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岚昭则盈盈起身,跪在严世蕃身前,两手捏着一只玉乳,凑到他嘴前。

    严世蕃轻轻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横放坐在腿上,一口咬着乳头,用力吸吮起来,顿时一股香甜的乳液射入口中,直入肠胃。

    容岚昭只觉乳房一阵酥麻,渐渐散布全身,血流急速,聚於乳头,也似要跟着激射而出,不由紧闭双眼,细眉微颦俏嘴微张,呼吸急促。

    片刻之间,那只乳房乳液已净,严世蕃吐出那红通的乳头,又咬住另一只,容岚昭忙握住那只乳房,用力挤捏,犹自跟不及,乳汁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直激得她浑身颤栗,燕转莺啼呻吟不已。

    待严世蕃吐出乳头,她已是大汗淋漓,脸上绯红娇喘连连,乳头鲜红似欲滴出血来。

    容岚昭娇呼连连,在严世蕃搂着她纤腰的双手送开后,立时像成了快欢乐的软泥一般瘫了下来。

    一直在旁静观这一幕的沈思晴见此情状,忙轻步上前,往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的严世蕃怀中偎去。

    严世蕃顺手搂过她的娇躯,一阵狂吻,两只手更是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沈思晴配合地张开樱唇,接受了男人火辣的吻,慢慢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只玉臂环绕挂在严世蕃的肩上,美眸紧闭,似乎极为享受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轻薄。

    虽着两人口舌不挺的纠缠,沈思晴嘴里的呻吟娇喘逐渐狂乱起来,挂在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对方的腰间,紧紧的搂住他的腰部,娇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

    见到她如此的反应,严世蕃极为满意,忽然忆起她适才的异态,眼珠一转问道:“思晴可有你父的下落音信吗?”沈思晴想不到他会在此时此刻问出如此问题,知道刚才骤闻父亲之名时一时情难自已,露出破绽引起了这大奸大恶之人的怀疑。

    想自己和父亲昔下仇无心为营救当日被陷入狱的父亲沈练,割舍爱情舍身伺贼,虽然早已得志父亲逃出虎口,奈何自己清白已失,自暴自弃之下索性戴在严贼身边,相机报仇,但严贼对自己防范甚严,一直难以得着什么好机会。

    几年来一直假装死心塌地,没有丝毫野心和意图,已经渐渐的取得了严贼的信任,若是在此时候败露目标,那可就前功尽弃妄费心机啦!念及此处,赶紧收拾情怀,俏脸上现出哀怨欲决的表情,哀声道:“家父身处锦衣卫经历要职,在俺答兵逼京城之际不思如何退贼报国,反而无中生有的诬陷首辅大人十罪。

    即是思晴身为人女,亦是极为不耻。

    ”她口中似是不屑之极,心内暗叹道:“爹爹啊,不孝女不但恬颜无耻的色身事贼,还被逼无奈对父亲口出秽语。

    爹爹你要原谅女儿的不得已啊,一切都是为了取得严老贼父子的信任,相机报仇!”严世蕃细辨她脸上神色,似欲察其真伪,良久始淡淡的道:“沈练谪贬保安后,家父本欲对他手下留情,却无奈他不知悔改安分守己,竟与忤逆朝廷的贱民白莲教勾结,所以万不得以将他拘拿,却不料他得武林中人相助逃出牢狱,至今毫无消息。

    ”说到此处他忽然住口不言,将嘴逐渐往下移动,先在沈思晴雪白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峰处,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后,喟然叹道:“如今你既以是我的女人,那沈练说来也算我的老丈人,不论他有什么过失,家父当瞧在我面上不会太过计较,只是他万不可仍和朝廷叛贼处在一起,你若有他的讯息行踪当知会于我,你我二人合力将他拉出深渊!”他说时嘴虽已不再啃咬,但起而代之的却是左手却在玉乳上揉捻戳檫,右手则在她秘洞里抽插抠弄,趐痛麻痒的感觉至使得沈思晴混身炽热难当,嘴里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哼啊声,听了严世蕃的话,心道姓你才怪,口中却勉力应和道:“妾身遵命,不敢辜负少爷的关爱!”对于沈思晴的反应,不论是答话或者肉体,严世蕃都感到甚为满意,欣喜的将在乳峰顶上肆虐的嘴唇慢慢地一寸寸往下舔吻,吻过了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和平滑柔顺的小腹,慢慢越过萋萋芳草,终於来到了桃源洞口。

    只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翻开,露出了内里淡红色的肉膜,一颗鲜红豆蔻充血挺立,露出熠熠光泽,缕缕汁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弄湿了一大片。

