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来,只见这根假阴茎扭动起身体,不快不慢,像一个搅拌器。

    “来,屁股翘起来!”李梦蝶指挥道。

    楚菲雅乖乖地跪在李梦蝶眼前,全身黑丝的她更显身材修长曼妙,屁股丰满圆润,裆部的开口随着双腿的叉开露出了粉红的穴口。

    李梦蝶一个巴掌打上去,激起一阵臀浪,不等恢复平静,就伸长舌头舔过去。

    从李伟杰的角度,只能看到两位美女的背影,夹着他阴茎的这位,同时也把脸埋在另一位股间,他们三个人好像连成一串,有点滑稽,更多淫靡。

    李梦蝶嘴里吸得水声四起,还偶尔伴随着肉声,想必那一定是吸到肥厚的大阴唇发出的声音。

    “啊……啊……小蝶……来嘛……快插我吧……人家的小穴……小骚穴……啊……啊……想要你了……啊……来嘛……”楚菲雅耍起贱来,更是嗲声嗲气,听得李伟杰骨头发酥。

    李梦蝶无意多挑逗她,一手撑床,一手拿着扭动着的电动阴茎,很顺利地插了进去,一松手,就看到阴茎自李伟杰享受似的拚命旋转着往里钻,而再看楚菲雅,就像长了一根尾巴,还在摇摆。

    “来,和我一个方向,跪到我身下来。

    ”李梦蝶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这次楚菲雅没有犹豫,立即跪过来,只是嘴里嘟囔道:“啊……这是要干什麽呀?这麽多奇怪的花样……啊……嗯……”“你不是……想被人按着操吗?嗯……啊……这样我按着你……假阳具操你……老公也能操我……啊……这样大家都方便……”的确是,大家都方便,李伟杰不但有肉体上的享受,更过足了眼瘾,所能看到的是两个浑圆的屁股,四个淫洞,其中一个插着他的阴茎,另一个插着一个不安份的红色自慰器,这亲生母女都在李伟杰的胯下,还说着淫乱的情话。

    “呵呵……啊……鬼点子真多……啊……还真有感觉……啊……好像被人按着操……啊……只是……呵呵……只是你这个假男人……啊……胸前多了两个球……呵呵……哈哈……”楚菲雅笑得花枝乱颤。

    “行了……别挑三拣四的……啊……嗯……别忘了……你後面有一个真男人呢……啊……啊……”“哦……啊……啊……是啊……是有一个男人……在我後面……啊……小蝶啊……啊……你可真坏……啊……这样勾引我……啊……啊……明知道我受不了……啊……嗯……还让我摆这样的姿势……啊……太淫荡了……操我……啊……操我啊……”楚菲雅胡乱地呻吟着,虽然电动阴茎的刺激不大,可一想到这种被强压身下的姿势和身後挺动阴茎的男人,就不自主地亢奋起来,淫性大发。

    李伟杰听着她不知羞耻的淫词浪语,阴茎坚硬如铁,彷佛自己正在操干的就是这绝代美人,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插得李梦蝶一阵娇呼。

    “啊啊啊啊啊……你这根大鸡吧……干死人了……啊啊啊……是她发骚……又不是我啊……啊啊啊……顶死了……顶得太深了……顶到花心里了……啊啊……嗯……啊……大阴茎老公……操得太用力了……啊啊……大鸡吧太厉害了……又烫……又硬……又狠……比那假东西强几百倍……老婆的小嫩穴……受不了啊……啊……”李梦蝶夸奖着李伟杰的阴茎,显然是说给楚菲雅听,弄得两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一时间他几乎分不清究竟是妈妈还是女儿在和自己做爱。

    她承受着李伟杰的冲击,忙里偷闲抓起楚菲雅裹在丝袜下的一只巨乳,把玩起来,嘴唇如雨点般地在她後背上吻起来,楚菲雅反倒不适应了。

    “啊……啊……怎麽温柔起来了……啊……啊……别心疼……啊……啊……我是婊子……是卖穴的贱货……就要狠一点的……啊……啊……嗯……啊……快用力啊……啊……狠狠地操我……教训我……快啊……大鸡吧哥哥……操我的骚穴……啊……啊……用力啊……”她淫心大盛,用极其污秽的语言作践着自己,皇天不负苦心人,小蝶终於见时机成熟,转头回来,冲李伟杰轻声喊道:“还等什麽……快……啊……快操她……这骚货想要你的大阴茎了……干死她!”经过这麽久的有意刁难,此刻,李伟杰简直不敢相信朝思暮想的妖艳美女马上就要正式成为他的胯下玩物,登时所有愤怒的报复化作无坚不摧的慾望要在迷人的美穴里大肆摧残,随即双手一松,两条刚被李梦蝶偷偷解开的绳子立即被甩开,一把抽出了在楚菲雅蜜穴里旋转的电动阴茎,顺手插到李梦蝶的穴里。

