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屁股,强烈高潮从体内向上冲,就产生有如整个肉向外翻转的收缩感。

    覃畹凤紧抱着凌峰,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趐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口中的狂乱娇喘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毫不间歇的在臀部里起落的肉棒,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声响,在巨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后停顿的刹那间,覃畹凤就发出更强大的反应,凌峰好象意识到覃畹凤正处于高潮来临的境界,于是展开疯狂的冲刺,力发千军地猛然插入。

    插入在覃畹凤身体里的肉棒,猛然从前端射出火热的液体,当奶白色的粘液从覃畹凤的阴道溢出之际,就在全身的骨肉几近拆散的喜悦痉挛,及凄美绝顶的冲刺中,覃畹凤终于被送上了愉悦的颠峰,眼前尽是跳动不实的错觉,阴道蜜汁再度狂涌而出,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舒适感,缓缓的游走全身,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地,细小汗珠使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

    “淫贼……”欢愉过后,覃畹凤的脸上红彤彤的,声音中充满了柔意,她的小手细细的抚摸着凌峰的胸膛,上边沟壑嶙峋,充满了男人的雄健。

    如果他不是个恶魔淫贼该多好,那样自己也能够靠上这个胸膛。

    或许,经历过一切的一切之后,覃畹凤才想着需要一个家,一个男人,或许她再没有脸面闯荡江湖,面对华山派的师妹师弟。

    “对,我是淫贼。

    我是一个不可饶恕、万恶的淫贼。

    ”凌峰这个时候心情也平静下来,声音也很轻。

    他心里好像在想些什么,有点惆怅,甚至是失落。

    按正常来说,现在的他应该是高兴和得意,这是小人得志的一贯正常表现,可是,他没有。

    凌峰有的是失落,拥有后的失落?不,是不曾拥有的失落。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覃畹凤的身体,而是心。

    直到现在,覃畹凤都只是不得不屈服自己的淫威。

    他羞辱她的愿望已经达成,可是这种失落却更加的明显起来。

    在这一时候,凌峰在恨,恨自己,恨覃畹凤。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出来,他只是觉得自己越是这样羞辱覃畹凤,自己就离她更远。

    他又想起了三年前的华山,想起自己刚刚拜入华山门下,那时候的自己,无忧无虑,对师娘师姐和师妹们都充满了渴望。

    自己一步步的实现着心中的梦想,却也一步步的离梦想越远。

    因为师姐覃畹凤,现在的她,肯定不是凌峰想要的结果。

    当爱一个人越深的时候,恨起来就越深。

    当恨意得到最终的释放之后,掩盖在内心深处的爱就会光芒万丈,爱恨之间,那是最折磨人,最让人难以接受的莫名痛苦。

    泪水,油然而下。

    三年前。

    华山的春天,百花齐放,山间自己追逐着师姐,飞跃间,舞动的是天地间的灵动。

    夏天清溪山间,流水潺潺,虽然要背着大水桶几十里山上山下的来回奔跑。

    可是师姐那一声关怀,那一抹手帕擦汗,都是那样的轻盈动人。

    秋天满山红叶,自己在思过崖面壁的时候,看望自己的,除了师娘师妹,就是师姐,那时候虽然觉得很苦很委屈,可现在想起来都是甜美的,因为有爱。

    冬天漫天飘雪,与师姐一起山上巡逻,轻声细语的表白,与师妹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尔后师娘还准备热乎乎的汤圆,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幸福。

    现在如此对自己的师姐,自己对得起五仙教,可是良心自问,对得起师姐吗?她,一年前那一剑,真的是她狠心要杀死自己的吗?凌峰不愿去想象,因为坠落山崖那一刻,却是他自己选择的,因为那时候他确信,如果自己不跳下去,那说不定自己真的是死路一条。

    尽管当时自己也是想着必死无疑,可现在自己不是还活着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覃畹凤看着凌峰的表情,突然犹豫着问出自己的问题。

    “什么?”凌峰的声音有些冷。

    “其实……我知道……知道……”“知道什么?”“没什么……”覃畹凤沉默了片刻终究没有说下去,知道什么,知道凌峰是一个好人吗?她说不出口,但是心中对凌峰的抵触已经减少了许多。

