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把你弄死,免得祸害人间,侮辱视听。

    还真是下半身发达的脑残动物!”李伟杰的心火一阵猛的上窜,不等他接话茬子,葛玲玲继续张开就来:“你乱搞还少了?我就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别不承认!有本事乱搞,就别躲啊,都被撞到了,还躲什么躲啊,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能忍着恶心跟你乱搞,难道是没有喉咙的女人,不会吐的吗?”话音刚落,葛玲玲就越过李伟杰,有些踉跄的一个个的检查卫生隔间的门,寻找她确定一定躲起来的女人,一边还高呼:“出来,别躲了!让我看看长怎么样?”一扇扇的门被她打开又关上,哐哐直响,李伟杰的恼火也被她翻找的声音倏地的就要转成怒火,但最后还是被他奋力忍住了,没必要和她没来由的互相辱骂。

    但待她翻查完毕,葛玲玲望向李伟杰充满怀疑的眼神,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找到了吗?你看到谁了?别他妈不爽了,往我头上乱扣屎盘子!”“一定是爽完走人了吧?办事还挺快,不知道是你不行,还是到钟了呢?别他妈的装无辜,你本来就是个卖肉的,还装什么装!我先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云清也真是傻得可以,相信你这种人,真该买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真替云清不平,我从头到脚的鄙视你!”葛玲玲一点都不害怕的盯着李伟杰,连珠炮似的一句一句往他身上招呼,摆出一副老鸹样子。

    李伟杰突然记起来,这女人本来就是老鸹,而且现在看起来果真就是老鸹!靠,咒他夭折就算了,现在还扣了个卖肉的帽子。

    李伟杰那个气啊,差点就要冲过去对她暴打一顿,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他指着葛玲玲说道:“你给我说清楚,谁卖肉了,谁他妈的卖肉了!别起劲了张嘴就来,我他妈就知道你以前就是卖肉的,老鸹是吧,就是你吧,卖了自己还卖别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是做多了都成本能了呢,还是本来你就是一条发了神经的母狗,见谁就乱咬说是卖肉的?我告诉你,你别再乱扣别人帽子,扣得再多,也整不干净自己是卖肉出身!我靠!”“你……”李伟杰这话果真击中要害,她有些张开结舌说不出话来。

    葛玲玲盯李伟杰好一会,咬牙说道:“你这垃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不是卖了自己,把自己卖给戴雪茵那个老淫妇,谁帮你把王仁天的事情摆平,一定是你在床上把她弄的喊声震天,她才帮你摆平的吧?弄得还真彻底,一尸两重伤,五十万赔偿,王仁天还不敢哼声,你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办到?你这面首还真当得好有价值,深仇大恨轻轻松松在床上就搞定了,你那玩意儿还真比你的人有价值。

    ”“葛玲玲!”李伟杰大喝一声,“你不要血口喷人,再他妈的乱说,我就不客气了!谁他妈的当面首了,你给我说清楚!”葛玲玲根本不顾李伟杰的暴怒,继续刺激他:“说说怎么了?说你还是轻的呢!就是你,就你当面首了,别抵赖了,在幽云山庄的监控录像里,看到那晚你从老淫妇房间里出来了,在里面几个小时的时间,不当面首还能有什么好事,还他妈的赶潮流玩群p,连云清的老妈都敢搞,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你就等着吃好果子吧!我呸……”葛玲玲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昂挺着雪白的脖子从李伟杰身边走过,走向卫生间的门。

    李伟杰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攥着的拳头,差点就要揍向葛玲玲那张白花花却又极度鄙视的脸,极度的暴怒几乎让他的肺要爆炸了。

    <><><><><><><><><><><><>冤枉,极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强奸了无力反抗,那种愤懑既无处可泄,又夹杂着委屈和不甘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涌动,盛怒和憋屈很快让李伟杰的脸涨成了酱紫色,他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么从自己身边走过,他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葛玲玲,用力一甩,把她摁到过道对面的墙上,不顾她的尖叫,脸贴到她眼前,双眼赤红的说道:“葛玲玲!我没有!你所说的一概都不是事实!我不管你是怎么得来的结论?但今晚你必须向我道歉!必须!”李伟杰大声吼出的酒气喷到了葛玲玲的脸上,浓重的酒酸味连他都闻到了,冲得李伟杰五迷三道。

