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那里还吞着我的小兄弟呢……月下的仙子轻盈的站起身来,肉棒一下子从她的肉穴中跳出,一下子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好像只有在她的体内我能感到温暖和依靠,只有待在她的体内才是我最大的幸福,一股近乎疯狂的渴望燃烧着我的心,我顾不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手脚并用的爬着,任由蒿草将肌肤割得鲜血淋淋,我抱住她的腿苦苦的哀求着,我竟然在求她杀了我……「为什么人类就算明知是死也不能抗拒诱惑呢!」她那双美目中仿佛有泪光在闪动,深邃的红瞳中是无尽的哀伤,但当她接触到我那渴望的目光后娇躯微微一颤,柔声道:「就遂了你的心愿吧,可不要怨姐姐啊!」说完她便慢慢坐下,我的肉棒再次被带入那无比销魂的桃源乡。

    精元尽泄后是无比的舒畅,这是今晚第几次了?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就在我疲惫不兴时,阵阵奇异的冰寒从交合处注入我的身体,让我浑身打个冷颤后生机勃起精液一股一股的狂喷。

    那原本多汁的秘洞如今却没有再泄出一滴爱液来,她那丰满的臀部越旋越快,就好像水泵一样要把我体内的最后一滴汁液榨干。

    我眼前开始发暗,原本握着那对充满弹力的玉乳的双手渐渐变得干枯起来接着无力的垂下……我知道身上的佳人会继续做下去的,直到我泄尽最后一滴元阳,直到我油尽灯枯,但我根本舍不得那温暖潮湿的销魂乡,如果离开那里我立刻就会自杀。

    我的意识渐渐朦胧,在弥留之际只听见她那温柔的玉音紧贴着耳边响起:「你已经累了,在姐姐的身下好好安眠吧!」这时我感到下身一紧,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集中,我知道自己最后一次爆发了,我现在射出的是血,但快感竟然是方才的千百倍,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切裂了头部,然后就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可怜的奥拉爵士的人生就到此告一段落了,在感谢当事人如此详尽叙述所发生经过的同时,让我们把镜头转到的三方的角度来。

    此时阿尔蜜蒂心中充满了罪恶感,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青年会堕入自己的糓中,那几句问话完全是要让自己在吸取他的生命时心安理得,因为在她的媚功催迷下对方根本就没的选择。

    阿尔蜜蒂继续在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上驰骋着,精气的采夺越来越快,含住对方肉棒的蜜穴更是大吸狂吸。

    随着魔功加速的吸采,青年男子肌肤的颜色也在迅速变化着,从那种带着光泽健康颜色变得苍白再慢慢变暗,肌肉也一块块的塌陷下来,四肢渐渐变得枯干,看来当阿尔蜜蒂完全吸干他的时候,地上只会留下一具风干的骷髅。

    阿尔蜜蒂默默感受着对方的生命流入自己的体内,男子的记忆、情感也成了自己思想的一部分,就好像一个独立的片断一样,她能感受到对方这一生的喜怒哀乐以及弥留之际对尘世的深深眷恋。

    「对不起!」一滴晶莹的泪水滴在死者那枯干的脸上……美丽的魔女缓缓站起身,赤裸的胴体发出莹月般的光泽,随着股间黏液的滴下,一条青色的细尾缓缓伸出。

    有生命般盘绕上死者的头部,异常锋利的尾部尖端开始裂开,露出一根近乎透明的长长尖刺来,接着便刺入其额头将淫魔体液的精华注入……随着魔女将体内的精华反哺给这个刚刚死去的男子,死者那原本枯干的身体渐渐充盈起来,黑色的肌肤慢慢变得苍白接着缓缓透出光泽,就如同洒了宝石粉般从头到脚莹莹生辉,在清冷的月光下发出淡淡的莹光。

    原本是两个黑窟窿的眼眶开始渗出了液体并慢慢凝固,一双魔族特有的红瞳渐渐形成,头发也变成了魔族的银灰色。

    若是魔族的长老们在此定会大吃一惊,这已经不是在创造一般的仆人了,这种最高级别的赐拥可以把人类变成上位魔族,该秘法几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