    夜虽然很漫长,但是终究会有天亮的时刻。

    天已经完全亮了,仍有几只不知道疲倦的公鸡扯着沙哑的嗓子,在不远处叫着。

    覃畹凤已经早早的醒来,她望着凌峰熟睡的脸庞,有些发呆。

    两道厚厚的卧蚕眉,面部略显黑涩,一点都不白皙,但是却给人一种刚阳的感觉,甚至让人很放心,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

    这个时候覃畹凤其实是可以逃跑的,因为凌峰没有睡醒,因为她现在可以偷偷的穿上凌峰的衣服。

    江湖儿女,女扮男装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可是覃畹凤竟然没有想到过。

    因为她现在身上化功散都没有散去,她不是没逃过,但是遭遇到的是更悲惨的命运,如果自己没有武功,就跟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但是自己的美貌足以让任何男人犯罪。

    因此,逃跑出去是更危险的事情。

    “你醒了!”凌峰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她。

    “嗯……”覃畹凤脸上一红,有一种做贼被抓的感觉。

    “那好吧,伺候我穿衣服。

    ”凌峰说完直挺挺的掀开被子。

    “呀”覃畹凤一声惨叫,急忙捂住自己的双眼。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夫妻之事一向都是偷偷摸摸的,像凌峰这样不拘礼法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快点!”凌峰突然愤怒起来,“你是不是想让我重复一遍?”“呀?”覃畹凤这次却带着询问的语气,但是她竟然顺从了,像一个温顺的妻子默默地扶起凌峰的身体,把他的衣服全部穿了上去,甚至拿出篦子,给他梳理起来,最后把脑后辫发上挽,缠上丝带。

    而覃畹凤也穿上凌峰的一件旧衫,虽然里边没有衣物,但是也不再赤裸。

    “现在饿不饿?”凌峰看着她轻声问道。

    “小混蛋!”覃畹凤对他突如其来的柔情感到不适,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饿不饿?”凌峰加大声音。

    “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的覃畹凤最终点了点头,其实她早已经饿了,只是顾及到自己最后的尊严,她强忍着不吭声,现在凌峰问起,她有些忍不住了。

    “你等着,我去买些早点。

    ”凌峰洗了洗脸,然后飘然出门。

    很快他就提着热腾腾的包子走了回来,包子带着清香,是用刚刚开春的笋叶包裹。

    “吃吧。

    ”凌峰说着把包子全部递到她的手中,然后站到院子里开始练剑。

    华山派的剑法。

    覃畹凤很吃惊,尽管凌峰练得很简单,可是只要华山派弟子都知道,那是华山派的玉女剑法。

    凌峰很认真,而且非常熟练,甚至于远比覃畹凤还要炉火纯青。

    难道说,他能看过自己招数之后,就能全部的背下吗?看着凌峰没有一丝不耐烦,练得很认真,渐渐的他的额头上渗出汗水,在太阳底下发白。

    覃畹凤心里居然有一点心疼的感觉,他真的很像自己的凌师弟。

    覃畹凤终于吃饱了,杭州的小笼包子,滑而不腻,尤其是趁热吃,非常爽口,这一点上她很感谢凌峰,看得出来凌峰绝对是一个美食家。

    练了有半个时辰,凌峰停了下来,伸手拿过旁边的毛巾,随便擦拭了一下。

    “我给你擦!”看到他马马虎虎的样子,覃畹凤实在忍不住地抓过凌峰的手巾,在他的脸上细细的擦拭起来。

    “用不着!”凌峰并不逞她的好,一把把她推开。

    “你……”覃畹凤愣住了。

    “我饿了!”凌峰说了一句。

    “你吃饭吧,我给你留着包子呢。

    ”覃畹凤赶忙把桌子整理了一下,然后又帮他拉来一张椅子。

    “你喂我!”凌峰非常直接,没有一句废话。

    “啊?”这些天来,她已经学会了用感叹说话。

    “我说让你喂我!”凌峰一字一句的说道,形势上压迫着覃畹凤。

    “你欺人太盛!”覃畹凤终于忍不住了,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喂我!”凌峰毫不怜惜,一把住过她的手,用力一拉,已经把覃畹凤拉到怀中。

    如怀一阵火热。

    覃畹凤仅仅穿了一件粗布外衣,里边是细腻的皮肤,非常明显,凌峰几乎可以毫不费力的窥视这具玲珑剔透的身体。

    他忍不住了,嘴唇亲吻上覃畹凤那高高雪白的颈项,嗅及那动人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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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现在改变主意,我想吃你。