    严世蕃见到此付景象不觉更为兴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使得沈思晴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啊……”的一声娇吟,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重天外,两腿一挟,把严世蕃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腿之间,阴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

    此时只见她整个人都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不断,分明正沉醉於方才的高潮馀韵中。

    看到她的反应,严世蕃知道她已达高潮,便慢慢的放缓了口中的速度,直到沈毓蕙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这才抬起头来,两只手却仍在她娇躯上轻柔的游走爱抚。

    沈思晴慢慢的在他的揉抚中从晕眩中渐渐苏醒过来,只觉得严世蕃此时正将自己耳珠含在口中轻轻舔舐着,这一动作立时使的仍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沈思晴仿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娇柔的轻嗯,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他熟练的爱抚亲吻,仿佛他再非是自己心中仇人,而忽然变成了昔日恋人仇独恨一般。

    严世蕃望着美眸迷离的沈思晴一眼,极为满意自己的调情手段,望望天色真已不早,再耽搁下去恐怕就会真的落在陶世恩那小子之后,若惹得陵阳那丫头不快,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沉思了一阵,转首对已从乳汁吸尽的惊悸中恢复过来的容岚昭吩咐道:“岚昭,你替我去办一件事,你持我令牌悄悄的潜去刑部大牢内,最好能不被人发现踪迹,万不得已才可用我给的令牌脱身。

    你潜在那儿,若见到有人前去暗杀牢中的一名叫杨继盛的犯人,在他们完事后你尾随在后将这些人,不论多少都给我杀个干尽。

    若觉得力不能为,你可带上思晴,或者禀请九夫人慕容惜雪,请她出手相助!记住,事后毁尸灭迹,不可被人发觉丝毫痕迹!”容岚昭低头应是,丝毫不曾追根究底。

    她知道有些事不能多口,以前严世蕃曾有位叫唐琬的侍妾,就因为办事前问了句为什么,似乎知道了什么隐秘,事后突然莫名其妙的失了踪,却也无人查问,大家就当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一般。

    她心下暗忖自己身为唐门外戚,与唐琬还有些沾亲带故,更应该吸取她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就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晓,就算知道了一点,最好赶快忘掉,严家父子心狠手辣,什么事作不出来?此刻莫愁湖中小舟上的人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变故,二人情热如火,已到了欲止不能的紧要关头。

    感到玉音子两只手开始解她的腰带,曲凌尘缓缓地闭上滴水般的美眸,脸色绯红银牙暗咬,听任着他的摆布。

    在男人缓缓地解着丝带,又慢慢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曲凌尘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胸乳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

    玉音子望着那坟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

    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的握住了着对双乳,一种丰润饱满的肉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胸。

    当男人下身那硬挺的肉棒怒直着发狂顶着她时,曲凌尘才发现不知他是何时已经脱光了衣衫。

    她当然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骤见之下不由一阵惊慌,女性本能使她双手护住了前胸本已敞开的衣襟。

    此刻的玉音子像雄狮一样发着威,肉棒怒挺足有半尺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欲火烧灼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近似粗野地把曲凌尘护着前胸的两手拿开,将其衣襟拉到背后,绕过了肩头。

    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急不可耐的把身体压上去,手伸向了她的下衫……玉音子得意洋洋,又有一个艳美的武林侠女乖乖的躺在身下,行将让自己身经百战的肉棒彻底贯穿她的处子之穴。

    正在这时一声娇叱传来:“淫贼,住手!”一道寒光穿破舱壁,势若游龙般直射而来。

    玉音子临危不乱,竭尽全力想感觉出对方的攻击路线,而被强烈气劲震破的船板在炸成了漫天的碎片的同时,仿佛均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化做了支支利箭,循着同一个方向,向着玉音子的方向倾泻过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它们却避过了近在咫尺和他身体紧密接触的曲凌尘那娇小的身躯。

    此人真气运用极其巧妙,虽然如此一招相当耗费真气,不过效果却是极佳,每一片都带有致命的杀伤性,足以令他失惊丧神下毙命于斯,纵无如此效果,亦可令他手忙脚乱,无暇应付下一波的袭击。

    玉音子知道这是生死一发的危急关头,自己若想隐瞒身份而不用师门绝技,今日肯定是休想能生离此地!大喝一声,想也不想的双手圈转,真气成圆,一股气流将那些足以致命的木板碎片全部圈成一团。

