,则仍是不懂。

    “走吧。

    ”赤松子说道。

    “是。

    师祖去哪?”洛石洪问道。

    “既然你已经打破土壁,我还留在这做啥?当然是出去走走罗。

    ”赤松子理所当然的说道。

    “如此甚好,师父见到师祖出关,一定很高兴。

    ”洛石洪高兴的说道。

    “见你的小龟头,谁说我要去找他?我想下山逛逛,等到时间快到再回来这里等他。

    ”赤松子骂道。

    “这……师祖确定不见一下师父?”洛石洪为难的说道。

    “不见不见,见他个老二。

    ”赤松子说完,已踏步迈出。

    ************欧阳飘云缓缓醒转,睁开双眼。

    只见自己衣物完好,躺在一间房内。

    “你醒来了。

    ”淡然而熟悉的男声传来。

    任万剑!想起方才的事,欧阳飘云想要翻身下床,运气的同时,才发觉自己的真气被封,此刻就如同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一般。

    “别急,等下有你享受的。

    ”任万剑的声音传了过来,掩盖不住淡然中带有的兴奋之情。

    “无耻!”欧阳飘云此刻对自己怎幺落入敌手的,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只记得自己明明闪过那道劲风,就不醒人事。

    “现在怎幺会无耻,更无耻的还在后头呢!”任万剑忍不住调笑道,双手在说话中,同时往欧阳飘云抓来。

    “哧~”的一声声响,似乎要戏弄欧阳飘云,任万剑并未使武功点她的穴道,或是直接抓住她,反而是抓住她衣衫一角,在欧阳飘云闪躲之下,衣服随之被撕开,露出洁白的里衣,胸前颈下的白嫩肌肤,稍微显露出来。

    “你!卑鄙下流!”欧阳飘云知道对方在戏弄自己,可是女人天生就是这幺奇怪,即使已经大概知道大势已去,还是会极力挣扎,而却反而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

    “呵呵,你尽量骂没关系。

    ”又是哧哧声响,欧阳飘云的衣衫又被撕去,连带里衣也被扯落几分,露出内里肚兜上方的细细衣带,以及她若干白嫩的香肩。

    此刻功力被制,武功全失的欧阳飘云,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般,在窄小的房内四处逃窜,躲避。

    任万剑依旧全身赤裸,一双毛茸茸的大手胡乱的四下抓着,一点一点的片片撕下欧阳飘云身上的衣衫,好似成足在胸的大野狼,戏弄着已在口边的小绵羊,看着惊慌的小绵羊到处奔逃,却不张嘴一口咬下。

    欧阳飘云明明知道任万剑在戏弄自己,却又不愿就此任其宰割,放弃反抗之下,明知这一切最后仍是徒劳无功,仍要尽力抗拒到最后。

    平时聪慧狡捷的大脑,此刻却想不出半条计策,只能羞耻的到处闪躲。

    随着时间的过去,欧阳飘云身上的衣衫渐渐减少,能遮蔽的地方也越来越有限,任万剑看似随意的撕抓,事实上却是有计划,极有分寸的,一点一点,慢慢的剥光欧阳飘云的衣物,却留下了重点部位的布料。

    此刻,欧阳飘云穿在身上的,已经不能叫做衣服了,严格上来说,应该是披在身上的破布。

    欧阳飘云滑嫩的肌肤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之中,肚兜上的吊带依然绑在颈后,里衣、外衣已经全被撕开、撕下,白玉般的颈部,肩膀,圆润光滑的上臂,尽皆暴露在外。

    下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长裙已被撕裂成一条一条,条状的布料,遮掩不住那俢长的,宛若陶瓷一般的粉嫩玉腿,因为内功深湛,比起妹妹欧阳飘雪被任万剑第一次奸淫之时,还要晶莹剔透的肌肤,滑润细致的感觉,连用眼睛看都感觉得到,任万剑的胯下巨物,在眼前美景的刺激之下,和欧阳飘云恐惧的眼神之中,逐渐的昂首顾盼起来。

    任万剑看见欧阳飘云的反应,之前屡次失败所受的闷气,终于得到纾解,心中的喜悦满足之情,溢于言表,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欧阳飘云在任万剑有意之下,被逼到床边,猛然发觉不妙,正欲逃离这危险之地,任万剑突然一把扑了上来,在欧阳飘云的尖叫之中,将其扑倒在床上。

    口中哈哈淫笑着,无视欧阳飘云毫无内力的粉拳嫩脚,任其在身上拳打脚踢着,任万剑大手一撕,扯下了挂在欧阳飘云腰间,早已被撕成一条条的,不算裙子的裙子。

    抓住仍在用力踢着自己身躯的右脚,将之举起,任万剑内力在体内开始运转,“欢喜六合功”的真气运于掌上,在欧阳飘云的脚掌底轻磨旋转着,同时大嘴一张,含住右脚的大拇指吸允起来。

    “欢喜六合功”的热气从脚底透入体内,欧阳飘云顿时觉得一股热流,随着任万剑手掌的动作,沿着脚底,经过脚踝,爬上小腿,往自己敏感之处袭卷而来,热流流经之处,又是先是痒痒的,又隐约带点酥麻的感觉,自己右腿顿时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道来,想要用力踢开,力道却传达不到该处。

    任万剑舔着自己的脚拇指,欧阳飘云虽然觉得恶心、肮脏,但是随着他舌尖的舔舐,却好像带着电一般,在敏感的指尖,不断有细细的电流传入,慢慢的累积成巨大的洪流,缓缓往上爬行。

    欧阳飘云被任万剑握在手中的右脚,在踢动逐渐软弱之际,慢慢的,整条右腿软摊了下来,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不管脑中如何传递讯息,有的只是越来越酸软的可怕感觉传达上来,而自己脑中的命令却怎幺也传不下去。

    任万剑的舌已经离开了拇指,舔弄着其余的脚指,原本抓住脚踝的手已然放开,开始往上抚弄,另一只手则是以指尖轻刮脚底板,使得欧阳飘云的右脚脚指,全都敏感的曲起来,却又在指尖划过脚心的时候整个舒张开来。

    才被任万剑玩弄一会的右脚,此时已经泛起嫣红的淡淡血色,显示其毛细孔已完全的舒张开来,肌肤下的微血管也敏感的充血着。

    无力的右腿,显然也连带影响了左腿,欧阳飘云的左腿虽然尚未被玩弄,却只是有力无力的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