    ”凌峰突然变得霸道的起来。

    “不要好吗?”覃畹凤几乎是哀求的。

    “好吧!”意外的是凌峰竟然同意了。

    覃畹凤的玉指轻轻的夹起那小巧的灌汤包子。

    杭州小笼包皮薄,洁白如景德镇细瓷,有透明之感。

    包子上有精工捏制绉折二十八道,均匀得不行。

    搁在白瓷盘上看,灌汤包子似白菊,抬箸夹起来,悬如灯笼。

    这个唯美主义的赏析过程,不可或缺。

    吃之,内有肉馅,底层有鲜汤。

    惟要记住,吃灌汤包子注意抄底,横中一吃,未及将汤汁吸纳,其汤就顺着筷子流至手上,抬腕吸之,汤沿臂而流,可及背心。

    吃灌汤包子必须全神贯注,一心在吃,不可旁顾。

    可是美人相伴也是一种美事,所以凌峰吃的津津有味。

    而覃畹凤则不同,因为她动手喂凌峰,凌峰的两只手自然闲了下来,闲下来就全部用在她的身上,所以等凌峰吃完的时候,覃畹凤的身体软的好像丝绸一般,根本无法站立。

    “一会儿我会弄一辆马车来,我带你去看看一个地方。

    ”凌峰说着摸了摸走又走了出去。

    “什么地方?”覃畹凤慌忙问到。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很快凌峰又回来了,不同的是他这次带回了一辆马车,还是自己驾驶的。

    “给”他说这从马车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覃畹凤。

    “什么?”“里边是衣服,你换一下。

    ”“真的?”覃畹凤脸上顿时一喜,她终于可以穿上女人的衣服了,这样给自己一种安全的感觉。

    她飞速的接过凌峰手中的包裹,然后跑到屋子里,死死的关好门。

    抹胸?覃畹凤的脸上一红,她还是第一次带抹胸,以前都是肚兜。

    可是她也很喜欢抹胸,只是害怕师娘和师妹说自己轻浮而已,所以一直没有改装,要知道抹胸最好配上低胸的衫衣才能够衬托出来。

    这件上边带着镂空的抹胸让她一阵狂喜,继而又觉得是不是大胆了一些,她细细的打量着,非常漂亮,终于她忍不住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横在胸前,然后穿上亵裤,披上曳地长裙,用汗巾竖好细嫩的腰肢,她又在包裹里翻动着。

    玉钗?覃畹凤愣住了,她根本没有想到凌峰这么细心,女人身上所有的东西他都想到了,包括头上戴的,她轻轻地欲望在云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男人的礼物,陆承天虽然追求自己这么久,但大老粗一样性格几乎没有给她买过任何东西。

    可是她接受的……覃畹凤的手停了下来,想把这枚玉钗拿下,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动。

    对着镜子,里边立刻映照出一个美丽的女人,眉目之间顾盼传情,胸前恰如其分的露出一抹雪白,她自己都觉得很诱人,忍不住地在屋里边转了一圈,衣袂飘飘,环佩叮当,温婉妩媚,婀娜多姿。

    覃畹凤突然想让外边的男人看看自己的模样,因为她都为自己的美丽陶醉。

    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她也一样。

    当凌峰看到覃畹凤从屋里缓缓走出的时候,他愣住了,没有想到覃畹凤会这样美丽,“惯束罗裙半露胸”一句诗从他的脑海中涌出,对就是这样的感觉,想到这里,他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到:“穿好了吗,我们马上走。

    ”凌府!为什么他会把自己带来这里!覃畹凤不理解眼前对自己做过一切的男人,确切的说当她看到此刻的凌峰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他站在夕阳的余晖中,猎猎的西风吹荡着荒草,好像碧空里的波涛,瞬间席卷整个天地。

    而凌峰的身影就矗立在其中,好像砥柱的中流,虽然有些单薄孤独,但是更多的是桀骜和不逊,是对命运的抗争,对整个武林的仇恨。

    凌峰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好像一尊石像,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远处寒鸦万点,驼着夕阳飞向远方。

    “你不是每天都来这里吗?”凌峰淡淡的问道。

    这是凌府,这是覃畹凤心里的痛处,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带自己来这样一个最不愿意来的地方,至少是现在,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