    功力不足的阿尔蜜蒂如今创造的是介于类似极品淫兽和上位魔族的混合体。

    看着自己所创作的精美艺术品,阿尔蜜蒂满意的笑了,她有些疲倦的坐了下来轻声自语道:「还差些什么呢……英俊的容貌……强壮的体格……优雅的气质……魔力恢复……精气再生……生前的智慧与记忆这些都有了……对了,生命的种子,这样就可以保持生育能力了……」说到这里那条原本拔出的尾巴又刺了进去,让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重生者发出一声惨嚎,阿尔蜜蒂犹豫半天后并没有把绝对忠诚的因子注入,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这毕竟是送给冰月一族族长的礼物,最后的注入应由阿丽荻娜完成。

    「忠诚就由阿丽荻娜她自己来灌输吧!」阿尔蜜蒂甜美的一笑,用纤美的玉足轻轻拨弄着重生者双腿间的肉棒,让其再次高高耸立。

    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异样刺激,奥拉缓缓恢复了意识,睁眼一看,一张绝美的娇颜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在苏醒的那一刻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因为阿尔蜜蒂赐给他的并不仅仅是魔力和智慧还有魔族千百年来的知识。

    虽然心里上依然无法接受,但他还是驯服的跪在阿尔蜜蒂脚下,因为对方毕竟算是创造他的母亲。

    异变突然发生,刚刚重生的奥拉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

    「好冷,肚子好饿!」他用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到了后来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用求救似的目光望着被吓了一跳的阿尔蜜蒂。

    「怎么办?」阿尔蜜蒂努力的回忆着,但记忆中在赐拥时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无奈下她试着将精气哺给对方,将一只娇艳的蓓蕾塞入其大张的口中,随着带着带有大量精气的乳液的注入,男子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

    看着刚刚重生的青年如同婴儿一样吸吮着自己的乳汁,阿尔蜜蒂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随着力量的流失她也渐渐的睡去……虽然是初冬,落日山脉依旧是一片绿色,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在魔女那赤裸着的胴体上。

    半睡半醒间的阿尔蜜蒂突然感到身子下面好像进了一条蛇在不停的扭动着,她睁眼看去,竟然是重生后的奥拉正跪在她的双腿间拼命舔着那朵娇嫩的花唇,这个仆人不老实的动作让她心中暗暗好笑,「昨天晚上刚刚因为贪花失了性命,被老娘吸得干干的,今天早上竟然还色心不死。

    」想到这里她抬起玉腿,紧紧挟住对方的脖子娇声道:「小色鬼,昨晚上还没疯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她的声音略微低沉却柔美动听,让奥拉舔得更加卖力了。

    「啊……啊啊……够了,停下!」阿尔蜜蒂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双腿间传来麻麻的、痒痒的快感,美不可言,捕食的欲望又渐渐升起,但想到还得赶去跟修依会合,她慌忙令这个新诞生的淫仆停下。

    可惜,她昨晚在赐拥时并没有注入绝对忠诚的因子,奥拉将埋头在她胯间干得更欢了。

    渐渐的,阿尔蜜蒂感到秘穴深处是如此的空虚,如此的饥渴,欲壑难填,好不难受,突然间一阵更强烈的快感袭来,嫩穴中一阵颤抖,浓稠的蜜汁自洞里涓涓不绝淌了出来。

    此时她再也无法压制体内的欲望了,她那魔族的身体特性正在渴望着异性的精气。

    「修依应该还没有醒过来吧……」带着自欺欺人的想法,魔女任由男子将自己压在身下颠鸾倒凤起来,阴道饥渴的含住侵入物不停的榨取着对方的精气,可就算这样也没有令奥拉爵士的动作慢下来,刚被反哺过的他精力充沛,粗大的阳具每次都深深的插入直没根部,让阿尔蜜蒂觉阴道被喂得饱饱涨涨的无比舒服,这是她几百年的捕食中所遇到的阳具中最大的了。

    「姐姐,我比那个早泄男如何?」在赐拥时阿尔蜜蒂的一部分记忆也传给了奥拉,他一边抽插一边揶揄道。

    对于他的话阿尔蜜蒂只是娇笑道:「你呀,泄得更快!」说罢魔功一催,身上的男人立刻浑身颤抖一泻如注,很快便瘫软在她的肚皮上。

    「姐姐你偏心,对那个卑鄙无耻好色外加小心眼的男人如此好,却要把我送给那个老女人……」趴在魔女娇躯上的奥拉喘着粗气,有些懊恼的埋怨着。

    对此,阿尔蜜蒂只是笑着安慰道:「要不是认识他在前的话姐姐也一样会喜欢你的,阿丽荻娜可比姐姐漂亮多了,到时你恐怕就会把我忘掉的。

    今天姐姐让你玩个痛快如何?啊……小坏蛋,干死我吧……」魔女一边说着一边将四肢如同八爪鱼般紧紧攀上对方的肢体……一时间密林深处是春色浓浓。

    次日清晨,阿尔蜜蒂醒来时,娇黡上还带着云雨过后的娇慵,伸了个懒腰后发现奥拉正奄奄一息的趴在她的脚边,心中不觉莞尔,略一活动察觉到体内的魔力竟然已经完全恢复了,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如同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奥拉,心道:「好纯厚的元阳啊,真舍不得把这个宝贝送人……」思来想去,阿尔蜜蒂决定带上这个仆人先去和修依会合。