    双手间真气流转,木屑受到气机牵引,倏地流人这片气场中。

    然而未等他完全控制住手中的气流,对对方加以反震时,一道锐利的剑气突破周围的力场,自下而上的射来。

    那股森寒强烈的剑气迫使玉音子只能向后退去,一道灿烂的亮眼光华从身前划过,宛若霹雳闪电般凌厉。

    光华忽地爆开,化做了千百道剑影,虚虚实实使人捉摸不定,到底哪一道影子才是真实的。

    玉音子蓦然闭上双眼,拳头竖起,却准确异常的径自迎向那重重剑影的中心之处,似是想比拼一血肉之躯和青锋长剑水更锋利一样。

    拳剑交锋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漫天剑影突然散去,玉音子身体忽地急速旋转大半圈,化去狂猛袭来的潮水般真气。

    心中暗叫侥幸,知道自己刚才的冒险成功了。

    他正自情浓之际,突然遭受袭击,此刻纵是换过丐帮帮助向天啸那等超绝高手,面对如此凌厉剑势,怕亦是不能挥洒自如的全身而退,必然狼狈万分。

    以他的身手,本是万无幸礼,但他危机之时倏然想起“最强即最弱”的武学名言,冒险一击下果然成功。

    但对方是蓄势待发准备已久,而他则是仓促出手,真气无法全然提起,相碰之下,身体猛然震动,勉力化去劲气后连退几步,全力压下翻腾不已的气血,不敢露出丝毫不敌的疲态。

    玉音子暗暗的调息着经脉内有些紊乱的真气,看清了面前的可怕高手,她一剑将他逼开后,迅速扶起浑身软绵的曲凌尘。

    第十章宴前窗外月色很淡,繁星点点,星光闪闪,象是无数颗嵌在夜幕下的宝石一般,光芒四射,美丽而又神秘。

    浩浩天地,宇宙洪荒,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严府内院,最具权势的九夫人的卧室里,此刻正上演着一幕动人心魄的美人沐浴图。

    两名身穿淡兰轻纱、作婢女装扮的少女立在一个极大的浴缸旁边。

    浴缸里面满装热水,热气蒸腾,水面上铺满着一层五颜六色的鲜花末儿。

    二女展露着动人的笑容,轻轻挥动娇嫩的玉臂,不住往缸内洒着花瓣。

    窗户未曾关起,轻风微抚,烛光摇晃明灭不定,徐徐推开窗纱,温柔的吻上两名少女的轻纱。

    她们穿得又薄又少,轻纱飞扬间两具凹凸玲珑的少女胴体隐隐展露,却因忙於洒花而顾不及遮掩,妙目流波,只顾瞧着眼前浴缸旁正自宽衣解带的人儿。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发挽宫鬓,插着白玉步摇,粉红白嫩的脸蛋上,两道黛色的柳眉儿,细细弯弯,有如翠羽新月,翦水双瞳里闪耀着动人的光采。

    此时在纤纤玉臂的轻盈挥动下,她原本上身内着的缀白花淡紫中衣和外罩的粉红轻纱,以及下身粉红缀紫花腰带、粉红长裙,纷纷坠落,飘洒在地。

    一具艳绝人寰的美妙胴体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她动作极快,方自脱去全身衣裳,在身旁侍侯的二女尚未看清她最得少爷喜欢的娇美玲珑身材,就只见眼前白影一闪,她已全身没入了热水翻滚、香气蒸腾的浴缸之内。

    二女手上动作不停,均心道:“府内之人都传说,九夫人出身于武林三大世家中的慕容家族,武功高强,为严家这许多夫人之冠,今日看来,果然是确有其实!她二人暗自羡叹时,只听“咕咕”一阵声响,那九夫人已将臻首从水里冒了出来,轻轻娇喘,抬起脸儿仰於水面,红艳的樱唇轻轻吹着水面的花瓣,一截玉石似般晶莹的小腿浮在水面之上。

    她此刻双眼轻闭,长长的眼睫毛儿带着清水露珠,不停滑下莹洁秀美的脸庞。

    几片花瓣贴在粉嫩的双颊上,衬得她面容更是娇媚无方。

    尤其那露出水面的半截粉腿,光滑如玉,闪闪发光,使得那满缸的鲜花都似失去了颜色,黯淡无华。

    她微微曲伸了一下,水波荡漾,有几滴溅了出来。

    两婢连忙俯下身躯,用手中的花瓣轻轻抚摸那一截小腿,边还注视观察着她的脸色,看是否力道用的恰到好处。

    九夫人轻轻“嗯”着,双眸紧闭,两颊陀红,娇媚无伦,二女纵然同样身为女子,此际见着这般模样,仍感心动不已。

    这时,窗外似乎传来一些声响。

    九夫人突然睁开美眸,一双玉臂从水内伸出,玉指轻弹,轻轻挥了一下,一滴水珠迅快朝窗外飞了出去。

    二婢不识武功,恍若不觉。

    听到窗外不能掩盖的衣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