    李梦蝶心领神会,往前挪了挪,那姿势好像骑在楚菲雅腰上,使她动弹不得。

    李伟杰双手把住丰满的大屁股,深吸一口气,看着楚菲雅回过头来惊愕的表情,腰部一用力……第1938章回到东莱第二天醒来,昨天後面发生的事情李伟杰不记得了,他依稀记得自己最後干了楚菲雅,而且射精了,但是到底是射在李梦蝶还是楚菲雅身体里,李伟杰是真的没有映像了,难道是间歇性失忆了?而问李梦蝶和楚菲雅两女,她们也抵死不说,一脸神秘。

    直到很久以後,李伟杰才解开这个谜团。

    楚菲雅因为公司突然有事情,要带李梦蝶去国外出差,香港这边时间耽搁得也够久了,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李伟杰也决定要动身回大陆了。

    楚菲雅是雷厉风行的人,立刻就安排行程,李伟杰帮着收拾行李,但是当李伟杰看见她把那巨大的双头阳具也一并放入行李箱时,可真是被雷得里焦外嫩。

    <><><><><><><><><><><><>刚下飞机,李伟杰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於晶晶的家,上了出租车,七拐八拐,都快出市区了才找到於晶晶家的门。

    这一带原来是农村,经过规划扩建後才划为城市,现在算是城乡结合部。

    於晶晶家的门很好认,因为门口摆了很多花圈,只见於晶晶一身素装的站在门口,李伟杰看到她的第一眼,觉得心中一痛,才几天不见,小丫头竟然瘦成这个样子!李伟杰走到於晶晶面前,轻声说道:“晶晶,节哀!”於晶晶抬起头,一看是李伟杰,立即扑到李伟杰怀里嘤嘤的哭泣起来。

    来吊唁的人并不多,整个灵堂显得冷冷清清,来的几乎都是街坊邻居,而且大部分还是来看热闹的。

    於晶晶的家境不是很好,半新不旧的一个院落,李伟杰心想:如果她家是高楼豪宅,来吊唁的人要比今天不知道多上几倍。

    人啊!哎……两个男人走过来,对李伟杰点头说道:“李哥,您来了!”李伟杰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他们是谁,就对他们点头道:“鲁刚叫你们过来帮忙的吧?这两天真是谢谢你们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急忙对李伟杰摆了摆手,李伟杰的平易近人,让他们有点受宠若惊。

    於晶晶把李伟杰带到厢房。

    房间很暗,李伟杰一进去有点不适应,还以为没人,过了一会儿,才看到坐在床边的老爷子。

    他让於晶晶出去忙,自己走到老爷子的身边,轻轻的叫了一声:“叔,我来看您了。

    您要节哀!”老爷子扭头看了看李伟杰,点了点头,把一直拿在手中的照片放在床上,便站起身走到桌旁帮他倒了一杯水。

    李伟杰接过水,扶着老爷子坐下,叹了一口气,说道:“叔,有什麽事你就说,别将我当外人看待。

    ”老爷子突然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有烟吗?”李伟杰连忙把烟掏出来,帮老爷子点了一根。