    「奇怪,总觉得好像忘了些什么……」挟着奥拉在林中飞奔的阿尔蜜蒂自语道。

    另一方面,在林中迷路的神力王此时正咆哮着……第三十四章因贱而生奇怪,脸上好像热乎乎的,什么液体流下来了……当我睁开眼睛,竟然是一只猴子在往我脸上撒尿。

    虽然知道帝国的野生动物保护法,但我还是赏了这个畜生一记风刃。

    哇,猴脑飞得老高呀!心情稍微舒畅了一点,我找到附近的水源把脸清洗干净。

    现在已经是黄昏时间了,蜜蒂姐把我迷昏后到底干什么去了?我发现如果没有罗盘和地图的话自己准会迷路,更何况是在这人迹罕至的荒山老林中。

    不知道魔族是用什么方法定位的,我虽然想在原地等候妻子,无奈肠胃已经在咕咕叫着抗议了。

    权衡利弊之下我决定还是先找些野果添饱肚子再说。

    天无绝人之路,这句话说得好。

    当我正在林中徘徊时,远方山顶的火光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火,就证明有人,他们生火,原因无非有三:1、为了取暖;2、烧熟食物;3、驱赶野兽。

    山顶上生火的人是旅人还是强盗都不重要了,此时我才是天生的掠夺者。

    还没到山顶我就停了下来,不是对方人多,而是这里的布置显得如此熟悉。

    四周是无数的奇树怪石,孕育天地二气,隐隐有八卦之象,我仿佛感到自己已被千军万马包围。

    「这是奇门遁甲!」我惊呼出声,急忙调整步法,倒踩七星步,从生门进入。

    好像在黑暗中走了很久,突然间天地豁然开朗,细雨霏霏,一个方术师(道士)打扮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认识这个人,姓祖名宗字元皓,人们都叫他祖妖道,有一段时间曾在我们学校给人看字算命,学院里的人大部分都认识他,他算得很准,但一般都是下下签,所以大家都不喜欢此人。

    他这个人也很孤僻,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山顶,孤独的对月自斟自饮,那杆「替天行道」的大旗一如既往的插在他的脚边。

    此时我最感兴趣的,是正在火上烧烤的食物,如果我没认错的话,那是只有在落日山脉顶峰才有的雪鼠,是味道鲜美的珍奇之物。

    我来到这个人的身后,想将其打晕(他曾骗过我不少钱)。

    拳头刚刚抬起却停在半空再也落不下去,因为他举起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等你很久了!「你来了。

    」祖妖道将手中的酒壶扔给了我。

    「我来了。

    」我将酒壶扔在地上抓起一只烤好的雪鼠大嚼起来。

    「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相信你也是。

    」「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给我。

    」我将右手伸到他的面前道。

    对于我咄咄逼人的问话他只是将手一晃,两本发黄的册子便出现在我的手中。

    「用这些抵我的酒钱。

    」我定睛看去,发现其中一本书的名字是《不知死活内功速成大法》,另一本书更是骇人,竟然是《北斗暗杀拳》。

    我当然不相信手中的东西是真的,直接抛还给他道:「我不会再上当了!」「修依果然还是修依!」他接过书,轻声叹道。

    「祖妖道何尝不是祖妖道!」我反唇相讥道。

    他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抬头望天,就好像他的老婆被神仙拐到上面去了。

    良久过后他突然拔出了背后的松纹古剑(我全身戒备起来),免冠赤足,一边舞剑一边高声唱道:「修依岂是池中物,一遇雷雨便化龙;九霄龙吟惊天变,日月际会浅水游。

    」这只报丧的乌鸦向来算得很准,雷雨莫非是指夏日雷和秋夜雨?正在我沉思时,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将来要小心有日之力和月之力的女子,不然你的下场就只能是花下之泥!」「一派胡言!」嘴上虽然很硬,心中却是在打鼓。

    他曾经说过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