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修真小说 > 红楼蟠桃梦(1-13) > 分卷阅读8
    那雪堆也似模样,越是无情越是动人的惊世姿容,却偏偏留心于宝玉,就心里一阵烦躁,欲火妒火猛烈燃烧起来,挺着九节鞭就靠了过去。

    「唔……」压抑不住的娇喊从司棋嘴里冒出,赶忙叼起汗巾子把下面的呻吟咽进肚里,那九节钢鞭实在是人间凶器,一节节塞进去每进一节就让她倒抽一口气,一连抽了九口气,蜜穴里涨得滴水不入,再拔出来时酥麻难忍,抓心挠肝,感到格外漫长,接着又是一记重重地插入,一下子之前的难受全烟消云散,快美酣畅,充实无比,就这样司棋在难受与酣畅中往复徘徊,呜咽抽噎。

    抱着手中这硕大肥臀,看着极品臀瓣弹性肥厚,在自己这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的抽送中变成各种形状,然后迅速恢复原样,尽管在马车内周围环境嘈杂,马嘶人喊,但仍然掩盖不住那让人脸红耳热想入非非的淫荡臀肉撞击响声,噼里啪啦炮仗一般连成一片,整个马车都摇晃起来,里面仿佛几个人在打架一样,摇得都要散了架,混杂着强烈男女情欲的呻吟粗喘声时隐时现,魔音灌耳。

    司棋快疯了,这等场面只要长个眼睛长个耳朵的都能明白,丢死个人了,只是越是这样越是快美,下面刺激得整个丰美身子都酥麻了,软成滩水一样,全身都恨不得化在薛蟠身上,一口水把薛蟠吞下肚,什么潘又安什么三从四德全抛在九霄云外,只是扭着大屁股嘶声叫一叠声狂喊着薛蟠名字着浪着被后面汉子开垦到了绝顶高潮。

    薛蟠正拱得入港,只觉面前肥臀一阵臀浪剧烈翻滚,花径里强烈收缩挤压,猛地就是一股子淫水喷射而出,浇得鸡巴暖洋洋热丝丝的,强大的水压一股接一股朝外冲,痉挛不止,双腿急颤,把九节鞭缓缓拔出来,突然就是一股水花「哗啦」一声自蜜壶里汹涌而出,喷了薛蟠一肚子一腿,连着几股方才消停下来,流了司棋一腿一屁股,亮晶晶粘糊糊的。

    用力扶着棋丫头,不然她立马软成水瘫软在地上,搀扶到座椅长凳上半躺着,架起两条又长又直雪白大长腿,摸着那浑圆结实的腿肚子,再一次把钢鞭塞入花露生处,开始了新一轮的开垦播种,犁得这块地丰满肥沃,水花直流,仰着脖子娇喘个不停,叫得死去活来,也不知今夕何年。

    车队里,几个小厮凑在一起嘀咕:「看这架势,第五回罢?又摇起来了,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了,咱爷不是一般人,看这气势,这动静,只怕那位姑娘要泄得水流干去呢。

    」「都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消停,再摇下去车都要散了,大爷一出马,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统统跪下求饶……」这一路上看看景,歇歇脚,调调情,行行房。

    一天里少则二三次,多则七八回,空余时间都用来做那阴阳协调之事,有时正吃饭时对上眼,把碗一拨就按在桌上操弄起来,幸亏司棋体格丰壮高大挺拔,倒也吃得住劲,本就性欲强烈,正是烈火投入油锅里,一发猖狂酣畅起来,回回死在薛蟠身上,有时候按耐不住也主动坐他身上磨起来,薛蟠这淫贼又花活多,整天变着花样变着地点不带重样的玩耍起来,观音坐莲倒拔杨柳老汉推车比翼双飞一套一套的,今天在车内调情明天装作强奸施暴,变着角色一步步撩拨着司棋的汹涌情欲,玩到后来两人简直如夫妻一样好得蜜里调油,时不时就温情脉脉牵手接吻,搂在一起亲亲我我,做那许多肉麻之事。

