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玉体横陈的娇女,花靥羞红秀眸紧闭,酥胸一起一伏跌宕有致。

    他非是初涉情场,此际却仍感口干舌燥、熊熊的欲火如焚身般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被这娇花蓓蕾般绝色美女的高贵气质所震撼,楚行云站起身来快步来直床边,目光灼灼,射出难以抑制的欲火,伸出双手,缓缓去解她仅着的勾勒出无限风光的曼妙曲线的粉红亵衣。

    李雁影虽有着献身的心理准备,可毕竟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被男人碰触过,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可一向温文有礼的心上人,此刻却直似未闻,意不可回的缓缓褪下了她贴身的亵衣,露出雪白圆润的粉肩。

    只见一条雪白抹胸下,玉乳高耸,起伏不定,在她娇柔无力的央求声中,楚行云炽热的双手轻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男人肆意抚摩着,双颊羞红、美艳不可方物的李雁影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暗暗想到:“不知他接下去又会怎般,会否使自己更加的尴尬难堪呢?”她虽是孤儿,但自小便被国师府收做传人,因她天资聪慧、举一反三,兼又媚骨天生,对男子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吸引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师尊对她极好,不但待若亲女,一身学究天人精深广博的绝世武学悉心相授,而且有求必应,宠溺爱护,因此她自小养尊处优,娇纵无比,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显露过人前,更不用说此刻被男人如此任意的抚摩把玩了。

    只是既是心上情郎的要求,若不顺着他,以自己三月来渐渐了解的脾气,他虽然看似温闻尔雅性格随和,但其实骨子里却是非常的骄傲自负,只要此刻稍加拒绝,他怕便要掉首不顾而去了呢!师尊曾言自己媚骨天生,只要是男人都对自己无从抗拒,但为何在眼前这男子面前却全无作用呢?他不但一直待自己若即若离,似有情似无情,而自己却芳心暗寄,情思荡漾难以自抑,芳心暗暗叹息着,只能无可奈何的一任其为所欲为。

    只是娇嫩的冰肌玉骨骤被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显得娇羞无限。

    在李雁影低不可闻的呻吟声中,楚行云似笑非笑着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战栗,心中极为得意。

    他第一眼见到此女时便感到她可能出身显贵人家,想来自小娇惯,人人奉承,虽然自认已经心有所属,但也许是男儿骨子里的风流习性,使得他亦是忍不住在佳人面前尽力展露出自己的风度才华,在此心态下飘洒不羁的豪情气概自然而然、不着行迹的显露,虽非刻意表现出心高气傲、盛气凌人之态,但却似是全然无视她的绝代丽色,果然反使得受惯娇宠的李雁影死心塌地的恋上了他。

    感到那双魔手不住游动,李雁影似觉一条滑腻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芳心骇异,尚是处子之躯的她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令她心动不已的男子究竟他要干什么事了。

    当楚行云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不觉更是羞涩难过,喃喃的道:“云……云哥……你……”楚行云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峰峰,一边感受着处子椒乳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一边不慌不忙、慢条丝理地解开了她上身最后仅剩的一抹抹胸。

    玉乳脱盈而出,雪白晶莹,娇嫩柔软,其怒耸饱满处就算比之他最钟爱的心姨那开发熟透的丰腴双峰亦是不遑多让呢,全然不似一个处子能够拥有的。

    他讶然的望着身下美眸紧闭的佳人,微微一笑,暗道:“看情形就算是问她,她亦不会答我的啦!何况,此时此刻又何必追问,过些时她自当回告知于我。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暗自行动起来。

    李雁影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茫不知罗裙衫带已被楚行云在娇躯上大肆活动的双手一件件的褪去,雪白晶莹、修长优美的玉腿尽露人前,玉肤雪白近似透明。

    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淫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楚行云体会到怀中女子胸前的难过,转移目标,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茵黑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那美丽玉体上仅剩的内裤里面,摸索挑逗起起来。