    老爷子抽了一口烟,顿时咳嗽起来。

    李伟杰连忙把他的烟抢过来,捶着他的背说道:“叔,您别难过,以後我就是您儿子,凡事有我呢!”老爷子咳了一阵子,气慢慢顺了,对李伟杰笑了笑,说道:“没难过。

    早就不难过了,走了好,走了就解脱了!谢谢你,小伙子,你是个好人。

    ”李伟杰苦笑了一声,他算哪门子的好人?就是喜欢人家女儿,只不过暂时没动手,这算什麽好人?此时於晶晶进来,跟他们说:“时候到了,该出殡了。

    ”李伟杰扶着老爷子,慢慢地走出院子,随着老爷子的示意,几个壮实的汉子把灵堂内的棺木抬起来,缓缓的向外走。

    小风属於非正常死亡,在他们这里的风俗是不能大张旗鼓的办,所以中途也没有耽搁,直接抬着棺木上了西山。

    西山是一座土山,也是一座坟山。

    半山腰有一个深坑,是事先就挖好的小风的栖身之所。

    棺材下到土,老爷子伸出手,朝他比划了一下。

    李伟杰明白过来,想了想,还是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帮他点上。

    老爷子抽了一口烟,这次没有咳嗽,然後夹着烟往上走了两步,在土坑上面的一座坟头旁坐了下来,喃喃说道:“老太婆,我把儿子送过来了!知道你在那边闷,让他去陪陪你。

    别怨我,要不是舍不得闺女,我也想去找你了!你等着我,等闺女安顿好了,我就下去找你!”於晶晶一听,流着眼泪叫了一声:“爸!”就再也说不出话。

    李伟杰走过去拍了拍於晶晶的肩膀,她捂着嘴巴泪眼盈盈的看着他,却是一动也不动。

    她这个样子让李伟杰心疼得不得了,可这是在小风的栖息地,李伟杰不能做任何对逝者不敬的举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於晶晶难过。

    老爷子抽完一根烟後,慢慢的站起来,拿起地上的铁锹铲了一锹土,手臂有些颤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突然大喝一声:“埋!”便把土倒在坑中的棺木上。

    於晶晶顿时大叫一声:“小风!”便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雇来的汉子们一听到命令,全都扬起了铁锹,一时间尘土飞扬,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已经看不到小风的棺材了。

    看着眼前新起的坟头,李伟杰抱着哭得全身脱力的於晶晶,难受至极。

    人这一辈子,为名忙、为利忙,到头来不过是这一公尺见方的小土坡,什麽也带不走,有什麽意思?李伟杰陪了於晶晶父女俩说了一下午的话,看着他们的情绪都稳定了,才起身回家。

    到家後,李伟杰没有吃晚饭,只是早早冲了个澡就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忙碌而充实,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临近过年了,公司的业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也稍有了点起色,有几家小公司已经和他们达成了协议,过完年就准备购买他们的结界系统了。

    付出终於有了回报,当然大家都高兴。

    临近年根,公司反正没什麽事,李媛索性放了假,让大家早点准备回家过年,她为了表彰大家这大半年的辛苦工作,每个人都包了一个大红包,就连张可等人也人人有份,让大家都眉开眼笑的。

    随後的几天,王东进、萧草等人陆续离去。

    张可、薛余风也放假回老家过年,其他人走的走,忙的忙,一时间,李伟杰家开始冷清下来。

    当然,这个清冷,指的是公司方面的人,你懂得。

    虽然这是李媛和秦海兰毕业後的第一个春节,但两人都不打算回家过年,李伟杰知道她们是怕他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冷清,但是其实他哪里会孤单啊!李伟杰劝了她们多次,两个人只是微笑不语,他也只好由着她们了。

    大年三十突然下起雪来,傍晚,李楠枫打电话邀请他们去他家吃年夜饭,他们欣然前往。

    路上积了厚厚一层积雪,李媛把车开的很慢,车开到李楠枫的别墅附近一个十字弯道时,一个满身积雪、失魂落魄的男子突然从从街道转角闯了出来。

    李媛手疾眼快,猛地急刹车连带转方向,李伟杰和秦海兰来不及揉重重撞在前排靠椅的额头。

    他们急忙下车查看,还好,那个男人只是被车子挂倒,没什麽大碍。

    李媛把男子从地上扶起来歉疚地道:“先生,真对不起,你怎麽样,有事没有,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那个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撞着的不是他一样,藉着车灯,李伟杰一下认出他不正是自己和秦海兰第一天去天明集团总部时救的那个向李楠枫讨债的那人,世界真小,在这又遇上了。

    “大叔,还认识我吗?”李伟杰走到他的面前。

    那个男人慢慢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李伟杰,从他的眼睛里,李伟杰明显感到充满了无助和绝望,震撼着他的心灵。

    秦海兰显然也认出他来,悄悄在李媛耳边说着他们的遭遇。

    李伟杰提醒他:“大叔,你想想,在天明集团,我们见过的。

    ”那个男人听到天明集团时脸上的肌肉一搐,有了点反应,又看了李伟杰半天才认出李伟杰来:“小兄弟,是你。

    ”李伟杰拉着他的手,他的手如此的冰冷,一定在外边待了很久了。

    “大叔,真对不起把你撞了,你感觉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没有?”男人摇摇头。

    “大叔,你是来找李楠枫的吧!要不我们一起进去。

    ”李伟杰的话像是触到了他的痛楚,他猛地蹲下,抱头痛哭起来,他傻了眼,不知自己说错了什麽,但李伟杰知道,一个男人只有真正到了伤心绝望的时候才会发出如此悲痛的哭声来。

    李媛和秦海兰见状忙