    这日里正经过一个小村镇补充给养,添了不少食水,一行人高高兴兴在荒野路上歇脚看风景。

    薛蟠身穿一身大红猩猩袍,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短衣,里面是石青色缎狐肷褶子,一发显得器宇轩昂,气度不凡,看得一旁司棋痴痴艾艾的,手里拿一根铁钎子,串着一串集里买来的鹿脯肉并兔肉烤着吃,薛蟠前世某次轮回颇学了一手好厨艺,当下配了些花椒食盐麝香红油香料等配在一起,均匀抹在切好一条条串在铁钎子上的鹿肉兔肉上,用银霜炭火烤得焦黄香酥,不断流油。

    看着烤得差不多,便递给司棋手上,一边在旁吹气降温。

    这等主子服侍丫鬟看得司棋眼泪汪汪,咬着贝齿只是不出声,强忍住情绪轻轻咬了一口,当真是香酥爽滑甘美至极,正动情间,忽然前面窜出一伙强人,大声嚷嚷着挥着刀斜刺里冲过来,唬得众人忙丢了东西拿起家伙团团围在一起。

    也不知是出门没看黄历,竟这般巧碰见做那强梁生意的,许是在市集中采办东西过于招摇,惹得有心人注意,一路跟踪上来,趁着他们吃饭休息的当口打个措手不及,薛蟠自是不怕,只是不便动作过于惹眼吓到这些人,只是握着司棋素手不动。

    强人嘴上吆喝着,手上不停,当下放倒了三四人,余者见势不妙,又有几个悄悄开溜,只剩几个忠实家奴还在坚持着,正当薛蟠犹豫是否出手时,远远飞来一匹马,马上一个年轻后生,手拿雌雄双剑冲杀而来,几个来回就杀散强人,剑花挑起片片血雨,剩余强盗发声喊,一下子就散了,那后生下得马一看,竟是那曾在贾府唱戏扮小旦的柳湘莲!这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父母早丧,家道中落,读书又不成,素性豪爽,行事侠义,最好舞刀弄枪,乃至赌博吃酒,眠花卧柳无所不为,与薛蟠以前颇为相似,生的也极俊俏,只是最是冷面冷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时候居然被他解了围,倒也是巧合之极。

    一边和柳湘莲招呼,一边悄悄安慰受惊的司棋美人,原来他正在外边游玩,看见这伙强人贼头贼脑,因而跟上来,两人越聊越是投机,故此干脆一起顺路而行。

    自柳湘莲加入后,这几日路上也倒太平,这日柳二郎因问:「前儿琏二哥哥(贾琏)给我说门亲事,是他小姨子,换做什么尤三姐,薛兄你可认识此女?品貌如何?」薛蟠一听惊道:「原来是她,果然了不得,端的是不污了那个尤字,果真是个尤物,标致得很,大观园外第一等风流人物,柳兄好福气啊。

    」那尤三姐乃是贾琏在外偷娶的尤二姐之妹,出身寒门,却生的风流标致,万种风情,人物与薛林相类,美艳不可方物,贾珍贾琏贾蓉几个色鬼早对她垂涎不已,只是玫瑰花又红又香,刺多扎手,又是恨又是爱,只是离不开。

    柳湘莲听了自是欢喜,只是要强,故意装作不在意转移话题又聊起别人来,薛蟠知他性情,倒也不以为意。

    此后一路平安,琐事暂且不表。

    数月之后,采办完成,一行人把货托在镖局押韵后便打道回府。

    薛蟠沿途多次追问司棋去留,谁知这夜夜在自己胯下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大妞儿在这事上固执得紧,明明眼里尽是留恋不舍,却始终不肯背离迎春,让薛蟠又怜又叹。

    这正是:痴丫鬟满腔热血有意,木小姐冷若冰霜无情。

    第十回情尤缘孽今儿薛府上下,张灯结彩,杀猪宰羊,热闹非凡,皆因为薛府那最不成器的大爷混世魔王薛蟠不但回来了,而且大获全胜,一应货物置办的井井有条,购买的西洋新鲜器物倒手贩卖出去,因为看准行市,水涨船高,居然获利三倍有余,乃是大大的翻本,薛姨妈等人以为他不赔本就算万幸了,哪成想能到如此田地,这等大丰收实在罕见,把今年的用度一下子全赚回来了,薛府上下喜气洋洋,一片欢腾。