    葛玲玲要挣开被李伟杰按在墙上的手,她对他如此近距离的紧贴很不适应,身体非常拒绝,葛玲玲另一只手用力推李伟杰,又被他飞快的抓住,举过头顶。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畜生……你怎么敢这样?不许你碰我……你放开……放开……”葛玲玲身子乱扭,手上用劲,李伟杰有如两只铁钳的手却哪是她能挣脱的?李伟杰不理睬葛玲玲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葛玲玲胸脯急剧的起伏,胸前一对肉乳异常硕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险凸起的两瓣肉球,有如篮球般大小,李伟杰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乳房,大得令人头晕目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动,每一下弹晃升起的荡漾,都显示出肉乳惊人的弹性。

    如果葛玲玲愿意,轻轻摆胸甩上两甩,几欲束缚不住的裙子定会轻易暴开,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态。

    可惜除了这对沉重的肉乳,李伟杰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

    在先前的惊恐过后,葛玲玲毫不畏惧的和李伟杰怒目而视,通道上往来的几个人虽见李伟杰和她姿势怪异,却没人敢上前来趟这趟浑水。

    “你放不放?”葛玲玲厉声说道,她眼睛里还是一如的不屑、鄙视和厌恶,但葛玲玲一再瑟缩的身体,却表明她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的靠压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害怕。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吗?她怎么难受李伟杰就决定怎么来,他不顾满嘴的酒臭,嘴唇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沉声说道:“道歉!我要你道歉!”葛玲玲脸上厌恶之色更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又是一番徒劳的挣扎。

    突然,她转过脸来,大声说道:“就凭你?没钱没本事的,你做梦去吧!我呸……”一口口水吐到李伟杰脸上,晶莹雪白的口水顺着他的眼窝往下挂流,李伟杰竟被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妈的,敢吐我!”李伟杰大吼一声,当场就要发作。

    葛玲玲加剧了挣扎,嘴里大声呼叫:“臭流氓!来人啊,来人啊!有流氓啊!有人非礼了!快来人啊!有人强奸了!有人强奸了!”声音很大,李伟杰已经顾不上周边的情况,把她的嘴巴堵上,葛玲玲空出的手已如雨点一样往他脸上招呼。

    “咚咚……”的几拳很有劲,但是打在李伟杰身上却是不痒不痛,但是脚上被她乱踢的高跟鞋蹬了几脚,尖尖的鞋跟让他确定脚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李伟杰大为光火,抡掌就要往葛玲玲脸上搧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奔跑声,还有人喊话:“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们的场子来闹事!”李伟杰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已经抡着两根警棍跑了过来,看那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请来看场子的。

    两个保安来到李伟杰身前,二话不说兜头对他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狠揍,李伟杰因为酒精麻痹了大脑,再说他们对他的威胁实在不大,所以瞬间就被打了好几下,人也被他们用力扯开了。

    回过神来,李伟杰怒吼一声,一拳砸飞了两人,但是却有更多的人涌了过来,头脑渐渐恢复清醒的李伟杰不愿意再和这些人纠缠,已经盘算着如何脱身了。

    不远处,葛玲玲一袭优雅的绿色长裙,站在过道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下腋,轻松的看着李伟杰的惨状,红唇里喷吐出几缕青烟,看得出她很享受他的被打,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葛玲玲的得意让李伟杰立即明白,他着了她的道,葛玲玲一定是看到有保安经过,就大声嚷嚷,于是李伟杰便和对方打在一起。

    李伟杰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被打他也许能容忍,但李伟杰却不能容忍被人冤枉了,还被人算计,被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戏。

    想挣扎着起来,冲过去再和那个女人见个真章,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根本是徒劳。

    最后又干趴下了五个保安,李伟杰的凶悍让其他人心里发毛,他瞪了葛玲玲一眼,转身就走,旁边的保安也没拦着他的意思。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点狠狠砸下来发出很大的响声,到处流转的雨水混着浑浊的泥浆,卷着残破的塑料包装和变色的纸巾,往下水道的口子冲去。