    在李雁影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声中,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阜,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压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处子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瑶鼻里呻吟婉转的更大了,雪白肉体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在下体中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粉红玉沟边,缕缕乳白晶莹的蜜液渗了出来。

    在楚行云快意的淫弄挑逗下,原本娇羞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楚行云知道火候已到,抽出手来,摆正雄伟的健壮身躯,压向李雁影那娇小柔美的下身,拉开雪白玉腿,搂住纤腰,缓缓把昂首怒挺的肉棒向那未曾有人涉足的嫩穴顶去。

    “哎!”李雁影芳心娇羞欲醉,只觉一条粗硬烫长的肉棒缓缓伸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的玉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眉蹩皱,痛呼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随之流出了紧闭的如星丽眸。

    随着楚行云猛力的挺送,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随着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终于刺破了娇小紧窄的肉洞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处女膜。

    绝色动人的国师府贵女李雁影,从此再非是处子之身!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火热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李雁影美眸珠泪涟涟的注视下,楚行云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李雁影芳心轻颤,娇啼婉转着感受玉体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禁地,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肉洞最深处的男人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羞涩却又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

    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娇艳妩媚地呻吟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妩媚的娇吟和稚嫩的迎合动作使楚行云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嫩穴内、粗巨黝黑的凶猛肉棒快抽狠插,在连连触顶下的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李雁影胴体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嫩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子阴精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肉棒,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被粘膜嫩肉紧紧缠绕的肉棒在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下,楚行云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不能把守精关,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向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的嫩穴射出了汩汩不绝的阳精。

    李雁影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哎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下更是落红片片,淫精秽物斑斑点点。

    想到此处,楚行云不由面含微笑,整个人仿佛重新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时刻。

    虽然其后无数次的在那个蜜穴内冲撞喷射,但他最怀念的却还是当初破开处子肉膜的那一刻。

    也许内心深处毕竟还是介怀着最钟爱女人的处子之身不是在自己身下被破的吧?他仰首望着清冷的夜空,暗暗思量着,良久,他缓缓摇头,苦笑一声,自语道:“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对不起心姨,她已经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岂能忘恩负义、辜负于她?否则以她帧王王妃的娇贵身份,又何必拉下脸子,暗中做了我的秘密情人呢?如此深情世间罕有,我怎能再有二心?”用力甩率头,似乎是要把月来恩爱甜蜜的李雁影的倩影从脑海中驱除出去。

    他定了定神,将视线从天空收回,赫然发现在自己神思不属下扁舟已经离开了秦淮河的正道,顺着水流缓缓而下,来到了一处极为狭窄之处,距离河岸不过二三丈。

    此时他已经失去了游湖的兴致,暗自思索着是否就在此上岸,还是驾舟返回,将小艇交还回雇主之手,但适才那些人说自己是白莲教的妖人,不禁有些微微恼火,不如索性不还了,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谁让他们胡说八道的呢。

    要知白莲教此时虽是声势极盛,在天下有着莫大的实力,尤其凡夫俗子更是将教众与神通广大的九天仙佛或地狱恶魔联系在一起,但白莲教在武林中的口碑却是极差,历来为江湖中人所鄙视,认为他们擅长的只是装神弄鬼,骗取钱财,全无习武之人的气概。

    因此其教尊左丘未名虽贵为天下四尊之下,和当今国师齐名,但武林人物还是耻与和白莲教有所牵连。

    楚行云虽不若一般正道人士那么极端,但对白莲教亦无甚好感,听人将己认做白莲教之人,心中也是暗感恼怒不已。

    当下打定注意,就此抛舟而去,反正自己也给了押金,那些小贩也损失不了什么。

    正欲纵身上岸,忽然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来,慌乱急促,显是那奔跑之人处在极度惶恐失措的情形之下。

