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呃……呃……呃……她可是你……亲……亲妹妹……呃……呃……呃……”“呵呵……妈妈,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呢。

    ”我仿佛是要提醒母亲似的狠捅几下,把鸡巴死死顶住花心,然后环过母亲的脖颈,吻在她的嘴唇上。

    母亲轻吟一声,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

    母亲舌头犹如冬日的阳光,柔软而舒适,温暖中又带着一点甜腻。

    淡淡的茉莉花香味仿佛从遥远的山峦上传来,灌进我的鼻翼,我和母亲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贪婪地吮吸着彼此的涎液。

    “妈!好喜欢你发骚的样子呢。

    ”良久,我在母亲耳边轻轻说道。

    母亲并没有说话,只是拉过我的手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抚摸起来。

    “妈!每天去上课,看着你丰满的屁股,我就想着怎么把鸡巴插到你屄里去呢。

    ”说着我开始耸动下身,也不管身边的小妹了,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双手由开始的抚摸变成大力的揉捏,最后就像缰绳一般,拉着母亲的双乳,在母亲身后驰骋起来。

    “……啊……啊……妈妈要死了……啊……啊……快啊……大鸡巴捅得……好……好深啊……啊……啊……“随着我速度的加快,似乎是在回应我,母亲终于不再压抑,呻吟也变得明朗起来。

    “妈!你可不能死,你的屄这么骚,儿子还没日够呢。

    ”母亲的的热情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欲火,我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啊……啊……儿子……大鸡巴儿子……真好……真好……啊……啊……还要……还要……啊……啊……妈妈是骚屄……啊……妈妈喜欢……喜欢……啊……儿子的大鸡巴……啊……啊……快……快……肏烂……肏烂……妈妈……妈妈的骚屄……啊……啊……要死了……啊……乱伦……妈妈和儿子乱伦……啊……啊……真好……真好……啊……啊……“母亲一边语无伦次的叫着,一边把身子伏到床上,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以便我的肏弄。

    母亲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她略带颤抖的呻吟告诉我:母亲就要高潮了,不知道为什么,也或许是心血来潮,这时我做出了一个令母亲意想不到的决定。

    是的,这绝对是母亲想象不到的————我“啪嗒”一下拉亮了灯。

    “啊!!

    !!

    ”“呀!!

    !!

    ”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灯光令母亲感到很意外,不由得惊叫起来。

    短暂的眩晕之后,母亲突然想起似乎还有另一声惊叫。

    当母亲本能的向小妹看去的时候,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在拍戏的话,如此画面绝对应该用360度全角定格,肯定特别震撼。

    一张宽敞的大床上,母亲扭动着白哗哗的身子,高翘着屁股迎接着儿子的大鸡巴,而小妹就在边上浑身赤裸,一手抚着自己的乳房,沾满淫液的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的小屄上,中指深深的插在自己的阴道中,更加淫靡的是儿子并没有停下来,仍然一下下的把大鸡巴扎进母亲的骚屄里。

    母亲的淫液顺着大腿不断流下,滴在床单上。

    是的,我没有停下来,虽然母亲在一愣神之后,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但后颈已被我有力的手掌掐住,按在了枕头上,下身再怎么挣扎也阻止不了我的侵入。

    “呃……呃……呃……”这时候的母亲一脸惊慌的看着小妹,但是阴道传来的快感让她本能的呻吟着,而这种不受控制的呻吟令母亲更加羞愧,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着,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着淫靡的色彩。

    就这样,在春天到来的第一个夜晚,在小妹的注视下,我一下下把鸡巴插进母亲的屄里,下体碰撞之后的啪啪声和母亲酒醉似的呻吟在这个宁静的晚上显得特别清晰。

    “着火啦!着火啦!着火啦!大家快来救火啊!!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没多大一会儿,村子里就乱成了一片,接着就听见了家里楼梯的响声。

    母亲身子颤抖着想要挣开我,我知道母亲担心什么,但是我仍然没有停,母亲的颤抖让我更加疯狂,紧张无比的气氛,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以及母亲早已濒临崩溃的肉体,让高潮如约而至,高潮来得如此猛烈,以至于让母亲全身肌肉都颤抖起来,似乎要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发泄出来一般,豆大的汗珠从毛孔中泌出、抖动、汇聚,最后淋湿了全身。

    看着如潮的眼泪从母亲的秀目中流出,流过涨的通红的脸庞,打湿了枕头,我的心一下无比畅快。

    “啊!!

    !”我大吼一声,不顾是否会被人听见,也不顾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小妹,冲破母亲阴道的重重裹挟,把鸡巴坚决而有力地插进母亲的子宫深处,大股的精液带着我全身的畅快喷射而出,打在子宫壁上。

    如愿以偿的我脸上带着满足的痴笑,刚才剧烈的运动让我筋疲力尽,即使我有着比常人强壮的身体也累得全身酸软,仿佛一个在烈日中耕耘已久的农夫,趴伏在母亲背上,汗珠如雨而下,和母亲彻底融合在一起。

    当我来到村西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几百个村民,我从人缝中挤进去,眼前一片狼藉,火灾过后,一根根被烧得焦黑的木柱斜靠在屋墙上,冒着缕缕白烟,空气里满是焦糊的刺鼻气味,一个满脸炭灰的女人坐在地上哭诉着她的不幸,但是她那种依依呀呀的哭诉仿佛只是为了发泄,因为没有人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我在人群中转了一圈,终于看到了堂兄和大妈,堂兄显得特别兴奋,他口沫横飞地讲述着他的“惊人发现”,大意是这家人如何如何霸道,然后就是这家人如如如何小气,以至于冲撞了灶王爷,所以在新年第一天就遭了火灾……我像听戏一样,听着堂兄的讲述。

    说句实话,我觉得堂兄不去说相声浪费了,一桩桩,一件件,愣是被他说得惊心动魄,好似亲身经历一般,引得周围的村民唏嘘不已。

    我对堂兄的行为很是鄙夷,一个男人家的,对同村人不但没有一点同情心,倒是比泼妇还能瞎掰,四处诋毁别人。

    于是我一转身,就想回去睡觉了。

    不曾想,这时候堂兄看见了我,跑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说:“怎么?婶子没来啊!”我心里一紧,心想,不会被他看见什么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