    周围经过的人忙着躲避雨水,走势匆匆的直奔停车场,李伟杰站在大雨里,任凭风吹雨打,无人理睬。

    李伟杰脚步踉跄的回到车里,他已经湿透,淋漓而下的雨水很快在两脚下的位置形成两个小水洼。

    第2716章雨夜跟踪李伟杰搓了搓脸,不冰冷,而且体内的酒精让他感觉到狂躁的热量。

    他打开了车上的凉气,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脱下了皮鞋,还有袜子、西裤,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裤。

    李伟杰用车上备用的卷纸擦拭身上的雨水,他的手有些红肿,身上有几处擦伤,脚上几处地方已经流血——这烂婆娘踢他还真是够狠的!剧烈的暴戾情绪在脑海翻腾,让李伟杰根本无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后一眼,葛玲玲吸着烟看他和保安打架的情形被放大的印进脑海里,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让李伟杰怒火中烧,一种要报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李伟杰再次受伤了,再次被这贱女人所伤,心里所受更甚于身体。

    在葛玲玲以金钱审度的眼里,在她以有钱人自居的做派里,穷人的感情是可以出卖的,是可以用钱收买的,穷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东西。

    穷就是没钱没本事,没钱没本事就不该在外面到处乱稿。

    的确,相对于有钱人的乱搞穷人的危害更大,起码相对于有钱人,穷人就没有那么多的方式摆平乱搞所引起的后果,乱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乱搞更符合身份,与实力相衬,易于理解,穷人乱搞则是自讨没趣,为社会添堵,最好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一旦穷人这种乱搞和所谓的上流及权势产生交集,穷人只能被认定是在卖肉或者兜售灵魂,除了在有钱人鄙夷的眼中徒伤自尊外,别无他途,而有钱人却坐拥实力的高山,在钱财的光环里,享受收割穷人自尊的乐趣,有钱人一再的向社会表明,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力量所在,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体面的生活,而穷人只能被摆布,被压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说做人的尊严了。

    就今晚这一事件来说,有钱人会有一百种的方式来打击报复,和仇家慢慢周旋,而放在李伟杰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身上,如何报复竟成了问题?当然,如果李伟杰真的愿意,其实有很多人愿意帮他出主意的。

    要打她吗?李伟杰是很想把葛玲玲揍得惨叫不迭,找不着北,但他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他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远。

    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真是难办!大多情况下,穷人最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还有更过激的方式吗?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或者奸杀了她……也许这就是那些没钱没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谈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应该有效,而且应该很有效!李伟杰默默的等待着,十分安静的盯着迪厅的出口,他感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样的森冷,葛玲玲已经触怒了他,李伟杰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但他不干什么心难平。

    李伟杰要等待这臭婆娘出现,等待这冤枉他,算计他,伤害他的狡猾女人出现,李伟杰要给她好看,他要让葛玲玲也尝尝受辱的滋味,打也好,骂也好,无论什么方式,他今晚都不能放过这个女人!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迪厅的门口也模糊起来。

    李伟杰依稀看到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黑大衣,露出里边的裙子下摆是绿色的,一个白长裤,白长裤的女人撑着一把很大的伞为黑大衣的女人遮挡雨水。

    两人在门口交流了几句,接着白长裤的女人打着伞跟在黑大衣女人后面,向李伟杰停车的方向走来。

    两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葛玲玲,李伟杰热血一阵上涌,怒气上升,白长裤的女人是先前见过的那个龚叶轩,脸上不知为什么一片惨淡愁容。

    两人来到了李伟杰的车旁,他隔着深色的贴膜玻璃看着她们,和他的车并排停放的是一辆黑色的陆虎,该不会是那臭婆娘的车吧?葛玲玲掏出钥匙按动了陆虎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李伟杰的猜测。

    葛玲玲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龚叶轩说道:“宫总裁,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葛玲玲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龚叶轩,嗤声笑了出来,她一只手抬起龚叶轩的下巴,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