    不由转首朝对岸的草丛中望去,一瞥之下只见一个高大身影跄踉奔近。

    此人一脸络腮胡子,肤色黝黑,身材高大,手宽脚长,本是极为魁梧的一条汉子,此刻却两眼圆睁,髻发散乱,脸上满是痛苦悲愤之色,张着嘴巴流着白沫似的唾液,浑身上下染满血迹,看来显得异常狼狈凄惨。

    他刚奔及近处,忽然重重的摔在地下,方欲慌忙爬起,却在一声尖锐鞭啸中又仆跌下去,背上清晰地映现出纵横交错血淋淋的鞭痕。

    第三章王府“龙蟠胜地,江山如画,金陵景色偏佳。

    寝殿侵云,宫娥映日,春风十里梅花,路绕凤城斜。

    当年姿吟赏,乐事无涯。

    春入江南,娇香艳粉醉吴娃!”在金陵城东方位有座深广异常的宅院,尽管此时已是深夜时分,却兀自灯火辉煌,远远望去,连绵的屋檐被灯光衬托得犹如天上琼楼,正门口题着三个大字:祯王府。

    这一大片灯光如繁星点点,亮如白昼,在这太祖时期的皇城东门附近显得尤为醒目。

    华灯初上,琼宴高张,人间王府,当真富贵荣华风光无限。

    却有一人在大厅之中踱来踱去,他年约五十,面白如玉,目细眉长,虽然显得微微有些发福,举止间却自有一种顾盼自威、雍容自若的华贵气质。

    此人正是这府邸的主人——当今皇室宗贵里位望权势最重的祯王朱见幞。

    朱见幞身为朝廷重臣,极得当今圣上宠信,将兵马大权交于他手,天下兵事任凭裁决。

    如今虽是位高权重,但他实感宫中宦奸妖道在圣上面前不断进谗,外有权臣结党营私,深受制肘,一直以来虽是风光无限,其实内心郁不得意。

    他平时操劳国事已然鲜有笑容,近日来因逢爱女生辰,便也渐渐的有了一丝笑意挂在嘴边。

    然而此刻他却不知又为了何事,双眉深锁,如有重忧。

    正在此时一名护卫装束的年轻壮汉忽然奔了进来,朱见幞见状急声问道:“人呢?找着了没有?”那侍卫虬髯绕腮,根根见肉,太阳穴起如蚊,粗豪健壮,颇为威猛,但此刻在王爷的注视之下却是不敢抬头,恭身说道:“正在查找,已经知会了知府曲大人,料想郡主还没有出城去。

    ”朱见幞勃然大怒,喝道:“养你这般饭桶又有何用?缓急时一些事也不济!”那侍卫手足无措,只是禁若寒惮,低首望着地面,不敢置一词。

    朱见幞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陵阳太过顽劣,本就常常头溜出去玩耍,有时竟直几日不见踪影,唉,想不到却竟在生辰贺宴即将到来之际,还要私自溜走。

    唉,悔不该当初放她到别府镜水山庄去。

    ”瞪视着眼前惴惴不安的侍卫,怒气勃涌,戟指责骂道:“你们这般废物,平日里只高气昂,不可一世,有起事来却什么也办不了!哼,尤其是你罗文龙,身为王府侍卫副统领,早叫你要多加派人手,多多盯着点郡主,却还是让她溜了!妄本王还一向对你信任有加,哼!”那侍卫罗文龙不敢还口,心想王爷向来待人和蔼,只是一碰到郡主的事就乖戾异常,心中极为不岔,只能暗叹倒霉,忖道:“郡主一身武功出自‘离恨阁’,高深莫测,就连镜水别府的第一高手‘乾坤手’方青言也不见得比她高明多少,我罗文龙是何等角色,能看得住她?嘿嘿,王爷也太看得起我啦!”朱见幞自顾生气了一会,忽然怪起了王妃来,直说是她宠坏了陵阳这孩子。

    罗文龙暗自好笑,心道也不想想你自己平日里怎样的待女儿的,简直千依百顺从不违逆,哪还似父亲待女儿,就仿佛是子女对尊长般恭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