    薛蟠不但赚回许多金银,而且每人都有各色礼物,尤其稀罕的是从那西洋海峡之国英吉利运来的一样奇物,乃是个名为摄像机的木质笨重长箱,外蒙黑布,据说可以将人影活动摄入其中,映照在荧幕白布上,当真是奇技淫巧,精妙无比,薛姨妈瞧个不住,香菱更是问这问那,连冷美人宝钗也好奇围上来看看,赞叹不已,薛蟠一时性起,当即拉着宝钗左哄右哄,好容易牵她拍摄,再以胶片放映出来,虽是黑白两色并无声音,但看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形在荧幕上活动,仍把宝钗等人吓了一跳,冷美人拍着高耸的胸脯道简直与古时传说搜魂复生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薛蟠倒只是注意着她拍胸脯的动作,越发显得胸怀宽广,乳波阵阵。

    看着面前着欢乐景象,心中只是不大舒服,司棋这愚忠丫头到底走了,走时泪眼涟涟,难舍难分,但仍是走了,耳旁仍能感受到她走时那一句「可别忘了我」在时时缭绕,现在想来仍感慨万千。

    不过也不是白放她走,临走前死命塞了个宫装十锦绣春囊给她,上面绣满各色姿态男女赤裸交合之态,有卧有立,春色肉光,把个司棋羞得面红耳赤,娇美无限。

    庆祝了闹过了,大晚上的自然做大晚上的事情,看着卧房里忐忑不安头都抬不起来的俏美香菱,穿着那自己亲自买给她的水绿长裙,哪里还不明白这小蹄子的心思?当下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她娇软的身子,不理会她嘴里的惊呼,直接走上床去,一帘青纱落下,结实的红木雕花大床竟是生生摇动起来,床脚吱呀作响,帐内不断传来女子柔媚的娇喘呻吟声,隐约可见两条修长洁白美腿在里面不断抬起又放下,绷得笔直笔直,翘的天高。

    这正是:菱花帐暖鸳鸯颈,芙蓉春睡蝴蝶梦,你说那冤家如何忎羞人,一会翻来,一会覆去,绞着腿儿,如何怎生得闲?更兼玩弄鸡头笋,舔舐按揉雪酥梨,直玩得笋尖嫣红,梨肉颤颤,水花儿一刻也不得消停,床脚儿半回也不曾静下。

    第二日早晨,小丫鬟来叫时,顿时羞得呐呐无语,那一夜的风雨声摧打得满床亵衣亵裤,罗裙散乱,被单不整,两人交颈而眠睡得正香,一截雪白莲藕般的膀子露在外面歪着,上面尚有斑斑红痕,显示着昨晚的交欢是何等激烈热辣。

    揉着睡眼,听着旁边恍惚中的小丫头口齿不清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报告,原来那东府贾珍贾琏有请,共赴尤老娘家宴。

    薛蟠方记起之前就有这一遭,那贾珍贾琏等人以往与薛蟠最是臭味相投,狐朋狗友无恶不作,眠花卧柳嫖娼狎妓,这附近青楼都将及玩遍了,这二人最是恶心,贾珍简直是色鬼投胎,见了女人就两腿挪不开步,管她是丫鬟媳妇,婶子姨娘,但凡能勾上的都不放过,那贾琏娶了个头号泼辣货,凤姐素来管得严,这等狠人管着他也色胆包天,趁着自家女儿巧姐儿中天花的忙乱时候勾搭上了鲍二家的媳妇多姑娘,完全不忌讳自家女儿安危。

    不过那尤家二位尤物实在是迷人,薛蟠还记得以前去她家时正好撞见那贾蓉勾搭三姐,撞她怀里撒娇,被那尤三姐对着他脸吐了一脸的瓜子碎屑,这下流胚子居然毫不顾忌肉麻用舌头把脸上渣滓尽数舔了吃,惹得三姐娇笑连连,那勾魂风骚模样倒也有别一番的风情,与雪美人宝钗简直是两个极端。

    更兼她天生脾气不堪,故意仗着自己风流标致,艳色超群,越是长得好看越要打扮的出色,故意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来,简直比那妓院妓女还要放荡万倍,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她反而以此为乐。

    她母姊二人也十分相劝,她反而说:「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也算无能。

    而且他家有一个极利害的女人,如今瞒着她不知,咱们方安,倘或一日她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势必有一场大闹,不知谁生谁死。

    趁如今我不拿他们取乐作践,到那时白落个臭名,后悔不及!」故此也没人敢劝,薛蟠自听说后倒觉得有趣,这等聪明烈性女子,倘若生在望族,便是下一个钗林探湘之属,奈何时运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